天上的雲朵霧蒙蒙的,蓋住了最後的一絲陽光,預示着今天有重大事情發生。
12月31号,1926年。
一個嬰兒的降生伴随而去的,是他母親的離世。
母親離世前的堅定賜予了他湯姆·裡德爾的名字和姓氏,一個普通到大街小巷10個人就有5個人叫的名字,一個同樣普通的姓氏。
這位母親對自己孩子唯一的愛可能就是在姓名之間加了一個馬沃羅吧。
湯姆·馬沃羅·裡德爾。
讓這個普通到極點的名字添加了一絲不同尋常。
屋外雷光閃爍,雷聲格外的響亮,驚的還在襁褓之中的嬰兒哇哇大哭,怎麼哄都哄不好。電閃雷鳴的光影一次又一次的打在那個嬰兒的臉上,配上哭聲形成了不太悅耳的歌曲。
就在這時,孤兒院的大門被打開,一個穿着黑色風衣的男人走了進來。他背對着光,整張臉都處于黑暗之下,唯一能窺視的是他強而有力,挺拔的身姿。
他轉頭看向被吓壞——以為他是壞人,過來砍幾個娃娃試試,畢竟穿着就不像好人的模樣——的孤兒院衆人,沉默片刻後,低啞磁性的聲音響起:“我想收留一個孩子。”
黑色風衣男人來時手中空無一物,去時手中抱了一個娃,那正是湯姆·裡德爾,一隻脆弱的娃。
雷聲漸漸小了,最後一絲殘留的烏雲也因陽光出現慢慢的消失。一切都與最初不一樣。
小小的插曲,讓整件事情都變得不一樣起來。
曆史的輪回開始慢慢的轉變,最後的結局還會是那個嗎?
——
5年後,鄉下的一間看似不豪華,實則真不豪華的小屋裡,一個5歲的小蘿蔔頭明明還沒有竈台高,卻擔負了做飯的重任。
至于這個家的成年男人還在木闆做的床上呼呼大睡……
小湯姆今天要做三明治,煎了兩個荷包蛋,一面焦焦的,一面如同雪花一樣純白無瑕。兩片小生菜和幾片小西紅柿,夾到面包裡,就大功告成。
用油紙包好三明治,倒了兩杯牛奶端到餐桌上,小湯姆就熟練的與往常無二别地去叫瑟瑞爾(therel)。
小湯姆進入房間,拿過膠帶貼在瑟瑞爾的嘴上,随後捏住他的鼻子。
空氣無法進入體内,瑟瑞爾的臉越發的紅,直到他再也憋不住,被憋醒。
瑟瑞爾猛的坐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然後快速的轉頭一把掐住小湯姆的耳朵,往上提。
“湯姆·裡德爾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許再用這種方式叫我起床!!!”嘶吼聲響徹天飛,這間不豪華的小屋被震了震後恢複原樣。
小湯姆面無表情,如此大聲一點都沒有吵到他,因為智慧的他早在耳朵裡塞了棉花。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瑟瑞爾才敢如此大聲的吼,要不然變成聾寶寶傻寶寶那可就不好了。
但耳朵被棉花塞住了聽不到聲音,不代表耳朵被揪住了沒有疼痛,一旦踮起來的腳沒有跟上上拉的速度,疼痛立馬随之而來。
小湯姆吃痛一生聲,那雙漂亮黑亮的眼眸裡立馬泛起了淚光。
“瑟瑞爾,你欺負小孩!”聲音弱小無助可憐,控訴着某個無良大人。
某個無良大人的良心疼了那麼一小會兒,放開揪耳朵的手,看着眼眶周圍紅彤彤的小孩。
但良心這種東西隻存在那麼一小秒,無良的大人又像機關槍一樣砰砰的說:“我欺負小孩?你怎麼不說你先謀殺,我差點被憋死了,你就不能換一個方式叫我嗎!
我死了你很高興嗎?你是不是想換一個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