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時間的長途,去往更遙遠的未來,去往不一樣的世界,您會等到的。”馬人的話就像霧氣總是為最真實,最原本的東西添加一層模糊的虛影。
和他們不能講清楚。天機不可洩露,他們誰能看到這世間一切的悲哀走向但他們卻改變不了什麼。
有時候小事倒不要緊,可能改變世界格局的大事,他們哪怕是付出生命也說不了幾個字。
除非命中注定,否則誰又願意為了幾個陌生人付出生命呢?
瑟瑞爾原本就有些蒙圈的腦袋更懵了,藏在校服裡的手攥的緊緊的:“啥玩意兒?”
“不是,你們馬人說話都這麼奇怪的嗎?剛才說以我的壽命活不過現在又說我可以。
啊?我到底是可以還是不可以啊?是不是我現在去死一死,就完美大吉了。”
“來自他處的古老先生,祝您好運!”馬人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便轉身離去了。
他的任務完成了,還得回家奶孩子呢。
身後傳來暴躁的聲音,他直接封住耳朵,隻要聽不到就是一片安靜。
“哎,你回來你不給我解釋清楚,我找你老窩揍你老爹!”
“人呢!不對,馬呢!”
等确定馬人徹底走遠後,瑟瑞爾的臉一下黑下來。
俊美的臉上滿是陰霾,長長的指甲嵌進手心,鮮血緩緩的順着手指滴落,叮咚一聲滴到黑黢黢的土地上。
瑟瑞爾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繼續握緊良久之後才有緩慢的松開。
他低頭看着手中的傷口,不知在想些什麼。
擺手轉身,一個虛影便消失在原地。
而在他消失的地方,原本有幾顆翠綠翠綠的小草就此枯萎,他們皆是得到了一絲鮮血,可毒性太強,它們無法生存,也隻能消散于世間。
瑟瑞爾的血有毒,那是腐蝕的血,如同陰沉沉的邪惡細菌在吞噬着生機,可轉瞬間又自我銷毀。
……
瑟瑞爾:感情,丫的我身體不正常,還有劇毒,壓根就不是個好人,對吧。
心虛的某個人:嗯,是的,是的,但是大人請您理解我,我隻是一個單純的非常想寫虐文……
瑟瑞爾大手一揮直接把人給啪飛出去。
某個人之某個人:卒~
明天再複活,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