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皙的手指握着黑色的魔法棒,頭上帶着一頂尖尖的魔法師的帽子,配上他冷□□緻的臉,還真的有幾分中世紀的神秘的魔法師的感覺。
這也難怪那三個人會在第一時間認為顧迥的異能是魔法師了。
顧迥對那三個人道:“你們來這裡是想要幹什麼?”
其中,最機靈的人就是那個感知能力很強的人,他選擇了實話實說:“有些人會專門收購特殊的怪談,這個怪談就很符合他們的條件,我們就想要把這個怪談收服了,拿回去換錢。”
顧迥看着他們三個:嗯,能力都很弱,腦子還有點不好使。那麼它們是怎麼找到這個怪談的呢?這個怪談能夠在公墓這麼久,而不被人給發現,就已經足以說明它的特殊了。
顧迥的臉色依舊是淡淡的:“你們是怎麼找到這個怪談的?”
那個人繼續道:“我的異能是感知怪談。”
“我當初感知的時候,它分明還沒有這麼強,我就以為我們三個可以搞定。”
結果,如果不是在這裡遇到了顧迥,他們三個可能就要團滅了。
顧迥聽到那人的話後,有些驚訝的看着他:這個異能是專門針對怪談的啊。看來,異能的出現應該和怪談是脫不了關系的。
顧迥聽到自己想要聽的東西後就不再說話了。
而那個感知力強的人卻打起了另一個主意:“如果你不知道如何處理這個怪談的話,不如交給我們,我們隻是需要一點點的手續費。”
他在異能者的世界裡面混了這麼久,那些強大的,早就覺醒了的異能者是什麼樣子,他再清楚不過了。而像顧迥這樣的,一看就是個剛剛覺醒了異能的人。
一個強大,但是對于異能者的世界不了解的人。
隻要他不對其起什麼歪心思,那麼,他肯定能從中拿到不少的好處。
顧迥聽到他的話後,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打的時什麼主意。不過,沒關系,雙方互惠互利,很公平。
不過,顧迥并沒有立刻答應,隻有讓對方摸不準自己的态度,那麼主動權才能夠在自己手中。
于是,顧迥看了那個人一眼,眼中沒有什麼情緒,完全看不出他是同意了,還是拒絕了。
“你叫什麼名字?”
正在看着顧迥的那個人道:“啊,我的名字叫做白木。”
顧迥:“哦,白木。”
“你憑什麼和我談條件呢?”如果他不嫌麻煩的話,這些東西他也可以自己去賣掉。
白木知道顧迥不好惹,幸好,他自始至終都沒有要害他的念頭。因此,他非常坦蕩的回答道:“我們很熟悉市場價,而且還有老顧客,可以賣出一個很好的價錢。”
“并且,我們還可以合作,以後您有什麼怪談的話都可以送給我們。”
“而我們一定會幫您賣一個好價錢。”
白木敏銳的發現了顧迥的動搖,他知道有機會。于是,他對顧迥的稱呼立馬就變了。不得不說,還是有幾分能屈能伸的。
最重要的是,白木所說的話,幾乎都是有利于顧迥的,顧迥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當然,他雖然在心裡同意了,但是面上依舊沒有任何波動。
他隻是不鹹不淡的說了聲:“嗯。”
白木也不能百分百的肯定顧迥會答應,但事已至此,他們能的也就隻有等顧迥把怪談給收服了。
而當顧迥把自己的手放到那棵老槐樹上的時候,紛亂的記憶和情感洶湧而來。
他一下子就被那些記憶和情感給沖擊的痛苦彎下了妖。
“這,這是人的記憶嗎?”
其他三個人看到顧迥的樣子後,默默的後退了一大步:咦,還好他們及時放棄了,不然現在差點倒地的人就是他們了。
而等顧迥看過來的時候,他們立馬默默的往前一大步,就好像他們剛才什麼也沒有做一樣。
而顧迥擺着臉,額頭上還有不少的冷汗。
太多人的記憶擠壓在大腦裡面,這讓他沒有辦法處理。
最後,他把手中的魔法棒召喚了回去,他使用了魔術師這個技能。
魔術師的催眠可以有效的幫助他淡化這些記憶和痛苦的情感。
同時,他也明白了這個怪談是怎樣産生的了。
它是由這片墓地裡的死者的記憶和痛苦的情感而産生的。
它确實沒有什麼攻擊力,但要想收服它,那就要能夠消化那些紛繁的記憶。這對于人類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還好,顧迥可以稍微的作弊一下。
他通過魔術師的催眠,成功的把那些記憶和情感給淡忘了。雖然還有點難受,但是已經可以了。
顧迥揉了揉抽痛的額頭,臉色有些蒼白。
他伸出一隻手握住那棵槐樹的枝幹,他用自己的精神力抵抗着這個怪談的規則。慢慢的,怪談的領域暫時消失了。
白木恰好扔出了一個木制的匣子:“這個可以容納怪談。”
顧迥接過這個匣子的時候,就知道這也是一個怪談。
他打開匣子之後,那棵大槐樹便被關在了木匣子裡面。
白木解釋道:“它的名字叫作【無限收納盒】,規則是隻要打開它,它就可以把不超過它自身等級的東西給裝進去。”
如果不是有這麼一個特殊的寶貝,他們三個也不會做交易怪談的買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