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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新課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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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以為我把筆記寫在了課本上,結果卻拿到手一本新書?我收回了視線,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面前的計算紙上去。

我順利把月光花、蒙脫石以及涼血草的八種可能的化和條件都算了一遍。有那麼幾個瞬間我非常感謝自己記東西如同拍照的記憶力,涼血草的配伍方程很複雜,我們一般不會用一次推導一次,而是直接使用前輩推導過的現成結果,幸虧那張接近對數表的東西我能背到小數點後兩位,否則今天可能就别幹活了。

突然出現在餐桌上的面包籃、炸魚和薯條、色拉及大瓶南瓜汁提醒我,午餐的時間已經到了。我收起手邊攤開的資料,空出來的長桌立刻被整潔如新的餐盤及刀叉填滿。

麥格教授似乎也剛剛批閱完所有的作業,我擡起頭的時候,剛巧看到她揮了揮魔杖,讓排成隊的羊皮紙卷歸攏進藤編筐。教授揮散了我們,讓大家回各自的長桌吃飯,順便強調了下午一點半檢查所有課程作業的完成情況——魔藥學的疥瘡藥水實驗報告、初級變形術閱讀筆記、天文課的一份大犬座資料摘錄——變形術的材料麥格教授會重點看,下周上課要提交的是修改訂正的版本。

我雖然已經寫完了前兩者,但是鑒于天文學缺課,大犬座的資料摘錄我完全不知道有這回事——我震驚于霍格沃茨竟然還有這麼嚴格掐點的學習要求,也為這裡教授的博學而感到吃驚——畢竟卡萊爾從來沒有抱怨過教授掐點要作業,随時随地來個DDL,也沒有講過,變形學的教授還能兼職其他學科的教學。卡洛琳跑來抓着我回拉文克勞長桌,我有些郁悶,“周三晚上天文課有作業,你們沒告訴我啊。”

“你用做嗎?”卡洛琳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不是免修天文嗎。”

“免修不免考啊。”我撓了撓頭歎了口氣,“天文學的書你帶了嗎?”

“那你下午寫吧,吃過飯我把書給你,一會兒我來給你講講?”卡洛琳對于教别人什麼事情這一點總是很熱情——包括她從不藏着掖着自己的資源這一點也讓人覺得這小姑娘大大咧咧很好相處。

“那我下午給你講一下魔藥處理手法吧。”我喟歎了一聲,“你手裡那本書是不錯,但是你如果嚴格按照那本書上說的方法處理材料,做藥劑的時間會延長很多……”

卡洛琳眼神一亮,一把摟住我的手臂,把整個人的分量都壓了過來,“太好了!小佐伊最可愛了!抱住卷王的大腿準沒錯!”

我整個人被卡洛琳的突然襲擊吓得下意識的一哆嗦,一整接近抽筋的肌肉緊張沿着脊椎竄到了後腦勺,大半個腦袋嗡的抽痛了一下。我在心裡默默的“啧”了一聲,有那麼一瞬間特别想回家,關緊大門誰也不見。身邊有個經常一驚一乍的小姑娘,讓我覺得不習慣——從生理到心理上都是。“本來就答應教你們的嘛。”我努力抽出被卡洛琳抓住的手,為了防止她再像個菟絲子一樣突然挂到我身上來弄得我脊背一緊渾身發冷,趕緊招呼了邊上的兩個男孩子,“諾曼,下午一起嗎?”

“當然。”兩個男孩子人高腿長,跨過椅背一屁股坐下,開始往餐盤裡添吃的。

鮑勃召喚了他自己的貓頭鷹,開始嘗試給它吃一些雞胸肉。“書上說,從熟雞胸肉逐漸過渡到生牛肉,激發貓頭鷹對捕食活物的渴望,是一種切實可行的馴養方式。”

“你别老折騰你的寵物,霍格沃茨沒有生肉提供。”卡洛琳拿了一份沙拉,又加了兩個雞腿。

我托着腮,檢視了一下餐桌上的東西,拿了一份炸魚條和一份土豆泥。我感覺炸魚有點挂嗓子,隻得把魚撥拉到一邊,連吃了好幾口土豆泥,又喝了點南瓜汁。

一群剛剛上完戶外課程的高年級生背着書包呼啦啦推開禮堂的大門,帶着一股濕漉漉的冷風經過了長桌。被濕冷的空氣一刺激,剛剛好起來一點點的偏頭痛又蔓延了起來。

就在我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想請病假的時候,麥格教授過來拍了拍我的肩,給我遞了一個信封,“你的課表。”

“謝謝教授。”我站起來,依然要微微仰頭才能看清楚麥格教授的表情。

“好好享受學校的資源,别辜負了你自己。”麥格教授似乎是很滿意的看了看我,然後指了指我的餐盤,“當然也要記得多多吃飯,好好睡覺。簡說你老是熬夜。”

麥格教授溫和的魔力場與我交彙,我渾身洋溢起一種被安撫了的熨帖感,“我會的。”

教授笑了笑,示意我繼續用餐,就轉頭離開了。

我迫不及待的打開信封,新課表很滿。

我發現,自己需要和三年級的學長學姐一起上草藥課及魔藥課,并且在一年級的魔藥課、以及周三周四的晚課時間,到魔藥教室找斯内普教授報道。Pomona教授依然歡迎我在周三的下午,去溫室一起探讨高階植物種植和養護的相關知識,她很貼心的備注了:如果你覺得疲憊就請好好休息。

魔咒課、黑魔法防禦課、魔法史的安排不變,但是因為變形學的時間沖突,我從下周起,就即将和二年級一起上變形課了。同時,我也要參加周五晚上的魔咒課與變形課的晚課答疑,以及周二晚間的黑魔法防禦術答疑課。麥格教授和費力維院長會找我我是一點都不奇怪的,Locky教授也會寫批條這件事就很蹊跷,我心知以自己的水平,他還沒到對我青眼有加的份兒上。那麼,我就有理由懷疑,周二晚上的這一檔課程大概率是來自父親的要求,七轉八彎繞了幾圈,Locky教授就給我開了小竈。

除此之外,我還要在每個周一的晚飯前找龐弗雷夫人複查随訪——暫定一個學期。

這樣一來,我每周有四個晚上都在額外加課。魔藥和草藥課,以及變形術都在越級打怪。周五依然留給我做作業了,但是我同時還要兼顧查爾斯導師布置的任務。一整周的安排中最輕松的就是周四,隻有上午下半場的魔法史,以及晚課的魔藥學。

但是,這一切對我來說是個莫大的好消息,從很粗糙的層面上來說,如果能夠經常和像簡一樣“成熟懂事”,不一驚一乍的學長學姐們呆在一起,知識結構的迅速補充不提,我個人的情緒上也會好轉很多。

我從小的玩伴就是大我九歲的哥哥,我剛懂點事,哥哥就已經成年了。父母雖然在生活上處處關愛,但在讨論正事兒的時候幾乎都以成年人的平等姿态來對話,更别提經常與我筆聊的亦師亦友的安東尼治療師,他在我第二次康複療程結束後,就再也沒把我當成一個寶寶。因此,我幾乎沒有和同齡人相處的經驗。也不知道這個年齡的人應該是什麼狀态的。來霍格沃茨過集體生活,也算另一個角度的大開眼界了。我知道集體生活是必須的,也是我非常缺少的,但是我就是暫時還适應不了。

把課表收了起來,我克制着自己上揚的嘴角,收拾了心情,開始繼續挖土豆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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