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是一種準确的自我定位。”西弗勒斯斜了小天狼星一眼,伸手把狗頭從我身邊趕走,讓我做好被格林沃德先生提取記憶的心理準備,“好了,該你了。”
“我想,我們需要你遇到哈利時候靈魂震蕩的那一場,以及前段時間遇到金杯時的那段對話。”鄧布利多補充說明了一下,“如果你覺得還有其他有關的内容,隻要你想拿出來讨論,也都可以。”
“好。”我深吸了一口氣。在格林沃德先生舉起魔杖的時候閉上了眼睛。
從第三人的視角看自己的記憶顯得特别有趣——尤其是我自己腦子裡還存着這份記憶,彼此之間不斷發生共鳴的時候。
我不知道大家離開冥想盆的時候心裡在想什麼,不過,德魯伊小姐第一個沖了上來擁抱了我,“哇哦!我真的好喜歡你的翅膀!路西法!”
“至少還差一個日記本,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鄧布利多教授理了理胡子。“但我猜他根本沒有考慮過哈利的存在,那大概率是個他并不知道的意外。”
“你們去小漢格頓還順利嗎?”小天狼星帶頭提問。
“他幾乎明晃晃的把東西放在那兒等着我們去取。是有些小聰明在的,可惜不多。”格林沃德先生懶洋洋的轉了轉魔杖,投影出一枚戒指,“傳說中的複活石戒指,來自岡特家的遺産。這裡要特别感謝這份記憶口述者帶來的線索。”
經過了幾輪推理與頭腦風暴,當然,也少不了鄧布利多先生那些神奇人脈的支持與相互佐證,關于湯姆先生的故事,終于被我們拼拼湊湊整理得八九不離十了。
簡單說來,這就是一個認為自己有傳奇魔法能力的中二少年,在青春期時發現了自己居然是大家族繼承人——這滿足了一個自小缺乏關懷而天賦又格外突出的少年的幻想。
一旦私人欲望開始膨脹,而那些欲望還恰巧有着社會時局、文化認同、同輩競争及個人能力的支撐時,那些欲望的泡沫就好像剛剛倒入了橡木酒杯的黃油啤酒似的,翻湧的濃密氣泡剛巧有了附着的杯壁,一路攀援膨脹,溢出杯口,弄得整張桌面一塌糊塗,黏黏糊糊。
“我們已知的已經有五件了。”格林沃德先生依次抖了抖魔杖,把挂墜盒、金杯、戒指、皇冠、還有哈利波特的名字投影在空氣中。小天狼星見到了最後一個,有些不滿意的咂了咂嘴。
“我得着重補充一下,最難搞定的那個,已經被靈魂位面的守護者撕了,哈利沒在擺渡站見到那個血肉模糊的小影子,那成不了威脅,哈利也一定會平安無事。至少,今天晚餐的時候我見他,覺得一切都很好。”鄧布利多手心向下壓了壓,平息了教子奴的不安。
“其他的怎麼處置?”西弗勒斯抿了抿嘴,幾乎從牙縫裡擠出來這句疑問。
“當然是用魔法打敗魔法。”鄧布利多教授笑了笑。
我低頭掰了掰手指,擡頭看了看查爾斯導師,又看了西弗勒斯一眼,“如果日記本确實是一個魂器,而湯姆笃定了想做七件的話,其實也齊了。還有他自己,不是嗎?”
“是。”鄧布利多俏皮的眨了眨眼。
“我假設,開學之後,我得去傳言中的那個總也修不好的女生盥洗室找找桃金娘?”我皺了皺眉,指了指冥想盆,“所以,鄧布利多教授,你是怎麼知道桃金娘在那個壞掉的女生衛生間的?”
“噢!我想,魔法總是很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