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格到不覺得這些是有意安排的,他覺得在自己身上發生什麼巧合都有可能,尤其是世界剛剛融合的時候,但是其他人可沒有他這種心态。
這裡也包括玉天寶這個傻白甜。
在梅長老說完話之後,他下意識的想要摸胸口,但又硬生生的停下。
但這個行為已經能說明很多事了,别說兩個老江湖,就連陳格都能看出來。
陳格一指身後,道:“我背後有人,你們不會認不出來吧。”
兩個長老遠眺一看:呦,都是名人呢。這群人居然組團來搶,真是财帛動人心。
要說他倆敢動手嗎?不敢。被這幾個年輕人圍攻死了可不劃算。
但是老兩位輸人不輸陣,抱着手一副:“我老人家不和你們鬧”的樣子。
“我把這牌給你。”玉天寶咬牙對陳格道,伸手向懷裡掏去。
陳格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馬車上的一匹馬解了下來,放在玉天寶的手裡,壓低聲音對他說道:“我已經幫了你了。”
說罷,将人向前推了一把。
玉天寶不明所以,但還是翻身上馬,向前跑去,一邊跑,一邊回頭看,直到人再也看不見。
這人也太好了吧,長的像個神仙,做事也像神仙。
後邊的陳格看着那兩個老頭,看的人家心裡毛毛的,覺得人跑的差不多了,才收回視線,回到幾個小夥伴身邊去。
兩個長老雖然奇怪,但看着這人沒有什麼動作,往後退了幾步,從心的走了。
阿飛幾個人時刻盯着那裡準備出手,看着陳格回來後也沒說什麼,隻是指着那一地的栽好的蘿蔔給他看。
陳格定眼一看:在月光的照射下還是有幾分抽象的。
“咳咳,這就是一種控制手段,等熬過去了就行。”陳格轉移話題說道。
“我認出來了其中幾個人,”楚留香歎氣道,“他們都曾經是驚豔絕絕的名門少年。”
陳格的關注點一下子被吸引了:“這些都是名門出生的啊?那給他們家人遞個消息給人接回去呗,我們還不用守着了,這多費事啊。”
這幾個人看着瘦弱,但是會發瘋,隻能直接打人再治好,今晚把人埋半截子也是害怕人趁着他們休息跑了。
“他們的父母不一定狠的下心。”姬冰雁道。
“狠不狠的下心無所謂,反正這藥也沒了。”陳格道。“以他們現在這身闆,出去鬧事被打死也是分分鐘的事情,不怕擾亂社會治安。”
姬冰雁一想:也是,他們現在這十幾年被毒掏空的身體,怕是打個小孩都費事。
“那就先放我這裡吧,我聯系人。”
“對了,那我那些藥就不是免費的了哦。”陳格強調到了他的心坎裡。
姬冰雁冷峻的臉露出一絲笑容:“那當然了,以後還要你多照顧。”
陳格也露出滑稽笑臉:“好說好說。”
陳格:我就要有錢啦。
姬冰雁:我有煉藥大師給我打工啦。
我們都有美好的未來。
其實陳格也知道二道販子才是最賺錢的,但說句實話,他對錢也沒什麼概念,畢竟這裡能買到最好的也不如他自己親手做的,隻要能買到食材,能住宿。這些對他來講,就夠了。
這和另外一個有很多錢的人不一樣。
這個有很多錢的人在又被追上了。
玉天寶的武功實在是稀爛。陳格雖然拖了些時間,但他騎着馬也還是在天光微亮的時候被兩人追上。
看着越來越近的兩位長老,玉天寶的心裡有些後悔了,怎麼就沒有強行把這牌給那位少俠呢?
不行給他們吧,把命保住比較好,等爹出來了再去告狀。
玉天寶伸手去懷裡掏羅刹牌,結果一個用力,牌碎了。
碎了?!
玉天寶在馬上一個激靈,馬也被他搞得急刹車,使得整個人被掀飛了出去。
“怎麼,小子,連個馬都騎不了了?”老者嘲諷道。
“碎…碎了。”玉天寶道。“我一把把那牌給捏碎了。”
玉天寶的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羅刹牌被人掉包了。”
隻有這一種可能了,總不能是他在不知不覺之間練成了絕世武功吧。
他捏了捏伸手來掏他懷的長老的手臂,被随意震開,震得他手臂生疼,得了,他還是那個小垃圾。
竹長老一把拿出來玉天寶護在懷裡的東西,四四方方被絲綢包着嚴嚴實實的羅刹牌。
還沒打開,就已經感覺不對勁了。
這聞着咋還有一股香味呢?
仔細再看看,被捏碎的地方都有點滲油了。
打開一看,金黃的色澤,外表泛着烤出的光澤,捏開的地方飄出一股濃郁的香味,那是羊肉,孜然和胡椒交織在一起的香氣。
這就是個馕坑烤肉包子。
寒梅長老看了一眼,一把拎着玉天寶的領子把人提了起來:“小子,你耍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