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也将自己的感悟告訴給了他:“黑切,你先想象自己身體裡有很多條支流,然後将支流緩緩地彙聚到一起,形成一條主流,這主流就是你身體内全部查克拉的彙聚之地,然後再通過我們的前肢輸送到脅差之中。”
黑切的眼神逐漸變得堅毅了起來。
“好!我試試!”
信心暴增的黑切一鼓作氣,再次努力調動身體内的查克拉——
然後失敗了。
黑切垂頭喪氣地開口:“我的查克拉用完了。”
雷丸沒有說什麼,他摸了摸大孫子的腦袋,鼓勵道:“凡事并非一蹴而就,黑切,慢慢來吧。”
之後的一個月内,雷丸制訂了非常詳細的訓練規劃,除了刀術外,他将體術同時加入訓練。
律也感覺這是他渡過的最艱難的一個月,最悲傷的是他接下去還有一個月還要進行高強度訓練。
這天夜裡,泉奈剛給自家的忍貓包紮好了因訓練産生的傷口,就聽到三花貓幼崽的訴苦聲。
律也端起一杯茶,雙爪還在微微顫抖:“哇啊啊啊——雷丸爺爺太過分了,居然把我們丢下山谷讓我們不用查克拉爬上山頂。”
泉奈瞄了眼律也的爪子,已經被岩石磨破皮了,他肯定地點頭:“沒錯,太過分了!”
律也抿了口茶:“不過黑切的體力比我強多了,居然來回爬了整整三遍......”
泉奈的大腦裡幻想了一下那個畫面,一隻微微顫顫挪動着的三花貓和一隻爬上爬下毫不喘氣的黑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嘴角微微地勾起一絲弧度,嘴邊倒是附和着:
“黑切雖然依舊無法提煉出查克拉,但是在體術方面很強啊。”
律也痛苦臉:“是啊,每次爺爺拿黑切的體術督促我......術業有專攻啊,希望爺爺早點放棄讓我全能發展的希冀。”
泉奈暗道:哇......花丸的爺爺跟自己的父親好相似啊。
眼見律也陷入了消沉癖中,泉奈連忙将自己打探出的消息告知給了對方。
“花丸,我從家族裡長老的口中探聽到有關忍貓大賽的消息,有過簽訂血契的忍貓不會參加。”
這是競争壓力少了一些?
律也的眼睛亮了亮,他瞬間感覺自己磨出血的爪子也不疼了。
泉奈:“其實忍貓大賽每隔兩年舉辦一次,是為了宇智波與忍貓族建立起良好的雙向選擇關系,沒有簽訂契約的又擁有實力的宇智波會選擇大賽中出色的忍貓作為同伴,反之亦如此。”
律也:“唔......這是場互利的合作。”
泉奈微點頭:“是哦,不過我們提前找到了彼此,真的是很幸運呢!”
律也深以為然。
“話說......泉奈,你受傷了?”
“咦!你怎麼知道的?”
“都說了貓的鼻子比你們人類靈敏多了啊!”
“哈哈哈——真是瞞不過你啊花丸。”
律也沒好氣地循着血腥味找到了泉奈身上的傷口處,那道包紮過的傷口在少年的小腿上,繃帶上隐隐約約還有血迹滲出。
泉奈見律也盯着傷口良久沒有吭聲,他不好意思地笑笑:“相比起已死亡的族人,我已經很幸運了,而且這道傷口還算淺啦,有族裡的醫療忍者治愈過了,隻是今天不小心又磕到了一下,本來都已經結痂了。”
律也還是沒有說話。
泉奈伸出手撫摸着三花貓那顆毛絨絨的腦袋,語氣溫柔地說:“每一道傷痕都提醒着我要努力減少露出破綻的次數,花丸在這麼小的年紀訓練得那麼辛苦,我們可是在一起進步哦。”
“你這家夥......”比起你在戰場上遇到的危險,我這點訓練算什麼......
律也鼓起腮幫子,沒等泉奈回過神來,就把自己給通靈了回去。
“爺爺!可以給我加強訓練了!”
“混蛋小子,現在是深夜!要尊敬老人家啊!”
“喵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