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物——!”
“這些是什麼?網嗎?好多爪子!”
“殿下,還請小心!”
武士們紛紛将凜月攔截在了身後,凜月的近身護衛友夫死死地拽着她,不讓她再向前一步。
凜月聲音凄切:“可我的茗在怪物的手中!”
“怎麼可能,明明隻有茗小姐的味道......”律也懷疑人生中,“這黑乎乎的東西沒有任何味道!”
難怪他嗅了這麼久,隻有茗的氣味,他還在奇怪呢,沒想到劫持者居然無味。
“凜月殿下,還請退後!”斑的手上已經開始結印起來。
吉已經睜開了二勾玉寫輪眼,在寫輪眼的加持下,他更為清晰地看到了那個長得跟蜘蛛親戚般的大家夥的行動軌迹。
茗此刻被黏在了蜘蛛網的正中央,她顯得有些昏昏沉沉,直到聽到凜月的聲音後,她才蓦然清醒了過來。
“母親!”茗大喊,“快跑,讓所有人快跑!”
話音未落,一名站得比較靠前的武士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啊——!救、救命......”
一坨綠色的液體直接撲向了武士的面門上,對方的身體因劇烈的疼痛而不斷抽搐,所有人眼睜睜地看到他的臉随着液體的滑落露出了一張因被腐蝕而顯得慘不忍睹的臉。
蜘蛛絲易燃,在斑的火遁并非是對着蜘蛛絲釋放的,而是将火遁用于隔開與人群的距離,使得蜘蛛不敢輕而易舉地過來。
随後,吉抽出武士刀,跨過剛創造出的火焰牆,提刀朝着蜘蛛絲砍去。
“咦?糟了,被黏住了!”
當吉意識到這點時,在蜘蛛趕過來捕捉他之前,他反應很快地将刀抛棄,然後在半空中飛快結印。
“土遁,土岩柱——!”
三根光秃秃的粗壯柱子從溫泉池子中豎起,讓吉有了個落腳之地,斑與泉奈相繼跳了上去。
吉的語速很快:“蜘蛛絲的粘性很強,剛才試了一下一旦黏上去恐怕不用火遁無法下來,但是茗小姐還在上面,我們得優先救出她,否則火遁會蔓延到她的身上。”
斑:“我來找出這隻蜘蛛的弱點。”
律也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悄悄地繞到了蜘蛛的後方,原本他想配合着三名宇智波将刀刺入蜘蛛的腹部。
結果等到他繞至後方時,他發現了先前正面看不見的腹部上,居然有一顆人類的腦袋,這顆腦袋還是他的老熟人——曾經在山洞中的老者的頭顱!
奇怪了,斑的分/身明明在将老者押送至村子裡,讓他認罪後就将對方砍殺了,怎麼現在出現在了一隻蜘蛛的身上?
事情變得詭異了起來。
在律也思考的時候,他也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舉起刀朝着那顆頭顱刺去。
在刀尖即将觸碰到頭顱時,那副滿是褶子的面孔上,兩顆渾濁的眼球倏然睜開了。
它們直勾勾地盯着三花貓。
然後腹部的那張嘴發出了一陣尖銳刺耳的爆鳴聲。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這陣聲音後,頓時感到頭暈目眩無法站立,忍者還好一些,那些普通的武士直接跪倒了在地。
更為嚴重的是凜月,她一直遲遲不肯離去,哪怕友夫在旁邊不斷勸說也沒能使她改變心意,結果現在直接暈了過去。
這下子,友夫帶着一位武士将凜月往後扶,他面色凝重地看了眼茗後,對着宇智波三人說了聲:“還望諸位忍者大人救出茗小姐!”随即火速離開了這危險地。
律也被這一聲難聽至極的聲音震得差點掉入了溫泉中,還好擁有土遁的吉起了大作用,重新升了根柱子給他有落腳的地方。
“斑!這大塊頭腹部有一顆頭顱鑲嵌,是先前死去的老者的臉,可能它的弱點也在這張臉上!”律也朝着斑大喊道。
斑眯起眼:“老者?”
律也納悶:“你确定當初把他殺了嗎?”
斑渾身散發着森森冷氣:“死得不能再死了。”
茗出聲了:“它就是奈落教的‘神’,那老者是教裡德高望重的高層,恐怕當時的村裡還有隐藏的教徒,他們把老者的屍體保存了起來,而且還在偷偷舉行獻祭儀式,于是‘神’提前降臨了。”
斑怒極反笑:“......真是愚昧至極!”他開始後悔将老者殺了後交給村民處理,而沒有直接用火遁燒毀了。
“請大人們不用管我,這種誕生于人類邪念與腐肉中的怪物,用普通武器很難殺死的,請直接用火燒毀此世不淨之物吧!”
三人一貓沒有一個人答應茗的請求。
律也開口:“茗小姐,請保存體力,我們會想辦法将你救下來!”
茗癟了癟嘴,兩道淚痕從眼眶中滑落:“再這樣下去,會波及附近的普通人,大家都會死去......”
斑側着頭,問:“這是通過你的眼睛看到的結果嗎?”
茗虛弱地點了點頭,一臉懇求地看着他:“拜托了,請用火燃燒吧......”
“所謂命運論,隻是些未來可能性中的一種罷了。”斑揮起刀,将查克拉聚于腳底下,高高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