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被斑救下的受傷宇智波,他恍然大悟般說:“我就說怎麼這次的戰場如此束手縛腳,原本我失去了戰鬥力想要撤退,結果往周圍一看全是羽衣封住了我的去路!”
這下好了,一個的遭遇可以說是巧合,兩個的遭遇也能說是意外,但三個、四個宇智波這麼說,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用“偶然”可以形容的了。
聽完自己族人的闡述,宇智波田島看向羽衣的眼神中已經染上了不淺的殺氣。
“斑,你來說說此次戰況細節是否屬實。”
“是,父親。”
斑此時也眉關緊鎖,神色不爽地睨向羽衣:“的确如族人所說,我同樣感受到了我們的同盟在此次戰場上的行為與以往相距甚遠。”
羽衣幸一慌忙擺手:“這......我們的同盟情誼已經維持了一年多,或許這些隻是個意外——”
“族長!我看是宇智波存心找我們的茬!”一名羽衣青年怒氣沖沖地打斷了羽衣幸一的話,“他們這是在污蔑我們!”
“沒錯,宇智波你們這群家夥真是太過于高傲了!我們羽衣好歹也是忍界的大族,怎麼能憑借你們族人的闡述随意給我們潑髒水?!”
“幸一族長,請為我們讨回公道啊!”
“閉嘴!”羽衣幸一的腦門上青筋直蹦,朝着自己的族人大聲吼斥,“戰場上頻發意外害死同盟,這是你們作為羽衣精銳的驕傲?”
此時,羽衣幸一的叔叔走了出來,他安撫着幸一和自家族人。
“好了好了,幸一你冷靜下來,還有孩子們你們也冷靜一下,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那我們看看還有什麼挽回的餘地。”
羽衣原雅闆着一張臉,義正言辭地說:“我相信宇智波族長是不會颠倒是非,處罰無辜之人。”
聽到這段話,斑的眼神像刀子般生冷地掃了過去。
這話聽着不像是安慰,更像是明晃晃地挑起兩族怒火。
果不其然,兩族的對立情緒更加嚴重了,尤其是宇智波的年輕人們,不少人的眼睛從黑色切換成了寫輪眼。
現在,剿滅風魔一族已經不再是首選目标,雙方的族人最想要剿滅的是自己的同盟。
從宇智波田島的眼神中,無法看出他的絲毫情緒,他像是将心底湧起的憤怒死死壓在了最深處。
“羽衣族長,恐怕這次的任務無法再進行下去了。”宇智波田島嗓音低沉而又嘶啞,“我會向藤田大人告知我們此次任務的失敗,現在——撤退!”
話音剛落,兩族人彼此警惕地望向對方,一下子拉開了不少距離。
他們的心中埋下了深深的芥蒂。
晃蕩在南賀川岸邊捕魚打牙祭的三花貓是最先發現宇智波田島與斑等人回來的人。
他們是帶着宇智波族人的屍體回來的。
雖然以為的任務也經常會攜帶族人的屍體安葬在族地中,但此次出任務的所有宇智波臉色都極其嚴肅,以及夾雜着數不清的憤怒。
宇智波田島一回來,就立即召開了個族内議會。
然後他等到了泉奈帶着三花貓一起搜集到的有關羽衣一族的情報。
看完那些情報後,宇智波田島将情報往桌上一扔:“看來羽衣一族的内部,對我們每回占取任務的大半報酬而感到十分不滿啊。”
“花丸在羽衣族地外圍探聽到他們族内似乎産生了巨大的分歧,羽衣有一半人認為不應該再與我們結為同盟,覺得我們所持有的任務量占比過大,而且他們對自己能夠單獨完成任務很有自信。”
“可笑,真是愚蠢的家族,如果不是他們當初求着我們結盟,他們怎麼還有機會繼續占着‘忍界大族’的名頭?!”
“一群忘恩負義的家夥!恐怕這次在對抗風魔族的戰場上的行為,就是在赤裸裸地表達他們對我們的不滿!”
“這群混蛋!我們的族人居然死于這麼愚蠢的同盟之手!”
“族長,請下達命令吧,我們最應該先剿滅的是這群叛徒!”
......
不久後,忍界剛聽到宇智波與羽衣聯手針對風魔一族卻慘遭落敗的消息,接着又馬上傳來了宇智波與羽衣終止同盟關系的消息。
一時間所有忍族都松了口氣。
而後一段時間裡,羽衣族發現自家的産業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族人出任務的傷亡率大幅度上升,先前合作的貴族也不再看好他們的前景,連身為羽衣原本的老對手千手們趁機連續搶奪着他們的雇傭任務。
後知後覺地,羽衣們才明白,同盟之中的主角并非是他們......可已經為時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