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也未等斑開口,就嗷嗷喵了幾下:“泉奈!這隻鷹把我當做了獵物,被斑抓住狠狠教訓了一頓,把它連着今天捕的魚一起炖了吧!”
一聽到自家的貓差點被鷹殺死,泉奈的目光立刻變得冷冽了起來。
“雖然還沒做過鷹湯,但可以一試。”
然而,等到泉奈從斑手上接過黑鷹的時候,那隻半死不活的黑鷹突然開始了劇烈掙紮,似乎中途的虛弱模樣隻是它的僞裝,等到所有人放松了警惕,它變恢複到了兇惡的原狀。
隻不過......這隻黑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是什麼水準,無疑它的行為是以卵擊石。
泉奈直接在眨眼間将黑鷹剃光了毛。
黑鷹再一次被揍暈了。
斑凝視了會黑鷹:“面對強敵會僞裝成虛弱、對忍術有一定的抵抗力、生命力強悍......看來它在普通的動物中也很強。”
律也大驚:“什麼!斑你要養這隻鷹嗎?”
斑搖了搖頭:“不,既然它敢襲擊你和泉奈,那必然需要将它殺死。”
律也依舊有些困惑,因為他看斑很有興趣地圍着黑鷹打量。
斑繼續說道:“但如果這隻鷹有後代,也很有可能繼承了它的優點,我對它的後代很期待。”
律也有股不祥的預感。
斑将視線轉向了三花貓:“花丸,記住它的味道,或許我們可以在山崖附近找找它的巢穴。”
不祥的預感果真降臨了。
律也兩眼一黑,開始懷念起自己窩在泉奈腳邊呼呼大睡的日子,他以前怎麼會覺得那間書房多麼生厭呢?明明是摸魚睡覺的聖地啊!
最終,還是泉奈炖的香氣撲鼻的鷹湯撫慰了律也受傷的心靈。
律也含着悲憤的心情,将這隻拿他當獵物的倒黴蛋吃了個幹淨。
第二天,斑帶着三花貓出門尋找黑鷹的幼崽。
找了整整一天時間,他們終于從懸崖峭壁的岩石上,找到了黑鷹的巢穴,可惜的是裡面僅有一隻幼鷹,而且看起來有點營養不良。
律也望着饒有興緻收集訓練鷹的資料的斑,扭過頭悄悄對着泉奈說:“泉奈啊,我們忍貓是不是要失寵了......”
泉奈一頭霧水:“你怎麼會這麼想?”
律也憂心忡忡:“你看啊,斑都沉迷于将鷹訓練成忍鷹了,我們忍貓比不過它們這些會飛的家夥。”
“不會哦,忍貓永遠會是宇智波最重視的同伴。”泉奈安慰地揉了揉貓的腦袋。
随後他陷入了回憶:“其實......斑哥早前很想訓練鷹狩獵,隻不過被父親認為容易玩物喪志所以給拒絕了,現在他年長些了,于是又開始進行嘗試。”
律也若有所思。
後面的一段時間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律也經常跑去圍觀那隻幼鷹的緣故,後者熟悉了他的氣息,甚至還很膽大地邁着兩隻爪朝對方跑去。
以至于發展到後來,隻要律也一出現在幼鷹的面前,幼鷹便會歡快地追蹤他,朝着對方發出清亮的鳴叫聲。
斑找訓練過鷹的人讨教了辨别鷹叫聲的方法,他從容地對律也說。
“這叫聲代表着它很喜歡你。”
律也一臉麻木:這份喜歡他并不是很想要!
斑給鷹的幼崽取了個名字,叫灰豆。
律也覺得這個名字很貼切,幼鷹一身灰撲撲的絨毛,眼睛隻有豆丁點大小,可謂是一顆灰不溜秋的灰豆了。
當然,如果灰豆能少黏在他身後跟着跑就更好不過了。
不過很快律也對這個煩人的小家夥從嫌棄變成了喜歡,因為灰豆無師自通地學會了上供食物。
當律也第一次看到灰豆拖着一塊生肉擺到他面前時,他一頭霧水。
天知道他是怎麼從一隻幼鷹的眼裡看出了名為“讨好”的神色。
果然不愧是那頭成年黑鷹的幼崽啊,小小年紀就展露出了不凡的眼見力。
但這讨好的對象不是更應該是斑嗎?
直到斑說了句話才讓律也恍然大悟。
“也許是在這隻幼鷹饑餓到極點時,你叼着條魚丢到巢穴裡那一幕,導緻它對你的好感很高。”
好吧,當時那條魚死了有一會了,想着拿回去也不太新鮮,于是順手在找幼鷹的時候丢給了對方,沒想到這小家夥還會懂得感恩。
得知好感度的來源後,三花貓看向幼鷹的眼神更柔和了一些。
于是每當斑與柱間會面結束後,律也結束了對周圍的警戒,随後沖向河流裡捕獵更多的魚準備喂給幼鷹。
就是好像哪裡有些不太對......明明應該是由斑來喂養灰豆的,怎麼變成了他一隻貓來喂養了呢?
律也開始懷疑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