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這麼殘忍地把一隻活生生的貓關進封死了的木盒裡!而且還放在我們宇智波舊址的墓地中!”
帶土已經被氣得将樹幹錘得砰砰作響,察覺到懷裡的貓虛弱得連叫都叫不出聲了,他顧不上手疼,急忙趕往附近的河流處,拿手舀了點水,小心翼翼地喂給了它。
是啊,是誰那麼可惡地把他關進木盒裡!律也頗為贊同這位救命恩人的話。
在他重新獲得新鮮空氣後,露出了一副得救了般的神情,他都快被憋的意識模糊不清了,還好有好心人救了他。
不過等律也看清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後,他腦袋上冒出了幾個問号。
等等!少年啊,你不是說你是宇智波的嗎?我怎麼在族中沒見過你?還有你額頭前的那塊長條鐵片是什麼東西?
正當律也開口詢問這位宇智波少年時,另外一位白毛少年也趕到了河邊。
律也一下子放棄了開口說人話,在外人面前他得保持住普通貓的身份,還好自己身上的忍貓服在睜眼的時候就不知道去哪裡了。
卡卡西将墓碑附近的線索調查了遍,也沒找到始作俑者的痕迹,他朝帶土搖了搖頭:“并沒有發現虐貓者的線索。”
“可惡!”帶土咬牙切齒,“可别讓我逮到那家夥!居然連這麼可愛的貓咪都不放過!”
卡卡西看了下天:“時候不早了,我們回木葉吧,帶土。”
因為回去的路上兩個人帶着一隻貓,為了照顧三花貓柔弱的身體,他們将速度放緩了很多。
于是當他們回到木葉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帶土将三花貓帶回了家。
從進木葉過門衛檢查到回到帶土的家中這段時間裡,律也完全是處于懵懵的狀态,他滿腦子都是疑問,這個繁華的村子到底是什麼地方?
原本帶土家沒有任何人是個問問題的好時機,可這一切的意外狀況讓律也決定自己還是安靜地先當一隻平平無奇的家貓好了。
律也望着帶土在廚房裡一頓忙活,最後頂着一張被油煙熏得有些黑乎乎的臉出來,他咧嘴呵呵笑着:“這是我做的烤魚,你來嘗嘗味道!”
帶土忽然想到什麼:“啊——對了,該叫你什麼好呢,要不就叫你丸子吧,多可愛的名字啊。”
又多了個名字的律也已經習以為常了,他湊上前去聞了聞烤魚的氣味,不僅色澤看起來很令貓有食欲,而且味道嘗起來也是驚人的美味,和泉奈的廚藝有得一比。
律也是真的餓了,他飛速地幹完了一盆烤魚,終于舔着舌頭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臉。
帶土連自己的晚飯都還沒做,就興緻勃勃地盯着三花貓進食,直到看到對方吃得很滿意,他心中懸着的一塊石頭終于落下。
等一人一貓吃飽喝足後,帶土将貓抄進了卧室裡,拍了拍地鋪上的那塊被子,熱情地說:“丸子,你晚上可以睡這裡哦!”
律也環視着這間卧室,進門望去的窗戶右邊角落裡,有一個很大的書櫃,上面擺滿了各色書籍,左側是個小型帶抽屜的長桌,應該是放雜物的地方,窗戶前立着一張書桌和椅子。
此外,窗戶上有一面一塊照片闆,上面有好幾個人的照片,尤其是有一名臉上塗着紫色塊狀花紋的女孩的照片占了大部分。
帶土見三花貓的視線一直在那些照片上,他直接帶着貓一一介紹。
“這是我的父母,不過他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已經戰死在了戰場上,但是我會一直記着他們的模樣,這樣他們就在我心裡面永遠地活着啦!”
帶土指着一張一家三口的照片,裡面的女人抱着個剛出生的嬰兒笑得很溫和,寸頭的男人雖然長着一張嚴肅的臉,但同樣在照片裡努力地向上扯着嘴角。
“這個老愛蒙着臉的是旗木卡卡西,就是下午一起和我救你的那個人,他可最愛裝酷了,總有一天我要把他的面罩給摘下來!”
帶土在介紹卡卡西的時候撇着嘴,還接了一句:“對了,丸子你要跟我站在統一戰線上,一起努力把他的面罩扒了吧!”
律也:......
“還有這位金色頭發的是我的老師,波風水門,他可是村子裡最受歡迎的第四代火影候選人之一呢!”
帶土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是自豪,他驕傲地擡起了下巴。
“不過丸子你看好了,以後的我也會像老師一樣成為火影,然後你就是火影的貓了!這聽上去是不是酷?”
——火影?這個稱呼......不是柱間和斑談過建立忍村的理想時,所讨論過的村子領導者的稱謂嗎!
律也瞳孔地震,一時都沒聽清帶土說了些什麼,第四代火影候選人什麼的,直接打亂了三花貓的思維,他緩了好一會才重新回過神。
“......紅發的這位是漩渦玖辛奈,她是水門老師的妻子,也是位很厲害忍者,她對我很好哦,還鼓勵我成為火影呢!”
“這位......嗯......她叫野原琳。”帶土的面色突然羞澀了起來,變得有點扭扭捏捏的,臉上還浮現了一團紅暈,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其他介紹來。
律也了然:好了,我知道她是你的心上人了,你還是多說說火影是怎麼回事,而且還已經快繼任到了四代的事情吧。
可惜帶土并沒有按照律也心中的想法繼續說下去,他在介紹完照片上的人後,就将雙手舉過頭頂,手掌交叉着放在後腦勺後,躺在了地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