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未來木葉裡的日向一族,熱心少年帶土終于還是忍不住沖上去,一把扶起摔在地上的日向年輕人,但這位日向的腿部受了傷,沒辦法站穩,帶土隻好将對方拉起一隻手挂在脖頸間,讓人的重心壓在他的身上。
“喂喂,你還好嗎?你的其他族人在哪裡,我帶你去找他們治療你的傷口,你們應該有随隊醫忍吧。”
“咳咳咳,感謝您的幫助,但是還請您盡快離去,對方是輝夜一族,您幫了我恐怕會受牽連。”
“這......可我總不能眼睜睜看到有人在大名的都城下被人打死吧。”帶土為難地抓了抓頭發,“對方為什麼要對你動手啊?”
這位日向的年輕人眼神一暗,苦笑地搖了搖頭:“那位輝夜族人覺得我們日向一族的名聲配不上體術家族的稱呼,所以看見我們衣服上的日向族徽後,直接向我下挑戰,我一時沖動應戰了。”
帶土眼神一滞:“哈?”對方就因為這而找事?
日向年輕人歎了口氣:“畢竟那是血液裡都充斥着好戰因子的忍族啊。”
“那位黑色短發的小子,我和他的戰鬥還沒結束,你在我們兩的戰鬥中插手,是也想被我痛揍一頓嗎?”
輝夜族人擡起了手臂,臉上浮現出惡劣的微笑,他從掌心抽出了根長長的骨頭作為骨刀,他的舌頭從鋒利的刀刃上舔過,眼底染上了一絲瘋狂。
三花貓見自己再不出聲就要眼睜睜地看着帶土也要被波及到了,于是趕忙開口。
“閣下,我記得輝夜一族是水之國的忍族吧?您在火之國的地盤上對我國日向一族動手,而且還是大名的都城之下——”律也眯起眼睛,臉色不善,語氣也陰沉了許多,“您是想引起兩國的外交風波嗎?”
“哦?”聽到這段話的輝夜眼睛變得清明了一些,他望向了聲音來源,見到隻是一隻普通的忍貓後,他嘲諷道,“真是見鬼了,連一隻忍獸都來摻和一腳,你該好好問問那名日向小子,他可是答應了我的決鬥,這可不算是外交風波啊。”
他當然知道那位日向年輕人應戰了,但不妨礙他替宇智波拉攏日向家族的心,所以才沒阻止帶土沖上前去幫忙對方。
能參加選拔賽的忍者,可都是族内的精英或者潛力股。
“那你也是來參加選拔賽的忍者?”律也掃視了幾遍,冷着臉問,“你可知道,在都城裡私鬥會有取消名額的概率?”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輝夜族人玩弄着手裡的骨刀,饒有興緻地瞥了眼三花貓身上的服飾,看到上面有個團扇的标志,他意味深長地将注意力放在了帶土身上,果不其然,也在衣服的背後找到了同樣的族徽。
原來是火之國威名赫赫的宇智波。
意識到這點,輝夜族人收起了玩味的笑容,他仿佛要将帶土的臉深深地刻在腦海裡,随後扔下一句“真希望在選拔賽上能與宇智波交手”後就邁着嚣張的步伐離開了現場。
見氣氛重新恢複了平靜,圍觀的人群也紛紛散開。
日向小哥重新回到了餐館裡,把被打壞的桌椅向店主付了賠償後,就拜托帶土扶着他向前來參賽的日向家族住宿旅店走去。
一路上,帶土和這位日向小哥互換了名字,得知對方叫日向拓哉後,便很自來熟地稱呼起了對方名字。
帶土:“有點奇怪啊,拓哉,為什麼水之國的忍族也會參加火之國的選拔賽呢?”
日向拓哉皺了皺眉思考了會,才緩緩開口:“我聽說輝夜一族内部有矛盾,有部分人想移居火之國境内,而火之國大名對于壯大自身國力很歡迎,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破格讓他們參賽的吧。”
“诶——”帶土不爽地拉長了音,“大名也真是的,這種戰鬥狂魔般的忍族有什麼拉攏的。”
律也敲了帶土一下腦殼:“别在都城裡說提及大名壞話,萬一被探子聽見了就糟了。”
日向拓哉趕忙擺手:“請兩位放心,帶土君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絕對不會說出去!”
帶土咂了下嘴,,嘿嘿一笑:“這不是還有偵查力強大的丸子看着嘛。”
律也沒好氣白了他一眼:“那你也給我開始謹慎說話,我的感知又不是萬能的。”
等帶土将日向拓哉送到日向其他族人手中,獲得了一堆感謝後,哪怕他手上擺手說着不用謝,但實際嘴角翹得老高了,整個人身上洋溢着喜悅的氣息。
律也實在是看不下帶土這副蠢樣,趕忙将人拉走。
直到帶土被三花貓拉遠了,後者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