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也看一臉糾結的粉發少年,又看了看柱間,斟酌着開了口:“其實第二種也有解決辦法的哦。”
兩人紛紛同步看向三花貓。
律也:“武裝偵探社有位很厲害的醫生,她的異能是能夠将瀕死的人起死回生,尾...宿傩被抽取後,你的身體不會立刻死去,會處于瀕死狀态然後快速死亡,這段瀕死的時間裡她的異能便可以對你發揮作用。”
虎杖悠仁聽完後,他的眼睛亮了幾分。
粉發少年并沒有在當時就做出決定,而是回到了咒術高專裡尋找到了某位白發老師。
當天下午,在帶三花貓逛小吃街的柱間接到了五條悟的電話,提着一堆零食的他艱難地摁下了接聽鍵。
“千手君,關于虎杖體内那隻宿傩的問題,我希望邀請你來高專談談。”
對于自家學生身上的問題,一向表現得漫不經心的白發老師此次的神色與口吻顯得非常嚴肅正經,把站在一旁的虎杖給看愣住了。
他們約定了一個時間,柱間覺得這件事還是越快解決越好,不然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找到斑他們然後離開了。
于是充當着三花貓的零食提袋君的千手柱間,火速趕往了那所學校。
一人一貓在進入這所“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後,被這氣派而又融入自然的建築風格給吸引了一瞬。
柱間:“花丸,要不到時候我們把忍校改造成這副模樣吧?”
律也:“哦,你昨天還說要改成那個什麼青春活力的風格,前天你還覺得歐式建築也不錯,大前天又說......而且你首先得從泉奈那批到資金哦。”
柱間心虛地扭過了頭。
他們被帶到了醫務室裡。
律也望着僵硬地躺在床上,雙手張開着被束縛帶捆在床的兩端,兩隻腳踝處也被固定住了,兩眼緊閉甚至還在微微顫抖,甚至呼吸都有點急促的虎杖......他的腦門上不禁緩緩地冒出個問号。
“虎杖君,你這是在幹嘛?”
面對着三花貓發自靈魂的提問,虎杖悠仁不禁哭喪着臉,卻依舊保持着紋絲不動的平躺姿勢:“那、那個花丸君,老師說這樣方便柱間大哥動手,讓我乖乖躺好。”
律也:“哈——?”他繼續困惑地看向柱間。
柱間立馬自辯:“等等!我剛才電話裡說的是讓虎杖待在一個比較安靜的環境下就可以開始抽取宿傩了,沒說是這種安靜的方式啊!”
作為始作俑者的某位白毛老師卻為自己的傑作沾沾自喜:“嘛嘛~這不是怕悠仁同學控制不住自己嗎,貼心的我給學生用的束縛帶可都是能限制咒力的工具哦!”
柱間後腦勺流下一滴汗:“倒是也不必如此嚴謹......”
随後,五條悟拍了拍手,站在門口做出個迎賓的手勢,語氣抑揚頓挫:“接下來有請我們擅長‘反轉術式’的家入醫生和‘請君勿死’異能持有者與謝野醫生——”
律也:“诶?晶子小姐,我聽太宰說你最近不是在北海道出差嗎?”
與謝野疲憊地攏了攏額頭前的劉海,回答着:“太宰那家夥說的沒錯。真是的,半個小時前剛從北海道回到橫濱,緊接着又馬不停蹄地被喊來了東京,如果不是這個家夥給出的價錢令我無法拒絕......”
家入睜着一雙同樣疲憊的雙眼,平靜地說:“這家夥一如既往地任性,忽視好了,等會我們可以再敲詐他幾瓶好酒,我相信他一定不會吝啬。”
五條悟還沒開口,虎杖倒是掙紮着想要爬起來道歉:“抱歉抱歉,兩位醫生小姐,實在是太麻煩你們了!”
律也跳上了床,關愛地拍了拍粉毛少年的腦袋:“既然有兩位靠譜的醫生了,你還是安靜地躺好吧虎杖君。”
将宿傩從虎杖悠仁的身體裡抽出來,這所持續的過程并不長,但期間兩面宿傩豈會坐以待斃?但這位詛咒之王目前也就隻有吞噬了4根手指的力量,在柱間的眼裡比起尾獸可是好對付多了,更何況他還擅長封印術,于是每當宿傩試圖沖破柱間所施展的一層封印術式,就會得到一次猛烈地木遁查克拉攻擊。
十五分鐘後,将宿傩完全從虎杖的體内抽出,封印在了忍術卷軸中,而在虎杖瀕死之際,被兩位醫生成功救了回來。
律也扒拉着封印卷軸,仰頭問:“所以,你們打算将它怎麼處理?”他表現得很積極,“當然如果你們不要這個有害垃圾的會,可以丢給我哦,我處理得可幹淨了!”
五條悟婆娑着下巴,他的眼睛被黑色的眼罩所遮擋,看不出他此時在想些什麼。
“話說——”五條悟突然猛地将自己的臉湊近三花貓,将黑眼罩往下一拉,露出了一雙蒼藍色的眼睛,他的語氣裡充滿着好奇,“之前就想問了,真的完全看不透你和你的能力欸,我的六眼裡隻能看到你背後隐藏着黑漆漆的一片漩渦,所以你究竟是什麼?”
律也渾身炸開了毛,原本就圓溜的身體此時更像一顆蓬松的貓絨球。
——我是什麼?我當然是一隻普通的忍貓了!
三花貓鼓起腮幫子,對這位給自己形容“黑漆漆”的白毛男人擺出一張臭臉。
“根據你的能力,似乎是異能方面的吧?不知道花丸君能否讓我切身體驗一下你的異能呢?我真的很好奇哦~”
——你說體驗就體驗,那本貓豈不是很沒面子?
“哦對了,我這邊還有從詛咒師和其他地方收集來的11根兩面宿傩的手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