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她便拽住了司空硯初的褲子,欲在此一脫,卻被某人的雙手死死按住。
“你居然不願意,這才過去多久啊?”燕甯眸光裡含着委屈,抿唇道。
司空硯初聲音暗啞道:“不是不願,隻是此處不便。”
“這是本王的地盤,哪有不便。”燕甯輕蹙眉頭。
司空硯初猶豫會兒後道:“我便罷了,可我不願意讓你被看了去,聽了去。”
“那我們設個結界,不就解決了嗎?”燕甯提出建議道。
但司空硯初仍是一臉不贊同道:“我們還是下去吧。”
燕甯轉念一想,屋頂确實也不太方便,便點了點頭答應下去。
司空硯初笑着伸手攬住她的腰身,動作輕盈地下去了,就此回到寝殿去。
*
遠舟在宴席散了之後便回到了自己院中練劍。
他一向刻苦勤勉,從不懈怠,可今夜的他心神不定,劍氣外露,連劍都脫了幾次手,直到最後一次,那劍竟脫手而去,插/入了樹上。
遠舟無聲地歎了口氣,默默地去将嵌在樹上的劍拔了出來,他剛拔出來那一刻,便聽到了身後有熟悉的腳步聲傳來,還伴随着銀鈴般的笑聲。
他知道是誰,卻默不作聲,沒有回頭。
他本就穿得一身黑,在漆黑的夜裡仿佛融為一體。
“怎麼每回我來你這兒,你永遠都在練劍。”卿蘭輕笑一聲道。
她一出聲,他便敗下了陣。
遠舟終究還是轉了身,他利落地将劍放回劍鞘中,聲色淡淡道:“你怎麼那麼晚還過來?”
卿蘭目露不滿地走到他面前,雙手叉腰道:“你這話說的真有意思,我想來便來了,不是一貫如此嗎?”
遠舟緊緊抿唇,不發一言。
“算了,我懶得和你計較這個。”卿蘭眼波流轉地在他身上打量,今夜的她興緻極好,不想被那麼點小事打斷。
她緩緩将手輕撫過遠舟的身軀,指尖輕輕描繪着他腹部的肌肉線條,唇角輕勾道:“昨夜未能盡興,今夜我們再來一次,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