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情話還真是一套一套的。”司空硯初低歎一聲，但聲音裡藏了幾分輕快的笑意，顯然是被燕甯給哄好了。

“跟你學的。”燕甯的頭靠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随即，兩人換了個姿勢，燕甯靠坐在司空硯初懷裡，被他溫柔地抱着。

“阿琰，如果當初你沒有被消除記憶，順利地就把我帶走，那又會如何？”燕甯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這事太過久遠，和她從前那些痛苦比起來，楚言帶給她的失落真的微不足道，畢竟那些帶給她的溫暖是實打實的。

司空硯初靜默了一會兒，道：“其實當時，我是打算先把你藏起來的，當然自是會遵守諾言，陪你看遍世間的山川湖海，但凡人壽命短暫，我自知和你緣分短淺，并不奢望會一直走下去，但我會陪你到終老，直到你離世。”

“不過也許我會因為舍不得，想盡辦法為你延長壽命，或者是尋可靠的法子讓你修仙。”

說到這些假設時，司空硯初親了一下燕甯的發頂，歎聲道：“但說實在的，想那些如果也沒什麼意義，幸好你和我還是在一起了。”

“也是，世事難料，當下便已是最好的結果。”燕甯贊同點頭後，忽地想到什麼，眸光變了變，“等等，聽你這話的意思，你該不會早在千年前扮作楚言那會兒就...喜歡我吧？”

“嗯，喜歡。”司空硯初垂眸低笑地承認了，他揉了揉燕甯的手道：“那你呢，沒有嗎？”

空氣在一瞬間變得靜谧，燕甯讪笑一聲道：“還真沒有。”

她那會兒隻不過是把楚言當做能夠抓住的浮闆，最多隻有依賴之情。

半晌後，她聽到司空硯初幽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真是傷心，每回都是我先喜歡上阿甯。”

燕甯受不住他總這般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模樣，該說不說，她還挺吃他這一套的。

轉瞬間，燕甯便從他的懷裡撤了出來，就在司空硯初剛想開口詢問時，被子忽然被掀開來，他隻覺身下霎時一涼，就見燕甯此刻正跪在他的面前，那豔麗的容顔上滿是躍躍欲試的神采。

“既然阿琰那麼難過，我有個法子，可以讓你開心。”燕甯笑着看向他驚詫的模樣，随即便一把捧住了“小神君”。

司空硯初的眼眸顔色漸漸轉為暗色，他的聲音随着燕甯的動作而變得沙啞，“阿甯...嗯...嗯...可以了，換我來吧。”

燕甯阻止司空硯初伸過來的手，搖了搖頭，“這才哪兒到哪兒啊，後面的才是重頭戲，上次我想試試，卻被你給打斷了，今夜，說什麼我也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