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的房間很大,也很幹淨利落,一面牆是衣櫃,三面牆上都做了書櫃,并且是放滿了書和各種比賽的獎狀和獎杯。所以盡管是這樣,也并沒有感覺很擁擠,隻是感覺自己掉進了書本的海洋裡。
“嗯,怎麼樣?是不是特有學霸的氣息?”
“特别有。”她兩隻手都給他豎起大拇指點贊,“我以為學霸的書本不會那麼多,腦瓜子比較聰明,可能書本比我們還少才對。”
“想什麼呢?我們又不是神,我們也需要不斷地看書學習新知識的。”
她面對站在書櫃前,手指輕輕掃過書櫃上的書本,嘴裡喃喃自語,“經濟管理類、互聯網、哲學、法律學、心理學。”
她轉頭問,“這些書你都看完了嗎?”
“嗯,很久之前都看完了,有想看的你可以随便看。”
她認真地點了點頭。
“不過,喝不醉的辦法是什麼?”
她着實是好奇,怎麼可能喝不醉呢,除非那人是酒神吧?
隻見謝宴辭從架子靠邊處拿了一瓶紅酒出來,慢條斯理地用開酒器打開,緩緩地倒入酒杯。他輕搖了幾下酒杯,走向她。
“比如這樣。”
他一口幹了杯子裡的紅酒,就吻住了她的唇,他嘴裡的酒味很快就在她嘴裡肆意地散發。
蘇淺這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她忍不住心裡罵了兩句。
謝宴辭,你真狗,你這狗男人。
——
“水溫可以嗎?”
“嗯。”
倆人在大浴缸裡四目相望,溫水的熱氣讓倆人本就白皙的皮膚變得有些粉紅。
“淺淺,想你。”他擡手撥開她額前的發絲。
“我也是。”蘇淺直接向他嘴親了上去。
男女之歡本就是情不自禁,順着感覺來走,她認為她也可以是主動的那一方。
“我很喜歡淺淺這樣。”他雙手捧着她的小臉,倆人雙額相抵。
說完,他吻上她的額頭,接着是兩邊側臉,再接着是鼻尖,最後是嘴唇。
倆人的歡樂被釋放,池水漣漪,波紋蕩漾......
——
房間大床上,謝宴辭靠躺在床頭,蘇淺則依偎在他懷中。
她仔細端詳着他絕帥的五官,手也沒閑着沒事輕點他的五官。
“為什麼你小時候跟個洋娃娃一樣,現在反而沒那麼可愛了。”
他有些無奈地笑着,“我媽跟我姐是不是給你看了照片。”
“嗯,好可愛,跟個小公主一樣。”她輕輕點頭。
“也說了你小時候的糗事,比如說你4歲那年被漫漫姐打扮成一個小公主出去玩,結果被一個小哥哥追着說長大要娶你,氣的哭着一直解釋說你是女孩子,之後就再也不肯穿裙子了,哈哈哈。”
“還有你6歲那年尿床了,然後躲在櫃子裡不敢被人找到,害得大家都報警了。”
“還有你小學那會說你夢見你未來的媳婦了,被你親戚笑了好久,說你年紀小小就想娶媳婦。了。所以,你小時候夢裡的媳婦是怎麼樣的?”
蘇淺倒不是吃醋,畢竟是小時候的事情,她就是純純地愛聽八卦。
“我媽和我姐倒是把我糗事都事無巨細地告訴你了,小時候的事情我都忘了。”
“你就裝吧,阿辭,我以為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會裝,快老實招來。”蘇淺直接使出殺手锏在他身上亂撓癢癢。
——
半夜
蘇淺隐約聽到謝宴辭很小聲的聲音,不知道在和誰講話。
她睜眼在夜色中尋找他的身影,發現他正站在陽台,整個人被夜色籠罩着。
“大概位置。”
“好,你先藏好保住命,我現在馬上過去。”
見他收起手機,她打開了床頭燈,走過去。
“發生什麼事了嗎?”
從他剛剛的對話中分析,一定是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陶旻被殺手追殺。”
陶旻是他生意上的朋友,她有見過一面。
“是韓家?”
“嗯,他身邊的保镖被殺了,他自己也受了重傷,現在藏身郊外。”
“沒想到韓家這麼狠,天天做這檔缺德事,可他向陶家出手是為何?”
“韓家現在是秘密追殺陶旻,陶旻是陶家獨子,他們估計是想吞噬陶家的古玩資産。”
“就是說陶家人現在還不知情?”
“嗯。所以我現在要帶人去救他,淺淺,你在家等我回來。”
蘇淺不意外他會這麼安排,他是不想她被卷入這場風波中。但她卻是不怕,她可以與他并肩前行,并不想躲在他安排的安全堡壘中,提心吊膽地盼着他的消息。
“啊辭,我知道你擔心我的安危,但現在是半夜,你要花多長時間才能帶上醫生去尋找陶旻,他是否能等你那麼久?況且放眼京市沒人比我更适合,不是嗎?”
她見他猶豫,她再次開口,“我有保命手段,沒人能傷我,阿辭,時間不多了。”
他沉默了一分鐘左右,最終開了口,“好,我們現在出發,但你答應我不許離開我半步。”
蘇淺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