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澤源聽見到周圍人的言語,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
一想到之前對夏則靈噓寒問暖,想到女人那愛慕的眼神,他就想吐。
這麼老的老女人了,還想着老牛吃嫩草,她心裡沒數嗎?
這次原本是姜海志聽聞,這是行業内有名的導演籌劃的,将他塞進來能讓對方認認臉最好。
沒想到在這節目,他意外瞧見了夏則靈,這熱度不蹭白不蹭。
就算是給她做牛做馬一年的報酬了。銘澤源目光精光不斷,腦海中更是在盤算自己要怎麼操作才能将這波流量弄到最大。
夏則靈聽見衆人的指責聲,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開口道:“聽你們這話,倒像是我撞了人?”
衆人一時間語塞,他們這樣子确實像站在道德制高點強迫别人。
不少腦子靈活的觀衆反問道:“你别扯這些有的沒的,人家不小心撞你,就是一件小事,你有必要扯這些有的沒得嘛?”
“是啊,接受道歉就行了呗。何必弄得這麼難堪。”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接受人家道歉,把人家扶起來不就完了嗎?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要耽誤大家這麼多時間。你這人簡直就是沒事找事!”
“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趕緊把人家扶起來,這事就這麼算了呗?”
“他若是無心之舉也就罷了,故意為之,我憑什麼扶他起來?”夏則靈站起身望向衆人,她的目光銳利如鷹,明亮如火炬,掃視衆人。
所有人都心虛地低頭不敢在開口說話,其中有少數人還是心存質疑。
“你怎麼知道他就是故意的?這分明就是你的妄想吧?”
“人家難道還是有意碰你嗎?你會不會太多心了?”
“是啊,誰這麼沒事故意碰你?這不是腦抽抽嗎?”
銘澤源聽見衆人這話,心中竊喜不已。
果然沒人會懷疑自己是故意摔倒,這頓血沒白流。
節目組工作人員怎麼還沒來,跪的腿要麻了。
不管衆人如何扶扯銘澤源,他都一直跪在原地,祈求得到夏則靈原諒為止。
夏則靈冷笑一聲,聲音如同寒冬冰刺,看向衆人的眼神中沒有任何溫度開口道:“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樣子?不如我們倒放錄像機不就行了嗎?這或許能讓大家好好看看他是不是故意碰的我?我有沒有冤枉人家。”
夏則靈說完這話,衆人一驚随後道:“這裡有錄像機?”
“要是真的有錄像機的話,這不正好,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我們冤枉她了。”
“要是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怎麼辦?”
“對啊,要是人家不是故意的,你怎麼說?别人都跪了這麼久了,你一點表示都沒有?”
“要不就這樣,人家若不是故意的,你就自己退賽,我們不想和你這樣品行低劣的人一起比賽。”
“對!還要跟别人賠禮道歉。”
夏則靈聽見衆人提問反問道:“要是他是故意的又如何?”
衆人的目光齊齊落在了銘澤源身上,銘澤源如芒在背,額頭滲出許多細汗,他是真的沒想到這裡竟然還會有錄像機。
該死的這麼偏遠的地方怎麼會有錄像機。
銘澤源現在是騎虎難下,他緊咬嘴唇,隻能硬着頭皮賭一把開口:“我要是故意的,我就退出比賽,還跟你賠禮道歉。”
“隻是賠禮道歉?你故意撞了我,又在衆人面前賣慘讓我難堪?一句賠禮道歉就行了?”夏則靈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銘澤源,眼底是掩藏不住地厭惡,若不是有因為面前的這個男人,原主也不會徹底喪失活下去的欲望。
“你想怎麼辦?”圍觀群衆出聲反問。
“他還得給我磕三個響頭,以示歉意,如何?”夏則靈開口說道。
衆人面面相觑,這也太侮辱人了,本就是一件小事何至于要人下跪磕頭。
“你這人也太過分了吧,原本就是一件小事,何必鬧得這麼難堪?”
“是啊,是啊。雙方各退一步就不行了嗎?何必鬧到這不可開交的地步。”
衆人覺得這個賭注有點太過了,紛紛開口勸架。
“我答應了。但若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也要跟我磕頭道歉。”銘澤源目光堅定地開口,他生的好看,皮膚白皙,有一股奶油小生的感覺。
方才又哭過,眼睛像是染上了一層豔麗的胭脂說不出的誘惑,而此刻的少年目光堅定,背部挺直,不少觀衆都被銘澤源迷倒了。
“啊,好有柔弱美少年的感覺。”
“不不不,我感覺有點像小說裡面為父賣身,被惡霸無理羞辱的小白花男主角。”
“柔弱又堅韌,愛了愛了。”
“切,不就是靠臉吃飯的小白臉。”
廣場上觀看綜藝的觀衆讨論着。
“行。”夏則靈見他答應,也沒有廢話,對着一旁在原地看戲許久的男人開口道:“副導演是嗎?能不能借借您們的錄像帶,還我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