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死者父親在建築局上班。從小接觸這些的死者不可能分辨不出來警戒牌的真假。”
“若是假的,死者不可能會上當。若是真的,這種東西應該被嚴格控制吧,不太可能會丢失。”
“說不一定,真的丢失了一個兩個,也不是什麼大事。若是工作人員不小心還是有可能會造成的。”
“所以警戒牌真的丢失了?”
“你們難道不覺得是夏則靈在這胡扯嗎?若是真有什麼警示牌,人家警察不是早就調查出來。依我看,這夏則靈就是在胡扯,反正沒人知道她說的東西是不是真的。”
“是啊。現在這些大師都一個樣。哪有什麼真大師,一看就就是假的。”
“她就是在胡編亂造!”
“這些就是假的,你們還這麼信。”
旁邊的工作人員細細私語,他們看着夏則靈目光中帶着審視的意味。
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完全超出了普通人的預料。
夏則靈淡淡回道:“警示牌是真的。付雪當時确定了幾遍,她心中也疑惑,但是警示牌确實是真的。”
付雪爸爸站在原地失魂落魄喃喃自語:“警示牌是真的,這怎麼可能。部門若是丢失了警示牌會立刻上報,我最近也沒有聽說過警示牌丢失一事。”
老刑警聽見夏則靈的話,神色逐漸凝重,看這樣他們似乎可以從警示牌中下手,說不一定能獲得意外的線索。
就在這時節目組鈴聲響起,不一會主持人費飛飛接收到信息,拿着話筒站在原地看向夏則靈的目光中帶着遺憾開口道:“我們剛剛接到建築局消息,建築局半年都未曾丢失過警示牌和警戒線圈。夏則靈參賽選手,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費飛飛這話一出,全場嘩然。
衆人沒想到之前表現如此亮眼的夏則靈竟然翻車了。
“這可是建築局官方打來的電話,消息應該不會錯的。夏則靈恐怕真的翻車了。”
“我就說嘛,她一個明星怎麼可能會什麼算命,這些都是假的。騙人來的。”
“這年頭蹭熱度都在這地步了嗎?也不知道她怎麼弄好的,我之前還真的相信他了。”
“是啊,我差點也信了,沒想到她原來是假的。”
“這演戲有點水平,她演戲提升了不少嘛!都把我給騙住了。”
屏幕前的觀衆也炸開了鍋,他們沒想到自己還真的看了現場版的翻車。
“我就說嘛,像夏則靈這樣惡毒的女人怎麼可能會什麼玄學占蔔,演戲演戲罷了。”
“等等,建築局,警示牌,我怎麼感覺這有點耳熟。我好像在哪裡看過。”
“你别說,我也有這樣的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我記不到從什麼地方看見過了。”
“你們别吹了,看你們的樣子不會是夏則靈請來的水軍吧?”
夏則靈聽見外界的聲音,笑了笑,沒有說話,她就靜靜地站在那裡,不動如山,像是一座沉穩的大山。
她的眼睛包容萬象,似乎世間的一切都盡收眼底,琥珀色的瞳孔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夏則靈的淡然自若的神情,主持人費飛飛看在眼中,随後濃濃的不解。
他不明白,夏則靈明明是翻車了,為什麼還能這般鎮定。
難道她覺得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嗎?
費飛飛想出面調和節目氛圍,他對面的提示詞忽然亮了起來。
看着提示詞上面的字,費飛飛瞳孔猛地睜大。
他不可思議地看着舞台正中間站立的少女,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一想不信奉鬼神的費飛飛有一瞬間想去寺廟中拜拜,萬一神仙保佑他發财了呢。
費飛飛磕磕巴巴開口道:“經過熱心觀衆的電話和節目組的調查,我們發現上面一條電話信息有一點錯誤。
根據《香江日報》三個月前的是6月15号那天的報紙上登記過建築局連續兩天接連丢失警示牌和警戒線,呼籲市民不要亂動官方東西,幹擾社會。
一旦查到違法者必将嚴懲不貸,罰款一萬元以上,同時會向法院起訴。”
此話一出,衆人驚愕,他們不可思議看着舞台正中央身姿挺拔如松的少女,眼底驚疑不定。
她真的說對了。
廣場上衆人聽到主持人的話語,臉上全是不可置信。
“我靠,夏則靈竟然真的說對了。這怎麼可能?”
“什麼情況,建築局不會打電話說半年内都沒有丢失過嗎?怎麼又有人說丢失過。”
“等等三個月前的《香江日報》,我這裡好像還有。”
說話人是報紙亭老闆鐘伯,他大概有七八十幾歲了,兩鬓斑白,大半輩子就守在這五平米。
老人戴上黃色相片的老花眼鏡在衆人的期盼中尋找起來,很快他踉踉跄跄從書架上翻出6月15号的《香江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