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瞬間轉換出委屈模樣,“是他先打我的。你瞧我的腿。都快被他打折了。”
那男子瞬間裝出弱者模樣,趁着大爺分神之際,那男子竟仍死性不改的想要上來打葉辰安。
葉辰安可不是那大爺,又怎麼會被他拙劣的演技騙到。
那蓄足了力量的右腿終于還是用到了地方。
“啊!”
那男子再次應聲倒地,這一次,葉辰安又重重的踢在了他剛才受傷的腿上。
“這回應該是真折了吧?”葉辰安冷笑着說。
他也不管了,反正一腳是踢,兩腳也是踢。
如果最終的結果都是得不到公正。那麼能出這一口惡氣也算值了。
“哎,你這人!你們倆怎麼能這樣?都說了不要打架。”
老大爺用他卡了不知多少年的老痰費力的說道,又眯着眼睛一臉憂慮的看了一眼倒地的男子,随機又擡頭看了一眼旁邊的葉辰安。
老大爺搖頭長歎道:“你們年輕人怎麼能如此不顧禮法?當街打架成何體統?”
葉辰安白了一眼老頭,幸好那老頭的個子看不着葉辰安的白眼。
否則恐怕又得罵葉辰安一句“不尊重老人。”
在老人插手這場紛争之後,路人紛紛開始對此事故指手畫腳。
哪怕他們沒有見證全部過程,但他們能能夠依靠他們極其豐富的想象力編造出一卷愛恨情仇的,當三角戀故事出來了,出軌的小三文學也跟着出來了。
聽着路人随意編造并随口說出來的荒缪的真相,葉辰安一臉羞憤道:“你們嘴巴放幹淨點,我到這宣州城還不足三天,可當不起你們故事裡面的主人公,有什麼事咱們到官府說,再敢胡說八道,我把你們通通都告到官府去。
于是,葉辰安和女人被大爺拉扯着,走不動路男子被人馱着,四人一起走進了官府的大門。
縣令大人命令道:“堂下三人報上名來。”
“我叫葉辰安。”
“我叫胡志滿。”
“那女子,快報上名來。”
“大人,她好像瘋了,不知道自己叫什麼。”
葉辰安見女子久不作聲,便替她給縣令解釋。
“本官沒有問你話,請保持安靜。”
葉辰安瞬間閉嘴。
那堂上縣令不死心的又問了那女子幾遍,得到的答案都是一句“你見過我丈夫嗎?”
縣令尴尬的咳了一聲以嚴肅氣氛。
縣令接着又命葉辰安和胡志滿分别将事情的發生經過說了一遍。
當二人說完,縣令盯着葉辰安問道:“你所說的可有人幫你作證?”
葉辰安弱弱地指了指女人。
縣令明顯還等着看下一個證人,然而葉辰安卻低下了頭。
“你呢,你可有證人?”
當縣令問起胡志滿,那人一臉自信地回道:“那街上都是我的證人,要說他踢我的第一腳沒人看到,那第二腳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就這個老頭,他當時就在我面前。”
老爺子很快也被縣令問話,這老頭僅把自己看到的說了一邊,雖然跟胡志滿所說的差别不大。
但是末了,老爺子又補充了一句:“當時的第二腳是因為他想上來打人,這個年輕人隻是防衛而已,不能算是故意打人。”
“嘿!你這死老頭子說什麼呢,沒踢你身上你不疼是不是?”
胡志滿氣急敗壞的當着縣令大人大罵。
“肅靜!”
縣令驚堂木往桌子上一拍,公堂上衆人啞言,縣令一臉不高興地瞪着胡志滿。
“你們兩人,為了一個不知名的女子,當街大打出手,一個說是見義勇為,一個說是無辜被打,關鍵人物卻是個失心瘋的。葉辰安,我給你個機會最好找到個證人幫你證明,否則我可就要按照我朝律法懲治你。”
尚未被定罪的葉辰安雖然暫時送了一口氣,但是對于縣令提出的要求 ,葉辰安自己都沒有底氣找到。
不一會兒,外面走進來一個縣尉,并同葉辰安跪在了一排。
“大人,街上的人都盤問過了,沒有人看到那男子踢女子。”
葉辰安怒了,“她嘴上都還有血,你們都看不到嗎?”
“有又怎麼樣,誰能證明呢?”胡志滿在一旁陰陽怪氣。
“安靜!”
“我在問你一遍,你叫什麼名字,有沒有人打你!”
縣令沖着女人厲聲呵道。
葉辰安緊抱着最後的一絲希望等待着女人的回應。
“你見過我丈夫嗎?”
葉辰安心死。
“來人,今有外縣葉辰安,當街打架傷人。拉下去,擇日宣判。”
“别呀,我真是冤枉的!”
葉辰安大聲為自己辯駁,然而這樣的話葉辰安自己都不止一次罵過對電視上演繹的這種橋段。
“除了說這句能不能說點有用的”葉辰安以前總是對着電視機罵,而如今的他也和電視上的人一樣,除了一句自己是冤枉的,其他的話什麼都說不出。
“他是好人。”
女人的一句話立馬讓葉辰安冷靜了下來,抓着葉辰安的手也在縣令的示意下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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