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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同心異夢(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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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懷慈呼吸一滞,立刻便道沒有,葉喬搓了搓臉,吐出一口濁氣:“是我不清醒,對不起。”

她站起身來要往回走,沈懷慈有些慌了,扯住她的裙擺:“我隻是,隻是——”

他隻是了半天沒說出一個所以然來,葉喬輕聲道:“我要睡覺了。”

她直接爬回去躺下,閉上了眼,沈懷慈站在房間裡聽着她呼吸聲漸漸平靜下來,卻越來越忐忑不安,他腦海裡不斷重複着剛剛葉喬的神情、語氣、動作.......手指無意識地攥着衣角,最後摸上了自己的衣帶。

慢慢靠近那張床,他坐在床沿上伸出手,葉喬幾乎在他靠近的瞬間就睜開了眼,兩人默默對視着,最後,他先摸上了自己的腰封,解開。

第一次當着别人的面主動寬衣解帶,還是當着在意的人,他覺得臉燒得越來越厲害,清冷的臉上霞光彌漫,喉頭滾動着,他有些屈辱,卻又覺得不得不做,好似自己是一件不值錢的貨物,被觀賞、打量、羞辱……他在試圖靠自己的身體道歉、讨好、引誘……

自己的徒弟。

葉喬呆了傻了蠢了,她覺得沈懷慈被奪舍了。

修長的指尖摸索着腰扣的位置,外衣從肩頭滑落,這隻握劍的手摸上了自己裡衣的衣帶,他的呼吸時急時緩,濃密的眼睫顫抖着,如同蝴蝶輕薄破碎的羽翼,鳳眼裡水光潋滟……眼圈紅了,冷冷的空氣掠過鎖骨下的肌膚,他覺得羞恥,他居然想哭。

因為葉喬漆黑的眸子裡沒有半點動情,甚至沒有欲、望。

葉喬愕然地看着他,玉佩、腰封、外衣......被她的目光注視着,沈懷慈覺得自己越來越緊張,這三十餘年來,沈宗師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手忙腳亂、六神無主,他用力扯着自己的衣帶,結果反而扯成了個死結,越扯越用力,響起衣帶的撕裂聲,葉喬從巨大的沖擊裡回過神,按住他的手道:“夠了。”

他立刻反握那隻手,“我從沒覺得你髒。之前是因為那些記憶太可怕了。”他意識到自己用詞不妥,忙道:“不,不是可怕,是,是我沒想到你經曆過那麼多,有些沒緩過神。至于剛才,我本來打算等到了昆侖以後我們成親,再,再那樣——”

如簾的眼睫擡起複又落下,他能感覺到溫熱的呼吸在漸漸靠近,他以為她會吻上來,閉上眼,葉喬卻抱住了他,很簡單的一個擁抱,她攏起他大開的衣襟,小聲說:“我知道,我剛才有些不清醒才胡說八道的,别在意。”

葉喬察覺到沈懷慈緊繃的身體,語氣帶着笑,給他穿好衣服,撫摸着他的背,試圖緩解他緊張的情緒,她蹭了蹭他的臉頰,撒嬌道:“師尊對我最好了,在三個人裡面他就隻選了最不聽話的我,怎麼會嫌棄我呢?”

氣息交織着,淡淡的花香,明明不是春日,玉蘭為什麼又開了。

手探入,貼上她微涼的腰背,順着腰線往上,柔軟慌亂的心跳搏動,唇摩挲着她的耳垂,這下換成葉喬慌了,她按住心髒一側那隻手,呼吸為之一滞。沈懷慈一路往下,用牙扯開了她的衣襟,擡起眼,他低聲道:“怎麼做?”

葉喬咬着唇:“你,你難道就沒看過春宮之類的?”

他的發絲垂落在葉喬胸膛,沈懷慈扶住她的腰,奇怪地看着她:“好端端為什麼要看這種東西?我又沒有道侶。”

葉喬捂住自己通紅的臉,牽引着他:“所以你就等别人來教你,如果别人也不會呢?”

“所以你不會麼?”他有些羞澀地瞄了一眼,臉頰蓦地燒的更厲害了,熱意蔓延至耳尖,全身仿佛有火在燒,喉結滾動了一下。

“......我好歹比你多活了那麼久,怎麼可能——”葉喬痛得抽氣,她竭力讓自己放松,咬着牙說:“不會。這種事情要徒弟來教你,你,你這師尊也是當到家了,換我來,來做。”

“我們兩個,有一個會就行了。”沈懷慈俯身吻上她的臉頰。

如同利刃剖開胸膛,葉喬恍惚覺得自己被昭明又捅了一次,實在沒想到會這麼痛,好在她是個能忍痛的人,原想着咬牙忍一忍,結果另一個人都開始飄飄欲仙了——

她還在痛。

眼淚順着眼角落下,他放慢了:“很痛麼?為什麼會痛?”

“......”葉喬抓着他的頭發搖搖晃晃:“下輩子你變成一個女人被我壓就知道為什麼——”痛字被用力撞了回去,沈懷慈羞紅了臉輕叱她:“做夢!”

她咬住他的耳垂開始胡說八道:“你不是醫術很好麼有沒有見過生孩子女人生孩子為什麼會痛因為孩子大啊!等明天開始師尊你去買幾本春宮學一學或者你親自臨摹一些我們帶回昆侖慢慢研究不行不行這床怎麼聲音這麼大結界你設了沒等下外面人都聽見了。”

“怎麼這麼多廢話!”他喘、息着趴在她耳邊,葉喬喃喃道:“差還不能容我念叨了麼?”

“那下次你來。”鳳眼含着水色瞥了她一眼。

“我來就我來你可别暈過去,嘶——你又咬我嘴!”

“因為你說話荒唐!唔——”

第二天,葉喬直接摔了,她晃晃悠悠走到院子裡,路過水井的時候被突然炸響的狗吠吓到,本就抽筋一般疼痛的腿站立不穩,弄得她直接大頭朝下栽進水裡,馬上就快過年,水冷的厲害,等她自己爬上來的時候,臉都已經凍紫了。

剛出診回來的沈懷慈瞧見她濕淋淋地像個水鬼一樣從井裡面爬出,大驚失色,他連忙沖進屋内用被子裹住她急道:“你有這麼熱麼?”

“腿,腿軟。”她接過他遞過的熱茶,眼睫生霜,冷得打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他忙施了個法術快速烘幹她身上的濕透的衣服,又除去她的鞋襪摸上她的小腿:“你腿怎麼了?”

“抽筋了。”葉喬終于緩過來。

“抽筋?”沈懷慈撿掉她頭發上的冰渣,狐疑道:“好好的怎麼會抽筋?”

她捧着茶不說話,默默看着他。

和她對視片刻後他終于反應過來,耳朵頃刻就紅了,白皙的臉頰上浮出微微血色,雪映晴空,他咳嗽一聲,故意道:“讓你說胡說八道氣我,活該!”

葉喬氣得撇過頭,屋外響起哈哈大笑:“你這小賤人被本尊一吓就掉進水裡,活該,大大的活該!”

春枝尖叫一聲,闖了進來指着外面道:“沈大哥,外面,外面那隻狗會說話!”

“去你媽的小蠢貨,本尊是狗麼?”淵仲頂着魔獸幼崽的殼子試圖闖入,可惜門欄太高腿太短,被強行擋在外面。葉喬從沈懷慈腿上跳下,伸出手拎起這隻小黑狗的後頸肉笑了:“淵仲,乍眼一看你這次選的身體還真像狗。”

“去你媽的小賤人,把本尊的業火紅蓮槍還來,把本尊的修為還來!!!”小黑狗撲騰着四爪,發狠掙紮。葉喬一揮袖,業火紅蓮從天而降直插院中空地,地面龜裂,她拎着淵仲放到槍旁邊:“你現在還沒槍尖長呢,還給你,你又怎麼用?”

“哼,你這小蠢貨,我用不用沒關系,不讓你用不就成了!”說完,業火紅蓮槍陡然變成一根竹筷大小,淵仲叼着槍就往院子外面直沖,葉喬笑意凝在嘴角,懵了一會兒,把被子丢給沈懷慈就拔腿直追。

沈懷慈閉了閉眼,歎了口氣,把被子丢給懵然的春枝,跟了上去。

見過狗追人,這裡的村民還是第一次見人追狗,都停下來看熱鬧。淵仲腿雖短,可四足發力,速度如風,葉喬腰酸腿軟,跑得氣喘籲籲,眼見距離拉得越來越大,她急叫道:“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魔尊,魔尊你把槍再借我用用啊!”

淵仲叼着槍說不出話,隻能汪汪汪汪,大意是:“老子再信你這小賤人就有鬼了!”

眼見就要沖出村子,葉喬心急如焚,業火紅蓮槍是與她體内的魔骨最适配的武器了,沒有這槍,傷好後她拿什麼去殺巫司岐?淵仲見她有傷在身,跑不過自己,甚為得意,剛要回頭挑釁,一個人影突然閃現在他必經之路上,長臂一撈,就拎着他的後頸肉提了起來。

淵仲罵道:“又是你這小白臉!狗兒子放開老子!”

葉喬大喜過望,見淵仲被沈懷慈抓住,心頭一松,腿不自覺軟了,身體失去平衡往旁栽倒,一個人撈住了她的腰把她打橫抱起,免她再跌一跤。

藍衣清雅,葉喬望着那張與風慈近乎一緻的臉,有些恍惚。

幽旸将她放下後,行禮道:“幽旸,問陵光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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