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來到雷德.佛斯号前。
甲闆上的耶稣布和本鄉明顯緊張起來。耶稣布手虛握在槍柄處,本鄉已經抄起了棍子。
“賀年?”本鄉的目光落在鷹眼身後的賀年身上,既疑惑又關切:“你怎麼和鷹眼在一塊?你還好嗎?我聽說你是烏爾拉……”
米霍克突然握住了刀柄。
耶稣布瞬間拔槍對準鷹眼,氣氛頓時緊繃到了極點。
“不是,你們,啊這這這,别啊。”賀年一下子懵了。
怎麼就突然要打起來了?
她驟然想起那晚自己給米霍克打電話時,清醒的隻有香克斯和貝克曼,所以其他人都不知道自己和鷹眼的關系。而鷹眼又是隸屬世界政府的王下七武海,他們會警覺也正常。
賀年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
“米霍克他沒有惡意,我們也不是來打架的,他有點事要找香克斯問問。”
她趕緊去扣米霍克握刀的手,一根根把手指掰開:“現在好了,你們也把武器收起來,不要動不動就打架。”
耶稣布和本鄉瞳孔地震。
“所以香克斯到底在不在船上啊?”你們倆倒是給個話啊,急死人了。
這時船上終于傳來那道欠扁的聲音:“喲,鷹眼,賀年!”
賀年揚起手揮了揮:“嘿,香克斯先生!”
紅發男人看了眼賀年後,将目光落在鷹眼臉上,收起了全部的嘻嘻哈哈:“我們換個地方說。”
于是賀年眼睜睜看着香克斯和米霍克一同離開了。
“你們要去哪裡?”
“不告訴你!”
“那我是怎麼失去意識的?”
“也不告訴你!”
“……”
賀年很無語,非常無語,超級無敵無語!這男人怎麼這麼幼稚,難怪皇副會愁白了頭!
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賀年回頭。
“喲,貝克曼先生也在啊。”
“啊,确實在。”
“正好問你個問題,我失去意識後發生了什麼?”
貝克曼哂笑一聲:“頭兒剛剛說了,不告訴你。”
不是,你也???
賀年立馬調轉對象:“本鄉,你先前被米霍克打斷沒說完的話,後面是什麼來着?烏爾拉?”
沖天辮青年望天:“沒有啊,你聽錯了。”
“……”
好好好,合着都不告訴她是吧?
“小丫頭。”貝克曼兀地叫了她一聲。
“什麼?”
“沒什麼。”他叼起一支煙。
“哦對了,”賀年眼睛咕噜一轉:“聽米霍克說後來你們搞定了賭場的全部打手,那你們肯定收了不少黃金吧?”
她可記得清楚,那座賭場幾乎就是拿黃金建的。
“啊,沒錯。”貝克曼長出口氣,淡青的煙慢慢飄散在空氣裡。
賀年立馬兩眼放光:“那,能不能給我點?”
“你臉皮可真厚。”
“貝克曼先生,求求你啦,就給一點點嘛。”
“……”貝克曼覺得眨着狗狗眼,扭成麻花的小丫頭片子簡直沒眼看。
“拿去。”他從口袋裡掏出一物丢了過去。
賀年一把接住拳頭大小的金子:“哇,貝克曼先生,你真是全世界最好的人了!”
“少來。”貝克曼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她一眼,最後将目光投向天空。
正如香克斯所說,她的天空不在這,她有屬于自己的藍天,就像他也留不住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