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做夢吧？”喃喃一句，賀年擰了胳膊一把。

“哎？不痛啊？真的是在做夢嗎？”她癟了癟嘴，作勢要哭。

“我說小姑娘，饒了我吧，你揪的是我的胳膊，當然不痛了。”一旁的香克斯疼得龇牙咧嘴。

“哦哦，不是做夢啊。”賀年松開手，轉頭就往紅發男人懷裡撲去，她蹭了蹭香克斯的胸膛：“太好了，你是完整的香克斯，真是太好了。”

酒館内詭異地安靜一瞬。

“咳！”

“咳咳嗯！”

各種咳嗽聲此起彼伏。

貝克曼一下一下地撥弄着槍栓。

香克斯張着手臂手足無措，半晌他放下酒杯撫上賀年的腦袋：“……”

“咳咳咳！”

“嗯咳咳！”

酒館裡的咳嗽聲更大了。

于是香克斯停下原本的摸頭動作，改為拍了拍賀年的背：“不是做夢，我一切都好。”

接着他轉頭露出鲨魚齒：“你們一個個的嗓子都壞掉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酒館裡頓時發出爆笑聲，還有吹流氓哨的聲音。

“頭兒惱羞成怒了！”

“白癡老大！”

“頭兒，勇敢點！”

賀年從香克斯懷裡探出腦袋，疑惑地看着衆人：“怎麼了這是？”

“啊，沒事沒事。”香克斯放開賀年。

“馬奇諾，請給我一杯紮啤。”賀年沖吧台後面的綠頭發女子溫柔笑笑。

“沒問題，稍等。”

“不，馬奇諾，你給她拿一杯果汁就好。”香克斯攔住馬奇諾。

賀年瞬間就怒了：“我17了，可以喝酒了！米霍克都沒管過我喝酒！”

從來都是她管别人（米霍克）喝酒，哪有人管她的，香克斯真是絕了，每次都不讓她喝酒！

“是是，小姑娘的果汁，請。”香克斯把一杯果汁放到賀年面前。

“……”

黑頭發的小男孩推門而入：“香克斯！”

他沖進來，看到賀年後疑惑地眨眨眼：“你是？”

“你就是路飛吧？”賀年撐着臉笑：“我是賀仙人，很厲害的那種哦！”

“是嗎？”

“你過來，我給你變個好東西。”賀年伸出拳頭：“對着我的拳頭吹口氣。”

小路飛将信将疑地照辦。

“锵锵！你看，是糖果哦！”

“哇！厲害！賀仙人你好厲害！”

路飛冒出星星眼。

賀年站起身，煞有介事地走了幾步天罡步，再雙手結印，猛地按在路飛腦袋上。

她用力揉了揉：“你知道嗎，有句話叫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我作為仙人摸了你的腦袋，你以後會便長生不老哦。”

“耶~！”路飛持續星星眼：“賀仙人，你真的是仙人嗎？”

“是啊，你看你都叫我賀仙人了啊。”

賀年笑着走回吧台，一擡眼就看到了另一對星星眼。

“賀仙人，我也想要長生。”紅發的男人湊了過來。

抽了抽嘴角，賀年伸出手去：“好啊。作為仙人，也祝福你長生不老。”

然後她一拳錘在香克斯腦袋上：“我長生你個仙人闆闆！”

“嗷！”

一聲慘叫傳出小酒館，飄向風車村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