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換了平時,韓凜這副樣子,一定會激起對方那無與倫比的保護欲。
可現在,秦川隻想狠狠占有他、侵略他、攫取他的生命力!
……
他死死壓住韓凜。
一邊魅惑地笑着,一邊用牙叼住那未褪下的右半邊衣服,向下猛力撕咬起來。
完完全全化身狼崽子的秦川,令其幾乎無從招架。
隻得緊緊勾着對方脖子,聽天由命似的等待着下一步侵占。
滿足的笑聲帶着蠱惑人心的尾音,跌宕在韓凜胸前。
衣襟在牙齒拉扯間,慌張向下敗退。
……
隻能徒勞地噙着眼淚,哀哀戚戚看向面前之人。
“哎呀,今晚實在是太熱了!”
秦川說着,陡然将另一隻手伸進。
竟生生把對方擡離了地面。
這一驚,的确非同小可。
韓凜擺蕩在門闆與秦川之間。
宛若一隻,被餓狼叼在嘴裡的小兔子。
秦川看向對面的目光裡,是被欲望塞滿的兇狠。
“幫我,脫衣服!”
他說得很簡短。
語氣是近乎無情的冷酷,展現出空前的壓迫力。
韓凜被秦川這從未視人的一面蠱惑了,心甘情願做起了他的俘虜。
冰涼的指尖伸進了秦川衣服,須臾間便被滾燙的肌膚捂熱了。
紅着臉,為其寬衣解帶。
他能感覺到,當下的秦川渾身都在繃着勁兒。
這無疑,為脫衣增加了難度。
韓凜使出渾身解數,着實忙活了好一會兒。
“可……可以了嗎……”
詢問聲似隔着一層水霧,也不知道是汗還是淚。
“好……”秦川放任着對方,笑得邪魅張揚。
“接下來……告訴我,你想要什麼?”
“我……”韓凜的臉,紅得簡直要滲出血來。
他的頭垂在一側,邊說邊微微搖動着。
拱得頭發毛毛躁躁,那麼狼狽又那麼誘人。
秦川将身體貼近了一些,再次問道:“要我什麼?說清楚!”
韓凜把手壓在他胳膊上,用力捏着。
眼中閃動的淚花,讓面上的紅豔愈發靈動起來。
輕啟的雙唇下,是羞極惱極的乞求。
……
“呵呵呵,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想要我什麼?”
秦川的用詞,全然抛棄了以往常說的“官人”與“夫君”。
他要把自己和韓凜,全部抽離出來。
沒有帝王、沒有将軍、甚至沒有夫妻。
他要彼此丢掉所有身份、所有枷鎖。
徹徹底底、完完整整地,隻做他們自己。
“沒關系,在這件事兒上,我有的是耐心!你可以慢慢想!”
最終,還是韓凜投降了。
……
腦袋撞到門框上的聲音,還是驚動了站在不遠處的守衛。
幾下兵甲碰撞聲後,門外響起了微帶焦急的詢問。
“陛下,可有事情吩咐?”
他趕緊切換回盡可能正常的語氣。
“無事,你們夜間守衛也是辛苦,不……”
“不必費心幫我傳話,這裡不需要人來伺候。”
……
随即,他聽見了秦川的笑聲。
“呵呵呵,在我的想象裡……你就是這副樣子,那麼委屈,又那麼美……”
……
韓凜隻能勉強回憶起,當天晚上自己與秦川,在門邊呆了很久。
非常久!
久到換班的侍衛都上了崗,報時的梆子也敲過了不知幾下。
隻記得是秦川抱自己回的卧房。
照理對方也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才對……
韓凜勉強恢複了些意識,在心中納悶地想。
可為什麼,他好像什麼事兒都沒有?
甚至還能抽出喝茶的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