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校交流會?”
釘琦野薔薇撐着下巴坐在台階上,看起來似乎對這個話題興緻缺缺,本來按照她的性格,入學後好不容易來個這種有意思的活動,肯定第一個積極參與。
奈何他們這剛剛才死了一個同期,還沒來得及悲傷,又得知了他們的臨時教師也死了的消息,一時間她也不太确定自己到底現在是個什麼情緒了。
虎杖是個好人,悟也是個好人,但是好人一向是不長命的。
她不想變成别人嘴裡早死的那個人。
“三年級都不在,隻能讓你們兩個一年級頂上了,感到榮幸吧。”
“禅院前輩......”
“别用姓氏叫我,要我說幾遍啊惠。”
伏黑惠的嘴角又往下低了幾個度,他向來不太擅長應付禅院真希這種類型的人。禅院真希倒是說完就不計數了,畢竟她剛才還像個大惡人一樣的嘲諷兩個剛失去同期的後輩。
“不過今年乙骨也不在,東京這邊的确不太有利。”
“乙骨?”
聽到熟悉姓氏的釘琦野薔薇擡起了頭,以為對方是不知道乙骨是誰的熊貓好心的給人介紹了一下。
“乙骨憂太,也是東京校二年級的學生,不過現在人在海外。順便一提,乙骨他超級強哦,去年一個人就把京都校打的落花流水。”
大概知道一些實情的釘琦野薔薇和伏黑惠回憶了一下他們知道的那個乙骨憂太的一部分豐功偉績,随即都跟着真情實意的點了點頭,面上堅定的贊同反而讓熊貓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
“畢竟是那個人啊......”
“嘛,畢竟是乙骨前輩呢......”
對于一年級這一片對乙骨的高認同度,禅院真希多少有點不爽的拎了下刀。
“喂,就算乙骨再強,這次也不參加啊。”
——
“诶,他參加哦。”
五條悟面對着面前表情各異的幾個學生,拍着腿哈哈的笑着一副我忘記跟你們說這件事了嗎,真冒失呢的惹人火大的模樣。
“不過不是我們這邊的憂太呢。”
“哈?什麼意思?”
不知道内情的禅院真希皺着眉,語氣也算不上特别好,她本來還想着乙骨是不是沒跟他們聯系一聲就回來了,但聽五條悟這句話也好像不是。
“是有兩個憂太嗎?分身術一樣的?”
“鲑魚!”
偶爾會看雜志小說的熊貓顯然思維更發散一些,他雖然是個熊貓咒骸,某種意義上來說卻反而比幾個同期生更貼近生活一點。
提到這個話題狗卷棘也來興趣了,隻是他一通比劃也不太能讓人理解意義,唯一能聽懂狗卷語的乙骨現在又不在這,話題就這麼被五條悟又接了過去。
他樂呵的朝着隔壁房間喊了一聲。
“喂喂憂太,不過來見見你親愛的同學們嗎?大家看起來都很想念你呢。”
在幾雙眼睛的注視下,隔壁的門輕輕打開了一條縫,隻是推開門的青年并沒有将視線放在室内一衆人身上,他平淡的瞥了眼五條悟,聽着溫柔的聲音卻訴說着讓幾人臉色驟變的内容。
“你說笑了,我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和咒術師當過同學。”
“喂!乙骨你——”
怒氣上頭的禅院真希一甩手就想上前,被熊貓和狗卷棘一人一邊的死命給拉住了,他們兩人也是皺着眉看着面前似乎有些陌生的同期。
最後還是狗卷棘突然瞪大了眼,他對咒力的感知很敏感,那一閃而過的威脅感讓他渾身寒毛直豎。他和熊貓對視了一眼,互相确認了方才發生的并非是錯覺。
五條悟看着隐隐對峙的幾人,也并沒有開口制止的意思,隻是提醒了一下憂太别太過火。
“室内空間可不适合讓裡香也一起露面哦。”
這下連伏黑惠和釘琦野薔薇的臉色也差了一瞬,他們對于面前這個乙骨憂太的了解并不多,但對方所擁有的特級詛咒祈本裡香的身影他們是見識過的。
但之前五條前輩在的時候,對方對他們的态度明明還......
五條前輩。
想到了關鍵點的伏黑惠愣住了。
對了,對方本來也就不是咒術師。面前的這位乙骨憂太并非是他所熟悉的那個乙骨前輩,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詛咒師。
對方來高專的原因也隻是因為五條前輩在這而已,但五條前輩已經......他并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理由了。
“那麼,面也見過了,今天我就先走了。”
憂太沒有太注意其餘幾人對他态度的轉變,他朝着五條悟點了下頭,在衆人複雜的注視下背着刀離開了這間房間。
“到底怎麼回事。”
禅院真希攥緊了拳,她在那個乙骨憂太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熟悉,對方對他們的态度也好像不認識一樣。
是因為什麼詛咒的影響嗎?不過一段日子沒有見面,除了這個原因,她想不到别的什麼能讓對方看起來像變了個人一樣。
倒是五條悟擺了擺手,也不跟他們賣關子了,畢竟晚點還需要一起參加交流會呢。
“不是看起來像變了個人,因為本來就是兩個人嘛。”
“兩個人?”
“也沒聽說過憂太還有兄弟啊。”
“木魚花!”
面對着二年級這幾個學生不滿的疑問聲,五條悟樂呵的伸手唰的一指,把解釋的任務轉手遞給了一旁站着的伏黑惠。
“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好!惠你來跟前輩們解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