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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1章 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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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村警部補、目暮十三等一課刑警馬上趕來了劇組,因為報案人是小孩子和一位未成年女性,還緊急抽調了一位交通科的女警随行。

出了這種事,村下導演無法,已經讓整個劇組停工。此時,導演、化妝室的其他化妝師、對外聯絡人員以及工藤優作都坐在了那個接到死亡電話的“對外辦公室”裡。藤峰有希子坐在沙發上,左手摟着一個正在細細回憶和推理的工藤新一,右手悄悄拽着工藤優作的西裝衣角。

有工作人員把警官們引導到辦公室裡,村下導演親自迎接:“幾位警官裡面請。”

“謝謝。”森村警官大步邁進屋子裡,開門見山:“報警的是哪位?”

工藤新一拍拍有希子的手,跳下沙發:“是我,警官先生。”

“我和這孩子一起接到了那通電話。”藤峰有希子也站起身。她以前從未遇見過這種事,一時間有點吓到了,說話的聲音都比往常要小一點:“但是一開始我們誰都沒反應過來,隻錄下了那通電話的後半段。”

森村警官眉眼有些兇神惡煞,待人卻是十分溫和:“我們一點一點說。先坐吧,這位小姐和小朋友。”随後他又看向一旁的工藤優作:“工藤先生也是當事人?”

“我倒不是,森村警部,”工藤優作微微颔首,算是打了個招呼,“隻是恰好離得不遠,聽說出事了就過來看看。”至于為了誰,自然不言而喻。

簡單地寒暄幾句,警官們就開始了詢問和取證工作。

森村警官:“兩位簡單說一下自己的身份吧,以及接到電話時的具體情形。小朋友先來?”

“嗯。我叫工藤新一,是杯戶小學四年級的學生,周末在劇組裡跑了個龍套。我的戲份已經拍完了,今天放學後來劇組是來找有希子姐姐的。”他顯然相當熟悉警方辦案的模式,三言兩語就說清了自己的身份和出現在現場的理由,“電話應該是晚上5點27分左右響的,當時我和有希子姐姐都在隔壁她的休息室裡。電話一共響了兩次,第一次響的時候一直沒人接,就一直響到了自動挂斷;緊接着就響了第二次,我和有希子姐姐以為是粉絲或者工作來電,看隔壁好像沒有人,擔心有重要的事情就一起來了這個辦公室。”

“屋裡确實沒人,我就先接了電話,後來感覺對面的聲音不對勁才和新一一起聽。”藤峰有希子接着他的話說,“然後新一按了錄音,我們聽出來那個掙紮的聲音好像是澤田先生。到最後有個詭異的笑聲,笑到一半時對面挂斷了,之後我們就馬上跟劇組說了這件事、報了警。”

負責記錄的目暮十三問道:“請問您是?”

“哦,我叫藤峰有希子,帝丹高中二年級,也是一位女演員,在這部電視劇裡飾演女主角。電話打來的時候我剛好結束上一場拍攝,和新一在我的休息室裡休息。”她補充道。

在場幾個人也紛紛介紹了自己的身份。森村警官問辦公室負責人:“這個電話号碼都有誰知道?”

負責人撓撓頭:“我們在網上公布過,所以……”

那就是誰都能知道了。

“那麼,我們先聽一下錄下的那半段電話内容吧,之後你們再詳細說一下沒錄到的部分。兩位證人和工藤先生留下,其餘人就請先出去吧,小西君,你們做一下他們的筆錄。化妝室也不要留人。”森村說。

幾個随行的巡查領命而去。待到屋裡隻剩下這幾個人時,森村警部補站起身:“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已經出了三起命案,現在看來是要再多一個啊——真是想不通,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多枉顧他人性命的人。”

三起?工藤新一和工藤優作同時注意到這個數字。除了墜樓案和血衣案,最近還出了什麼未破解的命案嗎?

“嘛,先聽一下錄音吧。”他戴好手套,按下播放鍵。

錄音從伴着掙紮的氺聲開始。被害人也許被堵了嘴,沒有說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整個頭面部大概被兇手按進了某個類似水池的地方,仔細聽的話還能聽見軀體撞擊鋼鐵物品發出的沉悶響聲。僅聽錄音裡有些失真的聲音,兇手把被害人反複按進水裡三次,每次擡起都能聽見他喉嚨裡發出的嘶啞肺音,兇手卻始終一言不發。最後一次,兇手沒了玩弄“獵物”的心思,直到虛弱的被害人掙紮程度趨近于無,才聽見軀體倒地的巨大聲響,伴随着一個男人清晰的、神經質的笑聲——被害人的聲音則是再也聽不見了。

錄音在男人的笑聲中結束。

“這個時候電話就挂斷了。”工藤新一說。

“嗯……”森村警官沉吟片刻,又重新聽了一遍,才對工藤新一和藤峰有希子點點頭:“說一下前面的内容吧。”

藤峰有希子思索道:“剛開始好像有風聲,然後是一點點電流聲,再後來就是後半程聽過的氺聲和撞擊聲了。”

“電流聲像是錄音筆的聲音,還有一點回聲。”工藤新一補充。

“你能确定嗎?”森村警官嚴肅道。

“百分之七十的準确性。”工藤新一估計道。畢竟最開始接電話的人不是他,聽得稍稍沒有那麼清晰。

“你們能确定聽到的是澤田和也的聲音嗎?”

“能。”工藤新一斬釘截鐵地說。

“我們這邊也一直沒聯系上澤田先生。”工藤優作補充。

“我們去看看化妝間吧。”森村警官說。

其他巡查還在對化妝師們問話,藤峰有希子就擔當了引導人員,把森村警官和目暮十三帶到澤田和也的工作間。

他的工位很整潔,瓶瓶罐罐都放在嚴絲合縫的收納盒裡,化妝鏡擦得一塵不染,椅子也收進了桌肚裡。化妝桌上沒有私人物品和一些貴重物品,這些東西應該是澤田和也随身攜帶的。整個工位呈現出一種一絲不苟的嚴謹,倒是和一向呈現出溫和風趣的澤田和也有些違和。

對外和對内的性格不同吧。工藤新一心想。

警官們沒有在工位處找到有關兇手或仇家等的信息。這時,目暮十三接了個電話,對森村警官說:“警部補,澤田和也家裡沒人,座機沒人接,移動電話處于關機狀态。”

“報告!剛剛信息組那邊給了報告,那通電話是從西郊的某個電話亭打來的,我們已經請附近的同事去查了。”

“好。”森村警官點點頭,大拇指摩挲了幾下,歎了口氣,“看來這位澤田先生怕是……”

房間裡一時沉悶下來。

搜證工作和詢問工作已經完成,現在尚沒有實際證據證明澤田和也已經遇害,森村警官隻好收隊,帶藤峰有希子和工藤新一回警視廳做正式筆錄。

諸伏加奈作為監護人,已經在警視廳等着了。難為這位自由撰稿人,自從遇見工藤新一,她來到警局的次數呈指數級上升。

誰叫他們家的小新一是個優秀的偵探呢?那些罪惡總是逃不過他的眼睛,黑暗總會想侵染光明。

夜色昏暗,月色朗朗。如水的月光下,警車在警視廳大門口停下。後門打開,工藤優作和藤峰有希子一左一右先後下車。藤峰有希子不認得諸伏加奈,也就沒有打招呼,回身彎下腰把工藤新一半抱下來,又惹得工藤新一一陣臉熱。

諸伏加奈有些恍惚——她總有種奇異的感覺,從遇見工藤優作那天持續至今,現在見到藤峰有希子,這種感覺更強烈了些。

那個姑娘沒有化妝,半長發卷卷地垂在肩頭,笑起來眉眼彎彎,皎皎的面貌似曾相識。她拉着工藤新一,和工藤優作一起走過來。明明年紀、邏輯都對不上,可他們周身卻有着一種說不出的和諧美好……像是一家人。

如果是真的就好了。諸伏加奈迎上去。她的眼力一向很好,如果他們真的是新一的父母,新一應該會很幸福。

作為新一的養母,她一直知道他隻當他們是親近的長輩,可以撒嬌賣乖、互相關愛,卻沒有當他們是真正意義上的父母。

新一有自己的父母,他可能根本沒有失憶。他們一直都知道。原生家庭對人的影響尚且持續一生,陪伴童年的親生父母怎能輕易割舍?所以諸伏夫婦一直沒有對新一稱呼他們叔叔阿姨有過意見,他們清楚這孩子有秘密,尊重他的選擇。

甚至他們很慶幸:新一選擇封存“父母”這一稱呼,很有可能是因為他的父母很愛他,他也很愛他們,因此不會把這兩個神聖的稱呼再給出去一次。這孩子身上那麼多傷、又有心理陰影,如果有一對足以溫暖回憶的父母,實在是難得的慰藉。

他們不想取代他的“父母”,一個稱呼而已,隻要真心相待就沒有關系。幸運的是,他們确實以真心換真心。

“工藤先生。”諸伏加奈走過來,朝工藤優作點點頭,又看向藤峰有希子,“這位小姐是?”

“我是藤峰有希子,你好。”有希子朝諸伏加奈伸出手,“您是新一的媽媽嗎?”

諸伏加奈愣了一下,點點頭:“幸會,我叫諸伏加奈。”

太像了。她和新一,簡直太像了。

也許是她先入為主,如果把藤峰有希子和工藤優作做個合并……她簡直想不出還有誰更像是新一的親生父母了。

可工藤先生才二十出頭,這位藤峰小姐似乎還在上高中,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啊。

“我們先進去吧。”工藤優作說,“外面冷。”他看着有希子單薄的外衣。

筆錄過程泛善可陳。待到快結束時,又有消息傳來:警方找到了那個電話亭,在裡面發現了一根粗糙的麻繩和一大塊麻布。鑒識人員已經送去檢驗DN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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