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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2章 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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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也可能是巧合,但這一行為真的顯得很警惕。

一個九歲的孩子,至于對警方給的糖果都充滿警惕嗎?何況工藤新一很顯然是信賴警方的。

為什麼他要檢查所有入口的東西?他以前到底處在什麼樣的環境裡?

工藤新一沒注意到工藤優作的腦回路,此時正聚精會神地聽森村警官講案情。

“第一起案子發生在11月23日。”森村警官說,“被害人是一名醫生,兇器是他家裡的一把日本刀……”

森村警官說了快一路,待他講完這個熟悉的案子,工藤新一問他:“那這兩個死者生前有什麼共同點嗎?”

“看不出。”森村警官搖頭,“明明依據現場情況,應當屬于熟人作案,可這兩名被害人互相之間根本找不到交集,更找不到共同的熟人。”

“兩名死者生前一段時間裡有什麼奇怪的行為嗎?比如反常的舉動、反常的語言?”工藤新一又問。他不能直截了當地說那個犯罪心理學系的大學生平棟堂次就是兇手,否則警察相不相信他另說,沒有證據和調查也根本無法抓人。

工藤優作看了他一眼,也問道:“家屬怎麼說?”

“這……好像确實有一些,但似乎沒什麼特别的。”森村警官說,“坊川醫生的妻子說,她丈夫總是在周六晚上出去喝大酒,有一次很晚回來,說他總是被說‘愛哭鬼’。但他妻子覺得這隻是丈夫朋友的調侃,也沒有在意。而麥田副教授的弟弟則是說沒什麼特别的。”

工藤新一猜也知道警方沒有特意問“周六晚上”這一點,否則偌大一個警視廳,難道還找不出幾個熟悉麻将規則的人?唯一可能的就是警方根本沒有從教授弟弟這裡問到關于“周六晚上”的事,所以家屬也不會覺得與之相關的事有用,沒有說出來。而隻有一個被害人說了些與麻将用語諧音的可疑話語,警方也想不到這兩起案子都與麻将有關。

“那,那位教授的弟弟有沒有說他哥哥在周六的舉動?”工藤新一繼續追問。

森村警官聽他一說,也感覺到了自己和松本清長的疏漏:“沒有。我現在就給松本打電話,再去問問。不過,我們最近發現兩個現場都經常出現一個戴着帽子、留着長胡子的可疑男人,這幾天警員也在留意,再見到他一定要攔下他問問。”

他就是兇手啊。工藤新一有口難言。為了避免上輩子森村警官被這名犯人撞死的結局,他隻得提高提示強度和催促力度:“我們可以現在直接去那位教授家嗎?”

他有點着急了。工藤優作心想。

和設樂家出事時一樣,他好像提前預知到了什麼。

隻是,到底是預知,還是已知?

森村警官和目暮十三都熬不住工藤新一的小奶音撒嬌,再加上他的請求其實也不過分,甚至能對破案有幫助,警車就順理成章地改道去了麥田教授家。

松本清長也恰好到那裡,站在門口等他們。

“松本!”森村警官下車朝他招手,目暮十三留在了車上。

松本清長的臉上還沒有那道傷疤,看着雖然有威懾感,卻遠沒有二十年後兇神惡煞。他也朝森村和工藤優作招了招手,看見随後下車的工藤新一,皺了皺眉:“怎麼帶了個孩子來?”

“警官叔叔好!”工藤新一乖乖打了個招呼。松本清長人高馬大的,作為一個小孩子,有點害怕才是正常的。

工藤優作有點無語:這孩子怎麼時演時不演的。

“這孩子可是功臣,電話裡跟你說的那個遺漏,就是這孩子提出來的。”森村擺擺手,“很聰明的孩子。”

“哦?”松本清長看着小孩的發旋,“那倒是我輕視小家夥了。我叫松本清長,你好。”

“松本警官好,我叫工藤新一。”男孩大大方方地說,又沒有剛剛那種隐約的——演出來的——拘謹感了。

兩位警官站在前面,兩個工藤站得稍後。松本清長按下門鈴,沒過一會兒,麥田副教授的妻子和弟弟過來開門。

“警官先生?”麥田夫人詫異道,“這麼晚了,是我丈夫的案子有什麼發現了嗎?”

“我們來是想問問您有關您丈夫生前的情況——不用勞煩了,在門口就好——麥田先生出事前有沒有在周六晚上有過一些異常舉動?”森村警官說。

“啊,有的。”麥田夫人說,“他經常在周六晚上夜不歸宿,我還為此和他吵了好多次架。不過有一次我晚上給他打電話,他很着急地跟我說:‘我正在看醫生呢!别來煩我!’聽上去非常煩躁的樣子,我也不敢多問了。”

“醫生?”松本清長掏出一張被害人坊川醫生的照片,“是這位坊川醫生嗎?”

麥田夫人和死者弟弟麥田秀邦仔細看了看,搖頭:“不知道,我們好像沒見過這位醫生。”

“好,感謝你們的配合。”幾人向死者家屬點頭緻意,一起回了警車上。

“有什麼發現?雖然我覺得兩個被害人都在周六晚上夜不歸宿很奇怪,但确實聽不出他們之間其他的聯系。”森村回頭看着後座上的三人。

工藤新一坐在後座的中間,旁邊一邊一個坐着工藤優作和松本清長。他矜持地假裝思考了半天,偷偷拿眼睛瞄着工藤優作——如果由他說出來就最好不過了。

可惜21歲的工藤優作似乎對麻将還不是很熟悉,或者隻是單純地想看工藤新一接下來的行動,他沒什麼反應,反而跟森村警官一樣,看向工藤新一。

小少年無法,隻好硬着頭皮上,就像他上輩子給高木涉解釋的那樣,把兩位被害人口中的“愛哭鬼”和“看醫生”換做了麻将用詞“鳴牌”和“一向聽”。

“所以,是麻将館。”松本清長幹勁十足,“等會回廳裡,我馬上就去找這個麻将館!”

“兩位警官先生一定要注意哦,我覺得連殺兩人,那個犯人一定已經非常自大了,注意安全。”工藤新一忍不住多提醒了一句。

“嗯,謝謝新一君。”森村笑着回答,“松本,小百合ちゃん可還等着爸爸回家哦。”他朝好友說了一句。

“你也是,森村,不是很快就要結婚了嗎?這種時候,可不能上演那些悲情電影裡的橋段哦。”

“一定不會的。案件都已經有這麼大進展了,也許我們隻需要一個搜查令就能結案了。”森村笑着,“這個案子結束,咱們就能專心處理水刑案了。不過,回廳裡之前,還是先把新一君送回家吧。”

接下來的确如森村的設想,麻将連環殺人案的偵查勢如破竹。警方幾乎立刻就查到了正在讀大學的牌友平棟堂次,而在另一位牌友、那位律師的供述下,警方也很快掌握到了有關線索。

第二天夜裡,平棟堂次直接逮捕候審。

而在那天送工藤新一回家時,工藤優作婉拒了警車送人服務,表示自己要帶着他吃點夜宵。

他們面對面坐在一家僻靜的壽喜燒店裡,幾乎無話地填飽了肚子。工藤新一的心神在熱湯熱氣的氤氲裡失了警惕,正在擦嘴時,冷不丁聽見工藤優作說了一句——

“你不是這個時間的人吧,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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