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愛車停靠在巷口,從三次元口袋中掏出了法棍,鬼鬼祟祟地前進。場地很無語地走在後面,而且走得很嚣張。
“你怎麼還戴着頭盔。還有為什麼是法棍?”
“你這家夥明顯就是沒有進行過專業的秘密行動啊。聽好了,頭盔是為了隐藏自己,法棍作為兇器更是完美。為了避免身份被發現,你這家夥也給我戴頭盔。”
……方圓百裡會買這種頭盔的也隻有你了吧。
場地為避免麻煩折回去,乖乖地戴上了頭盔,但走姿還是很嚣張。
可惡,我們可不是要赴什麼紳士單挑之類的高尚局面啊,這家夥走得這麼嚣張算什麼!
我繞到他身後,企圖用法棍敲打一番場地的笨腦袋,卻被場地接住了。
“……哼,多虧你能接下這充斥着不滿之心的一擊呢。”
“你真是從頭到尾都意義不明的家夥。”
聽到場地的評價,我有些不滿。
“你才是意義不明的家夥吧,你做的那些諸如‘困了就轉身找人打、餓了就随便點汽油’這些事我可以非常了解呢。澀谷的恐/怖分子場地君。”
我回憶起先前Mikey做的事,模仿着他湊近那樣逼近了場地。
近到睫毛都要碰上的程度,然後露出笑容。
“不過場地現在放松很多了,終于不端着架子說話,把餘當成同伴了嗎?很好哦。”
我稱之為“湊近戰法”。在面對異性時說不定格外有效…啊果然,場地的耳朵紅起來了。
然後他像是遇到了洪水猛獸般後退一步,繞過了我。
“……才沒有。”
“湊近戰法”真是恐怖啊,甚至讓場地作出了教科書級别的傲嬌發言。
正洋洋得意的我有些慌張:“等等你在自顧自走什麼啊!要走過頭了——”
好不容易讓場地停下,我從他手上奪過「刺穿死棘之弓」,瞄準了面前低矮建築的窗戶:“神造兵器還是我來使用吧,呆子圭介給我前往正門。”
不知道為什麼很不爽的場地:“說到底我為什麼我要聽你的啊?!走了。”
我凝視着莫名其妙想要離開的場地。
這就是所謂男人心海底撈吧,即便給夠了服務态度還是會嫌這嫌那的。
還以為已經攢滿初見好感度了,現在看來根本是負數吧。
不知道能不能負負得正——呢!
石子打碎了玻璃,我以扭捏的語氣尖叫起來。
“哇咿!東京卍會壹番隊隊長來啦~”
“你這家夥——”
然而我怎麼可能讓蛐蛐場地逮到,直接閃身進入旁邊的建築内,留場地一個人對付USG據點裡竄出來的不良。
“你就是那個東卍的壹番隊隊長,哈?不知道今天你們來這裡有什麼事,總之兄弟們給我上!”
聽到炮灰發出了如此标準的開戰宣言後我徹底安心走向建築内部。
在内部不禁感歎USG莫非是沒錢交電費嗎,不然為什麼把據點弄得這麼昏暗。難道以為這樣很有逼格?
幾個穿着打扮給不良少年的刻闆印象雪上加霜的家夥坐在集裝箱上抽煙。燈光聚焦的地方倒着一個被綁起來的女高中生,看起來這幾個不良是在等她醒來。
我貓着腰靠近了他們,在莫西幹的後背狠狠拍了一把。
“好久不見啊莫西幹!我來找你玩了——你家老大嘞?”
不得不說,莫西幹那副從憤怒到一秒變慫的表情真的很厲害:“……莉卡小姐,你怎麼來了?”
旁邊的不良同伴很拽地叼着煙:“這戴着蠢頭盔的女人是誰啊?”
莫西幹小聲說:“那個‘歌舞伎町的死神’的馬子。”
旁邊的不良煞有其事地點點頭,他們之間仿佛通過點頭交換了某種信号。不妙我要笑場了,因為被強行許配給某人這種感覺真是前所未有。
我也配合着他們,以“歌舞伎町的死神的馬子”的身份開始裝杯。我刻意把皮鞋踩出聲響,歪頭看着莫西幹:“我不喜歡這種稱呼呢…說我是他的‘好朋友’是不是會更好呢?”
得到了他誠惶誠恐地回答後,我看向那個被綁住的少女,她在逐漸醒來。
“看上去你們平時玩得挺花,帶我一個?”
一個不良樂了:“我們的玩法可是很殘忍的哦,小姐,可不要被吓得嗷嗷叫啊?”
“怎麼會,接下來嗷嗷叫的是你吧,”我用手指抵住下颚,“你們之前經常對女孩子做過分的事,對吧?那樣不行哦,怎麼可以隻疼愛女孩子呢?”
“我決定啦,這次被玩的就是剛才發言的你好了!疼愛的對象是隊友的話,羞恥感和背德感會大幅度提升吧,說不定還能開發出嶄新的世界呢?”
“啊?”
“嗯?”
在我挑釁般的笑容下,他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