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二哥道:“景之兄可知道昨兒夜裡街上都是衙門裡的捕快差役,亂糟糟的像是搜捕什麼人,我們住的客店都盤查了,也不知出了何等大事。”
溫良道:“聽說是羅府夜裡進了賊人,丢了一尊赤金神像。”
二郎:“這羅府想必不簡單,不然怎會隻因丢了一尊神像,便驚動官府,滿清水鎮的搜捕。”
柴景之:“豈止不簡單,這清水鎮兩家最大的客店便是羅家開的,就是你們住的那個羅家店。”
二郎:“一個開客店的這般厲害嗎。”
柴景之:“哪可能隻開客店,羅家的買賣多着呢,各州府都有羅家開的鋪子,羅家可是我大唐第一的豪富之家。”
二郎:“這個我倒是聽說了,是羅家出了位娘娘,照說羅府不應該在京城嗎,怎會在清水鎮。”
柴景之:“清水鎮這個羅府先頭隻是别院,去年羅三公子在京裡惹了麻煩,便被家裡送到清水鎮了,說是讓他管着這邊的生意,實際是為了避禍。”
五娘好奇的道:“他惹了什麼麻煩,需得出京避禍。”
柴景之:“沖撞了定北侯車駕 。”
二郎:“可是那位與北人血戰數月把北人趕出我大唐的定北侯嗎。”
柴景之點頭:“正是。”
五娘奇怪的道:“二哥知道?”
二郎:“這是自然,隻我大唐百姓,哪有不知定北侯的。”
五娘不滿的道:“我就不知道。”
二郎:“你年紀小,又不出門,自是不知。”
柴景之看向五娘:“好男兒志在四方,又不是女子,在家能有什麼見識,該多出來走走才是。”
五娘心道,你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是她不想出來嗎,是根本出不來好不好。
二郎解圍:“五郎身子弱,故此不大出來走動。”
柴景之打量五娘一遭,大概認同了二郎身子弱的理由,點點頭:“該尋個靠譜的郎中好好瞧瞧。”
五娘笑眯眯的道:“五郎多謝柴家哥哥關心,等二哥哥這邊考完了就去尋郎中。”這話一聽就是場面話,柴景之不知道是不是習慣了五娘的說話方式,這次倒未介意,笑了笑不再理會五娘,轉頭跟二郎交流第一場考的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