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已經被岑鼎姚打過的銀針,力道依舊強勁,青蘭芝見情形超綱連忙閃身躲避。
“嘶!”本還想着演一演,結果真得一根長針紮入半寸,疼得青蘭芝龇牙咧嘴,“這下栽了……”
衛蓮大驚失色:“阿蘭!”
岑鼎姚打爽了還沒反應過來,反而是衛蓮先發現青蘭芝被誤傷了。
岑鼎姚見到青蘭芝靠在門邊可憐兮兮的樣子,馬上破口大罵:“衛蓮!阿蘭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青蘭芝左肩中了一針,衛蓮還在檢查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受傷。
岑鼎姚一眼就發現了自家老二左肩上的銀針:“針不是在這兒嗎?”
“師父你先别……哎呦!”
青蘭芝還沒說完,親愛的師父順手就将針給拔了,痛得她差點跺腳。
玩脫了,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岑鼎姚,你怎麼亂拔針?”衛蓮一臉心疼地看着青蘭芝,“阿蘭,你怎麼樣?”
青蘭芝人都痛傻了,緩半天才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答道:“衛部主功力深厚、功力深厚啊……”
“師父您真是……”青蘭芝接收到親愛的師父頗為期待的目光,咬牙切齒地點了點頭,“太會拔針了!”
“那是!”岑鼎姚聽到贊揚十分高興,“沒什麼事就回去睡覺吧!”
“我看是小傷,實在疼的話擦些藥膏吧,”衛蓮輕聲細語地問道,“我在文部配過消腫止痛的,可要我現在去取來給你?”
“不用!”岑鼎姚大大咧咧地把青蘭芝從衛蓮懷裡撈過來,“我們阿蘭沒那麼金貴!”
青蘭芝:……6
衛蓮清理了院子裡散落的銀針後便離開了。
“阿蘭,演的不錯啊!”岑鼎姚贊許地拍了拍青蘭芝的肩膀,“不愧是我岑鼎姚的徒弟,居然想到這麼一個法子勸架!”
青蘭芝再次龇牙咧嘴地捂着左肩:“師父,針紮半寸了,您覺得我需要演嗎?”
“啊,”岑鼎姚這才神色一變,“你是真疼啊?”
青蘭芝有這麼一瞬間懷疑衛部主才是真師父。
次日。
“青玉顔,起床了!”青蘭芝揉着左肩敲門。
青玉顔激動地打開門:“噔噔!”
少年身着水綠色蒼翠對交領,披青雘長褙,年輕的眉眼初顯俊朗之色。
青淩門的統一服飾就比較簡樸了,隻有男弟子和女弟子的區分,
“師姐,好看嗎?”
青蘭芝拿着放行手書沉默了一下:“你為什麼要穿成這樣?”
“下山當然要換衣服啊!”青玉顔手拿折扇,一副翩翩公子模樣,“師姐,你不換衣服嗎?”
“麻煩,走了!”
到山下,守門的略部要查身份腰牌,出示部主令牌或放行手書才可下山。
“你們不是武部主嫡傳弟子嗎?”略部盤問道,“怎麼不直接取部主令牌?”
“師父的部主令牌不知道去哪了,”青蘭芝答道,“放行手書上有武部主印和我師父的私印,保真。”
“行,你們過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