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立即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他說道:“我找着了,肉票上了二樓,我們上去找。”
說完,他站起身,保安一臉興奮,他站起身,從腰間抽出一把槍,子彈上膛“砰!砰!砰!”三槍打向監控樞控,所有屏幕黑了下去。
拉保安開監控室的門就往外走,他疾步走到緊急出口門口,擰動把手。
“媽的,誰鎖了門?”保安咒罵了一聲。
……
這時,正在往回趕的工藤優作收到了自家孩子發來的短信:後門外面包車,車牌米花町105 35-86,歹徒持槍。
“毛利君?”優作翻轉手機屏幕,遞到毛利小五郎眼前。
毛利小五郎點頭,對着手機說道:“警部,請通知畦田縣警局,在鈴木家莊園後門停有綁架團夥車輛,綁匪可能持槍,”毛利小五郎頓了頓:“好,我知道了,我等特警就位……是,警部,我明白。”
……
保安小跑着往大門跑去,就看着“深藍工作服”手擰着門把手,身子撞着門,嘴裡罵着:“媽的,那小妮子鎖了門。”
保安擡手看了看表,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十七分,他壓低聲音,說道:“不能再拖了,現在莊園裡就我和看守大門的三個保安,到四點鐘,鈴木家做飯的廚子和保潔就會回來上班。”
“那怎麼辦?”“深藍工作服”問道。
“反正大人們都走了,那妮子應該是玩累了,自己回房睡覺把大門鎖了,”保安皺着眉,他下定決心:“走,我們從那邊窗戶翻進去。”
說罷,兩人繞過大門,走到窗戶邊,保安拾起一塊磚頭,照着玻璃就砸了上去,“砰”的一聲,窗戶應聲破了個打動,他伸手摸向窗戶後的鎖,拉開窗戶。
兩人一前一後翻過窗台,進了室内,也沒拖延,徑直往樓上跑去。
兩人上了樓,保安分辨了一下,主卧、書房什麼的在右邊,小主人的房間和衣帽間在左邊,所有的門都關着。“去那邊,”保安指了指左邊:“我記得那個小妮子的卧室在那邊。”
保安邁開步子,他穿過走廊,在挂着“園子”門牌的卧室門口停了下來,他擰動門把手——
沒擰動。
“媽的,”保安忍不住罵了一聲:“睡個覺也鎖門嗎?”
“老大,”“深藍工作服”問道:“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保安煩躁地說道:“從樓下翻上來。”
“深藍工作服”看了眼門鎖,說道:“不能開槍破壞門鎖嗎?”
“你他媽電影看多了,”保安罵了一句:“還開槍破壞門鎖,我們這他媽又不是散彈槍,子彈打不壞門鎖就算了,彈開還把我們打死了的,你還開槍,生怕裡面的小學生不會報警是吧。”
保安跑下樓,“深藍工作服”在樓上等着,保安繞了一大圈走到一樓卧室下面,保安往手裡吐了兩口唾沫,扒着下水管道爬上了二樓,他腳踩着下水管鋼箍,探頭往裡看去——
屋裡沒人。
保安不死心,不可能,人一定在卧室裡,他透過窗看着屋裡能夠藏人的角角落落,用指甲摳着窗戶邊沿推開窗戶。保安翻進屋裡,一頭大汗地喘了兩口粗氣,走到屋門口,一擰門把手開了鎖。
“深藍工作服”進了卧室,這兩人屋裡翻找了一圈——
真的沒有人。
“這不可能,”保安道,他原地來回走了四步:“我看着她上的樓,肯定在别的房間裡。”
“老大,别的房間門都鎖了。”“深藍工作服”說着:“我們這麼吵那丫頭都沒反應,應該是歪在哪裡睡着了吧。我來,我從窗戶外面翻過去。”
“先看衣帽間。”保安說道。
第二個房間的窗戶就沒那麼容易打開了,窗戶從裡面鎖住,“深藍工作服”廢了老大力氣才砸開玻璃打開窗戶鎖——還是沒人。
第三間沒有人,第四間沒有人,“深藍工作服”滿頭大汗地翻進第五間房間,等着他的是一口黑洞洞的槍口,保安被按死在地上捂着嘴,雙手反扣。
毛利小五郎把槍往前頂了頂,厲聲呵斥:“說,鈴木園子和工藤明一在哪裡?”
饒是被槍口頂着腦袋,“深藍工作服”還是忍不住罵了起來:“我他媽怎麼知道,我他媽剛剛不還在找嗎?”
毛利小五郎把槍口從“深藍工作服”頭頂挪開,他松了保險,對着畦田縣的大野警部說道:“您看,那我聯系工藤君進來,他在莊園外,應該已經聯系上兩個孩子了。”
此時,無線電裡傳出聲音,警員彙報道:“警部,找到了,他們在車庫裡,躲在SUV的後備箱裡,唔……是……兩個女孩子?”
園子看着她包圍着他們的警察,驚魂未定的小妮子就瞧着身邊的“白色連衣裙”翻了個老大的白眼,忍了忍,小妮子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
“明一姐姐?”小妮子叫了聲:“哎呀,明一姐姐,你覺得新一認你這個妹妹嗎?”
明一擡手,一把按住了笑得尤是燦爛的妮子的頭,另一隻手捂住了妮子喋喋不休的嘴:“唔!唔唔!松……啊,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