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任務分配。”陳雙穎說,她掃視一眼會議桌兩邊坐着的大一學生們,“根據我們的消息來源,今天晚上就在我們現處的諾福克,一所名叫‘Seraphim’的俱樂部即将舉辦一次慈善晚會。發起人就是剩下兩名幸存者之一——國會議員本傑明·米勒。
“Seraphim是美國富豪的頂尖俱樂部之一,有三分之一的華爾街大亨都加入了該俱樂部,這是此次晚會的邀請名單。”
她将名單展示在了投影屏幕上。
其中不乏一些在電視和報紙上讓人耳熟能詳的名字,當然還包括了另一名夜莺号的幸存者——美國富商卡米羅·西蒙。
“兩個最後的幸存者都會參與今晚的晚宴,看來是最好的下手時機。”陳墨瞳小聲說,隻有坐在她身邊的蘇茜聽見了。
“如果我們布防那個‘複仇者’沒有到場呢?”蘭斯洛特詢問。
布爾塔坐在轉椅上轉動看向他:“看看任務資料學弟,如果你足夠細心就會發現三年前‘夜莺’号的沉沒的時間就是11月5日,而那家夥是個中國人。”
楚子航見他還是一知半解的于是解釋道:“幾乎是所有的中國人都會在自己親人朋友的忌日去擺上祭品,而我們自古以來就有‘以血祭親’的說法。你看這幾張案發現場的圖,以及他們所處的地理位置。
“從上一起案發地點趕到這裡也隻用一天了,而他在現場将屍體擺放的姿勢都是為了讓那些人贖罪,他們是祭品,所以明天之前,這兩個活着的人一定會被擺上祭壇。”
“……看來我對中國的習俗還是不太了解。”
陳雙穎扶額:“殺人祭親雖然在我們國家古代一直流傳,但現在是法制社會,這并不是大衆做法,他們最多殺一隻雞或者一直鴨,好了,習俗問題讨論到此為止。”
“執行部的任務中從來不以血統看人,而是永遠看你們的綜合評分。
“布爾塔會作為本次任務的指揮官坐鎮後方,後勤組我需要十個人,這部分人需要做的僅有後勤保障;潛伏組十七人,負責混入酒保和保安隊伍之中,可能需要直面對戰;剩下的四人,需要以被邀請的賓客到達現場對其進行随時監控。
“我不知道你們的未來意向,但在我這裡隻有綜合評分能算數,現在實戰課綜合評分前四的請站起來。”
聞言,坐在她左右手邊的四個人站了起來,分别是蘇茜、陳墨瞳、楚子航、蘭斯洛特。
陳雙穎看了他們一眼,點頭:“那麼你們直接扮成情侶參加晚會如何?介意嗎?有問題可以先說出來。”
陳墨瞳率先向她眨了眨暗紅色的眼睛:“我沒問題的學姐,你安排就是。”
蘇茜和蘭斯洛特也回答道:“我也沒問題。”
陳雙穎看向楚子航。
“師姐你今晚在什麼位置?”楚子航用問題代替了回答。
“保險栓,”陳雙穎單手撐着臉道,“如果發生了任何超出你們能力範圍外的事情發生了,我就會出手解決。當然,如果我出手的話,”她低頭劃拉下平闆,翻到了施耐德發給她的消息,“‘如果陳雙穎參與任務,那麼此次大一校外實戰課全員重修。’這是施耐德教授的原話,意思也就是你們下學期需要有兩次校外實戰課。”
楚子航默然:“我沒問題了。”
每一屆的校外實戰課指導老師都是執行部部長馮·施耐德,而他很少親自帶隊,基本都是以老帶新的模式進行,由兩名進入執行部的實習專員帶隊。
能進入執行部的無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所以他們并不能直接插手進入校外實戰課任務中,而是作為保險栓存在。
但如果出現了超出“保險栓”都沒能處理的事件的話,那麼這個“保險栓”就可以收拾收拾等着下個學期和學弟學妹們一起重修校外實戰課了,執行部實習專員的身份也會取消回爐重造。
“OK,那麼你和蘇茜一隊,陳墨瞳和蘭斯洛特一隊,沒問題就可以開始準備了。”陳雙穎将新做好的身份資料發到他們四人的手機,“務必不要出現身份破綻,以及你們的任務還有從那兩個幸存者嘴裡套話。”
“收到。”
“接下來是潛伏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