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奔帶來的風在降谷零耳邊都刮起了風。
鶴崗川也死了。
這是唯一收獲的新的消息,看來他們一家的死亡都跟仇殺有關,也許真的是和這些黑/幫密切相關,還要冒大風險調查下去嗎?
因為一直想找到在幼年時期幫助過自己的一位長輩決定以後成為警察,所以在日常生活中如果遇到有案子也會像是偵探一樣去調查,将往日裡看的刑偵書籍裡的東西運用在調查的過程中豐富自己的閱曆。
但這次明顯有點超出他現在能力的調查範圍了,而且還有可能将hiro也陷入危險之中。
在起初了解那家小鋼珠店鋪時他就得知那是一家由一群年輕辍學混社會的小混混建立的社團在管理,并沒有涉及真正的黑/道,所以他才會走進店裡,沒想到裡面來了一群明顯就是黑/道的人。
毫不講理的同時最重要的是他們好像都有槍。
穿過三條街區,降谷零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還有兩個緊追不舍的大漢,不僅咬了咬牙。因為高速長時間奔跑口腔中都蔓延出了一股鐵鏽味,這是由于肺部快速運轉肺泡破碎産生的。
被抓住了那麼他絕對沒有體力再繼續還手,雖然平日裡也有長期鍛煉但真正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體力明顯不太夠用,如果真的甩不開,那麼他記得最近的警署離這裡還有兩條街,到了警署難道這群人還能明目張膽的抓他不成?
但想法總是事與願違,再跑了十米之後,他就被追上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喉管的血腥味翻湧着上沖。
就在這時旁邊低矮的二層居民樓樓上響起一個有些耳熟的女聲:“喂,後面那兩個家夥,看看這是什麼!”
降谷零腳底打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但他沒有摔倒而是被身邊飛快經過的一個同樣帶着鴨舌帽的人扶了一把站穩。他轉身回看就看見右手邊的樓頂上站着一個往下看,紮着馬尾辮手裡舉着兩塊磚往下扔的女孩。
而扶住他的是一個穿着灰色休閑服看起來清瘦的背影,手裡還——提着把刀?!
一把明顯不是日式形制的刀,一米多長的直刃,刀身也沒有銘文。
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但很顯然是來幫助自己的,降谷零就警惕的靠在了牆邊休息喘口氣,以及随時準備幫忙。
但很明顯,提着刀的男生也并不需要他的幫忙。
樓上扔下的兩塊闆磚雖然隻砸中了後面追着他的其中一個人,而且還沒砸暈,但男生速度肉眼可見的斷幀出現在了那兩人身後,在他們下意識從腰後抽出槍時一個被他用刀背抽暈,另一個被踹飛幾米遠,“彭”的摔在地上濺起一片灰塵。
“陳一銘,你沒把他們兩個搞死吧?”他聽見那個女孩這樣說。
陳一銘做出血振的動作,收刀入鞘擡頭看她:“我暫時還沒有想要進局子的想法,你這兩闆磚還不如不丢。”
說罷他回身看着有些狼狽的降谷零,直接開口點明道:“你也在調查鶴崗川?”
降谷零還在被他如此幹脆的踹飛一個人的動作發愣,心想這是腿部可以發出的力道嗎?眼前的陳一銘從外表來看明顯比那兩個現在趴地上的人消瘦,如果他可以通過鍛煉來達到,那麼未來自己可以不可以?
“……”半天他才回神,“什麼意思?你們也在調查鶴崗川?”
陳一銘面無表情:“不,是我在陪我妹玩偵探遊戲。”
“哇,陳一銘你可不要血口噴人,什麼遊戲,明明是很正經的調查好嗎?”陳雙穎噔噔噔的動居民樓的樓梯跑下來,一下來就聽見陳一銘在污蔑她,回敬道,然後蹲到其中那個被陳一銘踹飛的人身邊仔細觀察他的面相和身上的紋身以及還想去摸一下槍,被陳一銘伸出刀鞘攔住。
“髒不髒?别什麼東西都碰。”陳一銘說,“你還要繼續調查嗎,到這就差不多了吧?”
“那怎麼行,偵探就是要追求真相的啊?”陳雙穎拍拍手站起來,“而且你看,我都推測出他們肯定會往警署方向跑了,說不定真的能讓我查出真相呢。”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陳一銘給了她一個白眼,“你沒發現隻有他一個人嗎?”
“是哦……”陳雙穎拍手拍到一半愣住,扭頭去看已經把帽子摘下來,拉下口罩的降谷零,“諸伏君呢?”
——
碎碎念:
案件大綱寫了挺多東西,也就是說這個案子可能不會那麼快結束,畢竟現在沒有諾瑪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