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雙穎小聲哼哼含糊:“他們不會敢報警的,這群人對警察避之不及,超級方便我們下黑手呢。”
“……還是不要做這種違法的事情吧?”降谷零看向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說話卻語不驚死人不休的女孩不禁說道。
陳雙穎心說我們現在幹的活好像也不怎麼合法啊……沒有理他反而看向諸伏景光:“他們每個月收保護費是幾号?”
諸伏景光:“好像就這一兩天了?”
陳雙穎托着下巴:“太慢了,那你知不知道他們的活動地點基本都在哪?”
——
土谷祐也把鍵盤一摔,看着台式機上顯示的失敗兩個大字,拿起桌上的可樂猛灌咕噜咕噜一口氣喝光打了個嗝,随手往地上一丢,站了起來往廁所走去。
這是一家藏在一棟小商場地下負一樓的小網吧,在幾年前建成後就歸屬于青狼社管轄,而土谷祐也正是這家網吧的網管,以及青狼社的成員。
網吧牆壁上貼着AV海報和招工,紅紅綠綠的噴漆塗鴉,青綠色的燈光成為了這裡的主色調,由于隔壁是一家賣魚公司的倉庫,空氣中彌漫着潮濕和鹹腥的臭味。
土谷祐也有些煩躁的從褲子口袋中掏出按鍵手機撥打了那個一天都沒接通過他已經打了十幾次的電話,将手機放在了廁所的洗手台上,站在站便器前拉開褲鍊。
就在這時一個手刀從後脖頸重重劈下,土谷祐也兩眼一黑。
昏迷前隐約聽見有人在說——
“哇啊我什麼都沒看見。”
“……陳小二你下次再敢跟進男廁所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打包送回家?”
“咳咳,陳……同學,我們來吧。”
……
等土谷祐也再度清醒時,他的視線漆黑一片,腦袋上被套了個黑色塑料袋,手腳被用繩子綁住隻能感覺自己是靠在一根柱子之上,作為青狼社的一個小頭目,他自然對這種疑似綁架的場面見多識廣有着經驗,所以沒有慌亂。
但就在他打算開口詢問有沒有人時,冰涼的刀刃抵在了他的喉嚨上刺激的他一個哆嗦。
“名字。”這是一個略顯低沉的男聲。
“鶴崗,鶴崗川!”土谷祐也下意識就說出了這個經常幫自己背鍋的兄弟的名字,他以為是自己惹上了什麼大事。
壓在他脖頸的刀刃逐漸有用力的傾向,那個男聲繼續說:“你是不是鶴崗川你自己清楚,他最近惹了我們大禍臨頭消失不見,你要是想認下來那也沒事,隻不過你以後就可以去東京灣裡跟海鮮作伴了,你覺得怎麼樣?”
陳一銘看着站在旁邊陳雙穎舉起筆記本上面寫的字重複道:“别讓我問第二遍。”
陳雙穎給他豎了個大拇指,拿出口袋裡的手機按下錄音鍵。
“土谷祐也,我叫土谷祐也。”土谷祐也扯着嗓子喊道,往後靠了靠想離刀刃遠點保命,“鶴崗川幹的事情那可不關我的事啊!
“你們難道是細也真衣的朋友?有話好好說别動刀子啊!我知道你們想知道什麼!他之前指使社團裡的兄弟們去強/奸細也真衣那個女人,全都是他一個的指使的!我絕對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系!”
“……”
雖然沒有人想到第一個逮到就能是鶴崗川相識的人,但就此爆出的信息還是讓在場的三個男生露出了不适的表情。陳一銘看向陳雙穎,示意她把耳朵蒙上少聽這種污言穢語,但陳雙穎聽見這種消息反而攥緊了手機和筆記本,臉上驚怒交加,要不是話還沒問完那她估計已經罵出口了。
「問問他還有沒有其他事情。」陳雙穎冷靜在筆記本上寫到舉起來。
陳一銘冷冷看向地上癱坐着的男人:“不是這件事,你和鶴崗川很熟?你還知道什麼?最好全都交代了,不然……”
刀刃的破空聲在土谷祐也耳邊響起,讓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風刃和某個他身邊東西斷裂的聲音,下一瞬刀刃重新壓在他的脖頸上,預示着問話人的暴躁以及他撒謊那麼下個斷裂的可能就是他脖子的事實。
——
碎碎念:
日本的偵探行業在2007年6月以前都屬于灰色行業,6月頒布法律才正規合法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