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剛收服魔鬼魚的時候太開心,騎着在天上飛被窗發現了。”
粉色的魔鬼魚飛在夜空裡的樣子太浪漫了,還很像阿拉丁神燈裡的飛毯。
它背上面積大,飛高一點完全看不出來上面有人。
可以躺,可以坐,可以放零食野餐。
一個人在夜晚的高空俯瞰萬家燈火,寂寞又自由。
總之,他第一次見到夜蛾正道,是魔鬼魚被咒骸拽着尾巴拉下去打的時候。
有人操縱的咒靈,行動看上去很智能,被誤判了等級。
總之現場一度極為混亂——他被當成咒靈挾持的人質了。
“那麼,合同就先這樣吧。
雖然很希望他們加入,但是無論陰陽道還是咒術師都是危險的職業。
等他們長大之後明白責任的意義了再選也好。”
年長的宮司滿臉慈愛地摸摸雙胞胎的頭:“我們這些老骨頭,還很有用呢。要好好長大啊。”
枷場美夏認真閱讀協議。
目前要自己代簽,等雙胞胎長大了,再重新制定。
确定幫助的金額和内容都不是很誇張,哪怕有自己來付也可以完成之後,她認真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賣藥郎作為見證各自署名。他并指成印落下一枚眼睛形狀的符文。
看着眼前的一幕,夏油傑略微有些羨慕——真好,找到了可以依賴的同伴呢。
宮司收好文件,叮囑枷場美夏:“這位大人的簽名可以當做護身符用。等文件到期後别忘了裁下來保留。”
眼前的文件,突然閃閃發光~
一切安頓好,夜色已經很深了。一行人隻能留宿。
夏油傑把據說很久沒休息的五條悟趕去睡覺,自己到側緣上乘涼。
明亮的月色下,賣藥郎正噙着煙鬥擺弄箱箧内的東西。
“睡不着?”
少年點點頭坐在他旁邊。
“你,對我的身份很感興趣。”
“嗯,抱歉,一開始以為你是詛咒。”
“在下是人類。”
“真的?”
“至少在下是這樣認為的。”
“還可以這樣。”
“他人即地獄。”賣藥郎撇他一眼:“你真的很愛假笑。”
藥草被放在研缽裡細細磨碎。草木的氣息和輕輕地研磨聲非常解壓。
“當人們的苦念成悲痛,與妖怪教交織時,則成物怪。
我行走世間,探查其‘形’‘真’‘理’,斬殺物怪,平息怨念。
我們之前見過。”
他從箱箧中掏出一個閃着豔紅符文的咒靈球遞過去:“你記不起來,說明緣分沒到。”
“這個是?”
“山中那隻咒靈。
按你們的說法,是隻特級。
放在我這裡也不過是慢慢消耗等死。拿去用吧。
正常調服就好,困陣會自行化解。”
特級。有了這個,自己也能升級吧?
回到房間,艱難地吞下咒靈玉,夏油傑疑惑地發現那種惡心的味道淡了不少。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他連夜翻牆出去捉了一隻蠅頭。
搓成團往嘴裡一塞......
“嘔——”
是熟悉的味道。
“是符咒的效果嗎?嘛,明天再問吧。”
至于蠅頭,喂産女,垃圾食品要少吃。
兩天後,新聞中。
漂亮的女主播播放了一條“暴雨引發泥石流,山村居民奇迹般全員生還,無一受傷”的新聞。
彼時的佑裡:哈!人家辦事超靠譜的!給讨厭的人們也留下了保命符呢!
包不會出問題的!
夏油傑逗她:“怎麼,順便懲治一下不好?”
佑裡傲嬌:“堅決不多幹一點活。清算他們的另有其人。”
夏油傑:“聽上去會比你直接出手還要慘。”
佑裡:突然後背發涼。
誰說不是呢。那個人啊,超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