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路往雪山走,拍回了吉拉寺,這裡的景色好看,不管是拍風景還是拍人像都是壯麗的。
吳邪拍了幾張就低頭去看照片,翻了幾張覺得不錯。
他指給我們看,“這個光線剛剛好,站在這裡的人拍起來像是神。”
怎麼說呢,這個光像是《西遊記》裡的觀音菩薩背後的聖光。
吳邪的拍照技術還是很好的,我印象裡他好像是去專門進修過。
在我們圍着吳邪的相機看照片的時候,他兜裡的電話突然響了。吳邪把相機交給我們,自己去找地方蹲着看消息了。
他看着看着消息把相機留給我們跑了,說是胖子找他有事。
我們對着相機研究半天,百度了一下相機的用法,但最終還是沒搞明白。
研究了一會,傑森打電話過來找我。
“我們在吃石鍋雞。”傑森說,“好吃,本地人推薦,來不來?”
這個點吃飯算是比較早的晚飯,穿着厚重的藏袍走了一下午我們早就餓了,于是我們找到小哥把吳邪的相機交給小哥放回他們房間,然後下山了。
定位離這裡比較遠,傑森說他們剛坐下點菜,等菜上完大概要三四十分鐘,這個時間剛好夠我們過去。
七個人做了一張大圓桌,我還打電話問吳邪要不要吃,吳邪說他生意快完蛋了,準備去找罪魁禍首。
我想起來吳邪開的那個農家樂,他們主推的就是石鍋雞。
我喝了口湯,又涮了片牛肉,感覺好吃得離譜。
吃着吃着我們感歎可惜阿福他們沒來,因為真的很好吃,是平時吃不到的味道。
在店裡轉了圈之後,我發現這家店還在賣冰鮮的石鍋雞配料和石鍋,我老爸找老闆打包了幾份寄回韋恩莊園,我閑來無事翻了下這些配料的包裝,發現上面除了店面還寫了字。
【喜來眠的石鍋雞,都是從這裡進貨的,直接買冰鮮,自己在家就可喜來眠。
最下面還寫了小字:老闆娘的私家配方,在喜來眠吃不到。】
“我靠。”我驚歎一聲,“喜來眠不是吳邪的店嗎?”
話音剛落,我就聽見了胖子那極有特色的大嗓門:“天真,就是這。”
我回頭看去,和被胖子拉進來的吳邪對上了視線。
傑森他們還在吃,胖子擡頭看到我驚了一下,随即喜上眉梢:“肉絲同志在這,剛好啊不用再點一份。”
說着他找到了目标,把吳邪往我位置上一按:“服務員,再上兩副碗筷!”
自來熟的胖子就這麼在我的位置上和吳邪吃上了。
吳邪嘗了一下,臉色變幻莫測,總體來說像是“卧槽我的生意要完蛋了”的表情。
我招呼服務員給我們再加兩張椅子,一屁股坐在了吳邪旁邊。
胖子非常迷惑地問吳邪:“為什麼味道不一樣,那麼霸道?”
吳邪說:“那是人家的知識産權,你又不是痞老闆,不能偷人家的蟹黃堡秘方。”
224.
不知道他們晚上有沒有琢磨出答案,但是第二天早上他們準備啟程去康巴落。
路上堆着積雪,走起來會艱難很多,我們跟在他們身後跋涉,走了幾天才進到康巴落。
藍袍藏人出來接我們的時候有點驚訝,因為吳邪出發之前告訴他來的有五個人,現在人數翻了一番。
但藍袍藏人沒有說什麼,隻是行了個藏族禮。
如今的康巴落歡迎朋友來做客,朋友帶來的人顯然也是朋友。
康巴落我來過一次,不過那次給我帶來的回憶不太好。
吳邪當時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康巴落的消息,當時的他還抽不開身來墨脫,于是讓我過去找人。
曆經九九八十一難進去之後,和藍袍藏人一個照面就被掀翻,直接把我挂在房梁上挂了兩天。
說多了都是淚。
但現在待遇不一樣了,康巴落要好酒好菜招待我們,還要開宴會歡迎。
有種農奴翻身把歌唱的快樂。
晚上的宴會我們在拼酒,小哥和藍袍藏人在對練。
兩人出的招式快得根本看不見,周圍康巴落的族人在喝彩,有人對這場對練的勝負開了個賭局,我們“傾家蕩産”押小哥。
但最終他們打了個平手。
回來之後藍袍藏人哈哈大笑,因為平手莊家通吃。
他抱了一半籌碼給小哥,從他的行為我看出來他們好像是故意打個平手的。
藍袍藏人有點不明顯的惡趣味,是他看見有人開了賭局才和小哥商量打個平手。小哥也是變了很多,以前他不會這樣鬧的,但現在他變得活潑開朗(?)點了。
康巴落的酒是他們自己釀的,喝起來像是果酒一樣帶着甜酸的味道,但後勁很大。
卡珊隻喝了一小杯,但臉上迅速泛起了紅暈。
大家都喝高了,酒量好的在勸酒,酒量差的已經不省人事了,在場的人裡小哥應該是酒量最好的,我看他連臉都沒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代謝快。
喝了酒的康巴落人開始比武,打着打着開始挑釁我們這些外地人,鬧到最後藍袍藏人也站了上去,卡珊、斯蒂芬、達米安和提姆上去四打一。
四打一不至于被壓着打,他們的能力不差,但最後還是沒打赢。
因為他們打着打着内讧了。
我在下面拍腿大笑:“你們行不行啊四打一都能輸!”
達米安一拳朝我門面打來:“閉嘴。”
好了,鬧到最後變成我和達米安的對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