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依——”提納裡說到一半洩氣了搖頭不已。
賽諾則是擔憂這裡的事情,“可是這裡——”
“趕緊回去收拾城裡你的傳言造成的爛攤子吧。”賽索斯哈哈一笑,“你可不知道,這傳言加上一個明論派的學者和安老闆打的賭,可是在城裡傳的沸沸揚揚的,不亞于一場小型動亂了,城裡現有的那群風紀官可壓不住,非常需要你這個大風紀官去壓場子了。”
“什麼賭?”這事流浪者可沒聽說過,“是那天上午你店門口圍了很多人那次?”他轉頭問仍舊坐着的紅谷。
紅谷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根肉幹在嚼着,“一個叫古甯德的明論派傻子,非要和小安比看姻緣,看的還是賽諾的姻緣,這不是正中下懷麼,說是輸了免費給我打工一個月。”
“現在想來他應該是認識咖啡館的人,聽說了什麼,以為抓到了先機,才敢和我對賭。”紅谷叼着嘴裡的肉幹,一臉不屑。
“等等,你哪裡來的吃的?”流浪者明明将他身上的衣服都換了,她藏哪裡的?
之間紅谷翻手間,手裡握了一大把肉幹,“魔神空間特有功能,哦,提納裡你身上那塊明心石也有這功能,我是不是還沒和你說過用法,别急,回去了我們慢慢說。”
流浪者捂臉,“既然沒什麼說的了,就走吧。”他真的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完全不知道紅谷接下來還會幹出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或者被屋内幾個人問出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柯萊見着提納裡也要出發,有些擔憂,“師傅剛醒來,不要緊嗎?”
提納裡擺了擺手,“無妨,我還是趕緊回去吧,總覺得卡卡塔放在琺露珊前輩那,最終倒黴的還是我。”畢竟當初為了修卡卡塔,空和前輩丢給自己的活就挺麻煩的。
“既然如此,我就不遠送了。”賽索斯和迪希雅也站了起來。
“我留下來在和那個叫雅賽爾的孩子談一談,後續的事情我會及時讓坎蒂絲告訴你們的。”
幾人匆匆告别後,帶上了足夠的水囊和一人一件的鬥篷,朝着喀萬驿的方向走了。
一行人在午前終于回到了須彌雨林,先是去了禅那園找到了琺露珊,果不其然受到了一通訓斥。
在把他們去幹的事情簡單的講述了一遍後,琺露珊忍無可忍。
“你們居然把卡卡塔留給我,去幹這麼荒唐的事了嗎?尤其是你,提納裡,都是做師傅的人了,就因為這麼一個荒謬至極的謠言,你就孤身一人進了沙漠?”
“你是第一天知道自己不耐熱嗎?還是被感情沖昏了頭腦?”琺露珊炮火直擊提納裡,但是賽諾也沒被放過,“賽諾,你也别逃,感情的事情不好好處理,居然還鬧出了绯聞,能耐了啊?!”
“什麼绯聞?那是謠言!”賽諾嘴硬。
“叫前輩,沒大沒小!”琺露珊氣的不行,“我知道是謠言,一聽就是那群閑的沒事幹的學者們在亂嚼舌根子。”
“提納裡!你就沒有點判斷的意識嗎?”
“琺露珊前輩,其實師傅——”柯萊想要幫忙說兩句話,可這下就算是琺露珊最喜歡的柯萊也幫不上忙了,她的炮火轉頭打在了柯萊的身上。
“柯萊呀柯萊,你說你怎麼就不攔着點你師傅?”琺露珊在那絮絮叨,室外的安則一臉好奇的在逛着禅那園。
“哥哥,那個是什麼?”
“帕蒂沙蘭,須彌城裡不是遍地都是?”
“這個呢?”
“月蓮,晚上才開。”
“好神奇呀,金色的蓮花。”安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引得周圍的生論派學者頻頻側目。
“看夠了就走了。”流浪者抱臂等在一旁,漸漸地沒了耐心。
安此刻正在看湖裡的遊魚,“我們不等賽諾先生他們了嗎?說好了要和他們說明心石的用法的。”
“被那個女人纏上,沒個半天他們出不來。”流浪者知道那個叫琺露珊的人,被困遺迹百年之久,确實令人稱奇,但若是讓他自己對付這人,他着實應付不來。
“什麼叫那個女人,叫前輩!”琺露珊不知何時身後跟着一連串像鹌鹑一樣的三個人走了出來。
“啧。”流浪者啧了一聲,很是不耐煩。
“沒禮貌,我說啊,不光賽諾他們三個有問題,你們兩個也有問題。”琺露珊今兒個是不準備放過任何一個人了,“作為哥哥的居然就這樣帶着弟弟進了沙漠,水也隻帶了一袋,半路上還隻留弟弟一人面對窮兇極惡的愚人衆。”
“哇,好棒棒唉!”琺露珊明為誇,實則嘲諷,“真是一個好哥哥啊。”
“誰告訴她這些的?”流浪者黑着一張臉問。
隻見琺露珊身後的三人同時緩緩舉起了手。
賽、提、柯:抱歉了阿帽同學,用你的幹的事轉移了一下前輩的注意力,幫忙分散一下炮火吧,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