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呵呵一笑,卻隻管自己又道:“好哇,你嘴倒是挺硬的。你既知道是我讓你難受到這份兒上,按道理就該學會馬上起開才是。”
火狐被他這麼一提醒也是有所知覺,奮力起身躍開,隻可惜王耀那拖着她的掌反掌為爪,一把抓卝住了她胸口的衣衫,她施了幾次力想要跳開,卻是始終拜托不得。
王耀微微一笑,“你連逃都逃不掉,說什麼殺我?”轉瞬之間,已反客為主。
其實他一直有機會反客為主,倒得現在才做,自是因為現在時機已經逐漸到來。火狐見他這般,本能覺得不對勁,卻已經逃不開。其實亞瑟若是死卝絕了沒一點動靜,王耀就是抓了火狐又能有什麼用?
火狐心驚,問道:“你……你想幹什麼!?”聲音已是極度嘶啞到發不出聲的地步,但聽着已逐漸地男兒音。
王耀笑意漸妖,說道:“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啊,去了伊萬那裡可就永遠見不到我了。如果死了,那更見不到我了。”
火狐不明其意,卻感到胸口那團冰團似化了點開,這要他感覺舒暢了一點,立馬又活起來。她再一施力,那力道比之要大,但可惜依舊沒能逃出王耀手掌。
她道:“王耀,你這不男不女的妖邪魔鬼,我……要是被你迷惑,我還怎麼稱王!”
王耀被罵不男不女也不生氣,抓卝住她胸口的手一使勁,又将火狐拉進自己幾分。這一下兩人我鼻尖對着必将,呼吸抵着呼吸,便是所有的脈脈含情都淨收眼底,想逃也逃不過。
火狐與王耀的一雙深邃的黑眼睛相互抵着,便是好像要被他吸進去,又要被他溫熱的吐息吹紅了耳根,心口更添了一把火,瘙卝癢難耐。
便在這時候王耀輕湊上她耳卝垂,在他耳邊呢喃道:“你也知道我還是無法割舍下你嗎,亞瑟~”
輕聲細語之下,耳卝垂也是溫溫熱卝熱,那些撓人的吐息又積在火狐的耳卝垂之上,要她呼吸漸促,已是眼眸迷離。
就在這帳帷欲垂之際,王耀卻道:“啊,是,對,我都忘了。如果你去了伊萬那裡,可要多小心他一些,千萬不可被他問出你我今天在這裡都做了些什麼,不然他一怒之下,說不定就你殺了。自然,他也不可能隻殺你一人,你爸爸媽媽,兄弟姐妹,甚至是莊園裡的傭人他全都不會放過。你也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什麼脾氣,我可了解得很,沒一句吓你騙你的。”
一聽到伊萬二字,火狐瞳孔驟縮。隻王耀話音剛落,她便感覺滿身都有蛆在爬,瘙卝癢得直想在地卝下打滾。
又是一陣暈眩,她什麼也看不到了。她猛烈晃蕩腦袋,視線雖是逐漸回來,卻甚慢,但見一雙金燦燦的眸子也已黯淡了一半。隻不過她看不見,自然也無從知曉。
可她卻知道自己體卝内的那團小小的物事再不是小了,它逐漸變大,囤聚在胸口,熊熊燃卝燒,燒得她幾欲暈厥。她的身卝子比之前乏了,手臂也沒之前粗卝壯了,她的爪子——那她最引以為傲的進攻利器已萎卝縮成了小爪,隻剩可愛不見恐怖了。
她驚懼不已,雖早已覺察到王耀刀刺般的言語,卻更被自己的轉變感到震卝驚。
不待她想到辦法,身體裡那股不知何時形成的物事就開始全身上下地亂突亂撞,弄得火狐倏然間全身劇痛,像是從内部被狠狠在捶打。
她顫聲道:“停……停下,你活不了,活不了的!”
王耀隻聽她這樣一句就知道要大功告成,他不做其他,雙眸明朗,另手從後腦抓卝住火狐,突然發狠,兩手一在胸前,一在後腦,同時發力,直将她推了出去。
他這一推可真了不得,火狐被他推得咚地一聲直撞在天花闆上,而後直直落下。
王耀此時早已躍起,眼見火狐就要以面着地,又是單手抓卝住她背心,輕輕卝松松将她提在空中。他腳下一踢,掌回前胸,在火狐還未落下之際,又朝她胸口來了一掌,如此一踢一掌,穩穩将火狐立在地卝下。
便是在火狐終得足立之時,他掌變爪,一招叉在了火狐頸項。
嘭地一聲,他抓着火狐的脖子撞上牆去,将他死死按在牆上。
直到這地步,王耀也不過隻用了一隻手而已。
而此時的火狐别說反卝抗,連辨識清楚當下之情況都已極是困難,手腳裡痛癢難耐,腦袋中渾渾噩噩。
此時的王耀反而又得湊近火狐,仗着他那張人神共憤的面龐,又一次在火狐面前肆意妄為,“我的話已說到,你既想與我雲雨一番,那也未嘗不可。隻不過大人做事是要負責的,你做了什麼選擇就承擔什麼後果。你現在可好好想想我之前說的後果,十秒一過,我可就不等你了~”
他又湊近亞瑟一步,與他四目相望,笑得卻溫柔了好些,說道:“亞瑟,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吻定情?”目光遊離在唇齒之間,又道:“我們這一吻下去就各自飛了,從此後你就去伊萬的冬宮待到腐爛,仍憑外界風吹雨打,仍憑柯克蘭這個姓氏變成什麼模樣,也仍憑我去哪裡,又做什麼,一切的一切都與你無關了。你說,這算不算也是一吻定情?”
柔情的氣息鋪面而來,要亞瑟再無心抵禦。他伸手捧起王耀臉頰,自顧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