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田菊左顧右盼,卻是沒有發現娜塔莉亞,便問:“奧爾洛夫斯卡娅小姐她來了嗎?”
怒拉道:“娜塔莉亞?不,她不參加這次行動。”
本田菊有些吃驚,畢竟他的确在任務欄下方見到了娜塔莉亞的職位,怎麼,難道那個‘花檢部最高負責人’不是她了?
隻聽怒拉道:“她臨時有事決定不去了。怎麼,你很希望她去嗎?你有事找她?”不等本田菊回答,又立馬否決了這個答案,“不不不,你要找她随時可以,也不需非要她參加。怎麼,你為什麼希望她參加?”
本田菊希望娜塔莉亞參加?那當然是了,如果有娜塔莉亞在,那很多事的指導就可以委托娜塔莉亞,且有她在,也能多保障亞瑟一分安全。隻是他不過随口一問就被怒拉突然逼問到這點,心下突突亂跳,隻覺她這雙眼睛像火焰一樣要穿透自己的内心,心想這真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人。
他趕忙搖頭道:“不不不不,我不是希望她參加,我隻是随口問了一嘴。”
怒拉上下打量一番本田菊,頗有些瞧不起的眼神,“也不知道王耀那小子是個什麼眼光,怎麼适格者個個都唯唯諾諾的,哼,真不像個模樣。”
亞瑟總覺得怒拉是初中生,卻聽她喊王耀‘那小子’,怎麼都感覺别扭。其實他也多少猜到這怒拉該隻是長得小而已,那也覺此女氣勢旺卝盛了。
怒拉向亞瑟一轉首說道:“快上車吧,車上有給你的工作包裹,裡面合适的衣服鞋子都有。”話不多說,一雙靴子走出踢踏響聲,轉身出罩。
她将自己的通行證放在罩門旁的辨識器上掃描,西罩門很快打了開來。亞瑟走來時候,她将亞瑟的那張給了他,自己才走過門去。
亞瑟掃了通行證,與本田菊做了簡單的告别,就這樣便随一行人開車駛向遠方。離開之時,本田菊一直守着他們的身影,直到一行車隊消失在地平線之下。
亞瑟與怒拉同坐一輛車,大衛和怒拉手下的三名花檢師坐另一輛車,再一輛車多是設備,有大衛的三名屬下押送。
亞瑟看着窗外逐漸荒涼的大地,夕陽西下之時,遠方的天際線泛出一條白光,似乎是要将這邊與那邊的世界隔開。
格瑞特的罩外真是啊。他記得上一次離開防護罩還是在王家特訓時候。那時候他們隻是到了防護罩十二公裡以内的地方,而這一次,卻是要深入格瑞特這顆還未完全開發的星球的荒野腹地。
亞瑟這輩子還有沒有去過那麼遠,那麼荒涼的地方。
要說他是否害怕,或許沒那麼嚴重。
為何如此?
隻怪他見了這番荒涼的景象,不自覺想起王耀來。說來王耀離開也有七八天了,他想着王耀既是要去探查失蹤軍人的下落,那必然也是要深入這荒涼的罩外,他知道自己與王耀去的是兩個方向,斷然是遇不到的,隻是如此一來,自己也體驗着與王耀一樣的環境,就多少覺得他與王耀也共通了些什麼東西。
行車颠簸,亞瑟便将自己出任務的消息告訴了伊麗莎白,并為不能立即試出本田菊的功法感到抱歉。伊麗莎白知他車上還坐了人,也不與他電話,隻發消息要他路上小心,至于試探本田菊一事,等再與本田碰頭後再想辦法就是。
伊麗莎白還問了亞瑟都有何人一同執行此任務,亞瑟一一将人名說了。
伊麗莎白聽後道:[這些人都是花檢師組裡經常執行任務的老手,尤其是怒拉,可以說是花檢部的‘頭腦’了。娜塔莎若是沒有占着部卝長的位置,她其實很合适。]
亞瑟自然說起怒拉的樣貌年輕的問題,伊麗莎白道:[她可不是初中生,她有26了,比你大!]
亞瑟差點兒沒能被自己嗆着,26的人還沒自己一半高,這怕是得了侏儒病,但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不過他總算知道了,往後得稱呼這位女生姐姐。
果然伊麗莎白之後便補充道:[她小時候發了一場大病,人是活了下來,但長不大了。”便又問:“娜塔莉亞沒來嗎?這麼大的任務,按理說她應該是要一起的。]
亞瑟也是不知,發道:[本田菊也說她似乎是本該來的,不知道什麼原因,卻是沒來。]
伊麗莎白歎道:[或許是有什麼事情。隻是這件事叫上你也很奇怪,按理說這麼大的任務,就是要找适格者配合,也該是更加熟練的适格者。]卻是問道:[本田菊他是不是故意支開你?]
亞瑟其實略有感覺,但卻沒有任何證據。再說了,任務是總部發來的,本田菊也隻是執行而已,亞瑟實是難以判斷。他道:[我也有這種感覺,但是如果必須要友誼店的人來做,那不是我就是本田菊,其他也沒人了。]
良久,伊麗莎白才發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