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倫斯小聲地說了一句:“是麼。”
伊麗莎白道:“季度例會才過去多久,一個月?難道就隻是為布拉索夫的事再開一次會?”
隻見本田菊卻走了過來,“本來每月都會有例會的,隻是您每次都不回來。”這話聽着就像是要來與伊麗莎白說道說道。
伊麗莎白本就與本田菊有過節,也是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是得到王耀許可可以不用回來的。”
本田菊卻道:“是,不知道明年還能不能這樣。”言外之意便提醒伊麗莎白,當初的兩年之約馬上就要到了。
伊麗莎白當下氣不打一處來。
但在亞瑟看來,這次會議要解決的事似乎并不隻有布拉索夫的事了。
卻聽賽倫斯道:“你們不要說了,王耀今天不會來。”
娜塔莉亞&伊麗莎白&亞瑟&本田菊&托裡斯&提諾:“不會來!?”
亞瑟:“他不是說好——”
娜塔莉亞;“他不來算什麼?”
伊麗莎白:“他要不來,為什麼把我拉來?沒天理了!”
本田菊:“……”
托裡斯:“啊……”
一時間會議室裡各自擺卝弄得小表情,一雙雙眼睛都看着賽倫斯,等待他一個回答。
賽倫斯隻道:“你們不用這樣看着我,我也是今早剛得到的通知。他……身體出了點狀況,需要靜養。”
亞瑟“啊!”
賽倫斯就像看穿了亞瑟的心思一般,一雙绯紅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道:“他是布拉索夫案卝件時落下的病根,應該是又複發了。不過你們不用擔心,他現在住在伊萬少爺的冰園裡,得到的都是最好的待遇,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大家面面相觑,說着:“是伊萬在照顧他。”“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可是他不來,會議要怎麼開?”各自七嘴八舌地說開。
賽倫斯道:“他已經把事情都安排好了,開會時我會一一與你們說明。”
亞瑟不知道王耀的這次‘複發’中,自己還沒有那一份‘功勞’,但憂心地在桌角的椅子坐了,不發一語。
賽倫斯見人齊了,宣布今日的會議開始。
由于王耀和伊萬不在,大家也都随意坐了。這一坐,亞瑟才看清那幾位生面孔。其中有一位全身都照了一件黑色長袍,在房間裡時也帶着長袍的帽子,一雙眼睛時不時朝他看來,血紅得吓人。亞瑟發現除了托裡斯之外,似乎誰也與他不熟。
賽倫斯道:“一個月前我們為亞瑟開迎新會,卻撞上了公司的季度例會,該做的歡迎都沒有做。今天我們為新來的同事開迎新會,還是要把原先該做但沒做的做起來。”
亞瑟:“迎新會?等等……不是工作會議嗎?”
賽倫斯:“也是工作會,等會兒會有一項很重要的工作,我們會在會議中逐步進行。”
說道此處,她對着大家說道:“我先說第一件事,就是相關的工作調整。王主卝席之前就因被貶職與出差,将管理辦的工作交由布拉金斯基主卝席處理。目前這一決定暫時不變,相關工作大家依舊找伊萬少爺。同時,王主卝席也不再在研究開發部任職,所以相關的病症研究問題、藥物研究問題都不要再找他了,全都直接與帕克社長對接。”
亞瑟聽着很是疑惑,“……這聽着像是他完全沒有職務在身了,是……有别的安排嗎?”
賽倫斯又是盯着他看了一陣,看得亞瑟有些莫名其妙。
隻聽賽倫斯說道:“這次布拉索夫的任務對他的影響很大,到年底之前他都會以休養為主。所以從現在開始,各個部門要盡量将事情解決在自己手裡,少捅到上面去。”
所以說這次王耀病情的‘複發’已經到了要修正小半年也不能接一點工作的地步!?這難道不是說他的病很重嗎!他噌地站起身來,“部卝長,你剛才還說‘他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其實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是不是!?”
“亞瑟!”賽倫斯用了不同以往的中氣十足的聲音喊住亞瑟,“你坐下。”她道:“王耀的事不是小事,你有什麼問題,會後也可以來問我,但不是在會上,因為這要會的内容沒有關系,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宣布。”可以說是硬生生将亞瑟的話打斷了去。
就坐在亞瑟身邊的提諾也拉了拉他道:“你先坐下吧。”
得知王耀當真重病,亞瑟這心裡已有一半的最己之念,心裡越發地難過,但還是無奈先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