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太宰說:“神的光輝無處不在,神的慈愛籠罩着你,迷途的羔羊啊,神準許你的請求。”
“感謝您的慈悲,您的信徒會永遠信仰您的,星門!”
“無需如此,神的愛是無私的愛,星門!”
太宰真的太配合了,如果他以後都可以這麼配合就好了。
不過我也知道這是限定版本,估計返場沒那麼多,隻有限定的東西大家才會更喜歡,如果是能夠時時獲得的東西,反而不會那麼讓人珍惜。
人就是這種賤骨頭啦。
但是因為大家都一樣爛,所以大家都不爛。
嗯……或者說,因為大家都一樣爛,所以誰也别嫌棄誰。
我把這個組隊邀請通過短信發給了織田作,本來我是不能肯定織田作一定會答應的,但是因為我們這邊還有個可以以權謀私的知名不具太〇治的存在,所以很輕松就約到了。
在等待織田作和夜晚的來臨之前,我先詢問了太宰關于這個任務的具體情況,他說這是一個綁架兒童的案件。
?
這事不會最後查到你們本家吧?我記得港口黑手黨是橫濱當地最大的黑手黨來着,像這種無本買賣,你們應該會有插手的吧?
不過在詢問了太宰之後,他向我肯定了這種行為即便是在港口黑手黨也是不恥的,或者說港口黑手黨是會遏制這種惡劣情況的。像是販毒、拐賣兒童、□□等等行為在港口黑手黨的管轄範圍内都是禁止的,甚至這個任務就來源于港口黑手黨呢。
那你們的這個黑手黨組織某種意義上還蠻正當的哈。
你們會有個别名叫熱情嗎?
不過太宰不是很了解我的幽默,隻跟我說森鷗外應該是不會改名的。
無人可以理解的感覺,是寂寞嗎?
高處不勝寒啊。
“但是太宰,書怎麼會跟兒童綁架案有關呢?”我還有疑惑未能解決。
“這個嘛,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太宰卻又跟我賣起了關子。如果這時候有一位智慧的拉帝奧教授跟我說要我去找一樣東西來填滿一間屋子,也許有的人會說去買稻草,有人說會去買一根蠟燭,但我的回答會是太宰賣的關子。
不是我誇張,是太宰他賣的實在太多了,雖然我也知道這大概就是聰明人的通病吧,但是還是覺得有點過分了。
我對他一直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他卻對我總是遮遮掩掩的,這是一個做好朋友的人該做的事嗎?
不應當,我相信織田作對于我的這種想法也是抱肯定态度的。
所以我決定把剛剛太宰和坂口君有秘密對話的事告訴織田作。
太宰不會以為我真的被他引開注意力了吧?太天真了。
他對我的了解越來越深,以至于能夠預測到我的一些行動,那難道我就不會嗎?
太宰,你就等着來自織田作的制裁吧!
……
當晚,月明星稀,月光很明亮,似乎能将人世間的所有髒污都映照出來。
我和太宰在邀請過織田作之後就出發過來和織田作集合了。
“織田作!好久不見!”我和織田作打了個招呼,明明感覺沒有過去多久,但卻有一種和他上一次見面是很久以前的事的感覺呢。
“哎——明明都沒多久,上一次見面不是就在昨天而已嗎?”太宰吐槽了我。
但是沒有關系,因為我的優秀之處自有他人來見證,織田作很自然地回應了我:“好久不見。”
你看看你,太宰,我就知道太宰的捧場是限定的,一下子就會消失,今天還沒過呢,他就又打回原形了。
“太宰,你說這次是要來處理一件兒童綁架案的?”織田作進入工作狀态很快,都沒打算坐下來喝口水什麼的磨磨洋工。不過也是,這種案件還是要盡快處理的,祖國的花朵正在等待我們的拯救呢。
“是的,目前被綁架的兒童有26名,都是擂缽街的孤兒,所以其實如果沒有人注意的話,可能就會這麼失蹤了呢。”
“那你是怎麼注意到的?”我有些好奇,不是我對太宰有意見啊,是他看樣子就不像那種會關愛孤兒的人士,他更像是那種沒過去給他們說些什麼“在污泥裡打滾狼狽求生的人生有什麼意義呢”這樣的黑泥就不錯了的那種屑。
“嗯……怎麼會注意到的呢?這就是秘密啦~”
“好的,知道你的秘密很多了,秘密男士。”
“秘密男士嗎?很有意思的稱呼呢。”織田作也同意我對太宰的精妙總結。
“怎麼連織田作也這樣?”太宰嘴上很忙,手上也不輕松,他一邊跟我們唠嗑,一邊将兒童綁架案的書面相關情報遞給我們——裡面包含了一些不方便口述的地形圖、人員輪崗表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