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亞當。
可是,誰也沒有屈服,他們仍在反抗。
即使鮮血淋滿衣裳。
魏爾倫淩厲的異能裹挾着碎塊破空而來,直朝着阿呆鳥的眼睛。
砰——銀質的子彈将它打偏軌道。
“你是誰。”魏爾倫眯起眼睛,看向幹擾之物的來處,平和溫柔的語氣裡泛起些微的波瀾。
“我嘛,一個讨厭欺淩弱者之輩的正義路人罷了。”【獵人】從陰影裡走了出來,不慌不忙,隻是眼皮懶散地一掀,瞅了對面的魏爾倫一眼,很無所謂地回答。
阿呆鳥:?這人誰啊,雖然說是救了我們一命,但是這話聽起來莫名地不爽啊,太裝了吧也。
魏爾倫擰着眉,卻還是按耐着給出了解釋。
他能感受到【獵人】身上隐隐約約的氣息——是強者。
能盡量不得罪就盡量不得罪,不然,很有可能成為妨礙他計劃的變數。
“我在尋找解救我兄弟中也的道路,【獵人】,這可與你無關。”
“你是中也的哥哥?”聽到這的阿呆鳥倏然擡頭,也不顧面上血污,滿臉寫着震驚。
除了早就知道内幕的亞當,其他幾個人臉上也都出現了程度不一的訝異。
魏爾倫隻是瞥了震撼版阿呆鳥一眼,高傲地沒有回話——在他看來,這些監視着弟弟的家夥實在是太弱了。
“你。”
可惡。阿呆鳥握緊了拳頭。
“啊(ˇ\),恩怨局。”一旁的埃裡克忽然笑了,打破僵硬局面,他很懂地用手摩挲着下巴,黑褐色調的眼睛裡氤氲着難以捉摸的情緒,“但是,他們是被牽連的吧?”
他們指的是旗會一幫人和亞當。
“我可是很讨厭濫殺的人的哦,這樣的他們都是【狼】,”他眼底失去了笑意,隻餘下一片冰涼,“需要被獵殺的【狼】。”
魏爾倫眼神蓦地一沉。
“但是我不會殺你,至少現在不會。”埃裡克話鋒一轉,“我清楚你的偏執,我也從不否認這一點的影響,在完成你的偏執之前我都不會讓你死。”
“不過嘛,當然,我也會阻止你去傷害目标之外的人。”
“所以,”他冷冷地彎起唇角,伸手壓了壓氈帽,站到六人身前,“來打一架吧。”
直接果斷。
他們埃裡克保定了。
魏爾倫聽完,盯了他十幾秒,忽然笑出聲來,從低沉的輕笑到大聲而猖狂,空氣也随着他的氣勢壓抑下來,冷凝得可怕,讓人下意識屏住呼吸:“有意思,有意思——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