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天刀門的弟子,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們,我們或許可以幫你。”
或許是天刀門最近的動作以及本就不算低的名氣,這位掌櫃也聽說過天刀門,“你們真的是天刀門的弟子,你們可以幫我們嗎?”掌櫃的眼裡仍舊還有懷疑,可是他已經走投無路了,隻能緊緊抓住眼前的救命稻草。
而越聽顧景翊幾人越憤怒,顧林延狠狠的拍了一把桌子,“真是太過分了!”
原來這座城鎮,從一年前開始,便來了一夥人,他們時不時的抓一些青年男女,明面上說是要教這些年輕男女武功,學成出來後便可打敗天下無敵手。
然而這些年輕男女被抓走後就再也沒人看見過他們,有人說這些人已經死了,也有人說這些人都去學習高深的武功去了,沒學會不給出來。
直到有一位女子的家人在郊外找到一個那女子随身攜帶的鈴铛,而鈴铛上沾滿了血迹,直接驗證了被抓去的那些人其實早已遇害,後來這個消息越演越烈,大家都不願意把兒女送去習武了。
沒想到,這事根本由不得他們,沒有那麼多人報名,那夥人就開始強制性的報名,挨家挨戶的去搜,隻要誰家有适齡的男女就都被抓走了,他們每次都要帶走十個人,而最近兩次,他們需要的人越來越多了,上次他們一次性就帶走了二十個人。
所以這鎮上的許多百姓都過不下去了,看見會武功的人就聞風喪膽,許多家裡有兒女的人家都想辦法搬去别的地方去了,這也是為什麼街上許多店鋪都關門了的原因,因為他們都搬走了,這家掌櫃的之所以沒搬走是因為他是孤家寡人一個,也不符合那些人的年齡要求,而這家店是他的根基,他舍不得,這才暫時沒走。
“他們太可憐了。”文萱聽後心裡也升騰起了一股怒火,她看向師兄,“大師兄,會不會是魔教的人?”
顧林延随之肯定道,“肯定是他們,隻有魔教的人才會這麼殘忍,他們抓那麼多年輕人說不定就是在修煉什麼邪門歪道!”
顧景翊看向掌櫃的,“你再仔細說說他們都長什麼樣子?”
到了現在,掌櫃的已經基本相信他們和那些人不是一夥的了,他忍不住将希望寄托在他們身上,便知無不言,“他們的樣子和你們差不多,腰上别着一把劍,臉上蒙着一塊白布,似是不敢讓人看見他們的真容。”
聽完後顧林延皺起了眉頭,“聽着不像是魔教中人啊?”
顧景翊繼續問道,“他們下一次來是什麼時候?”
“是三天後,他們要求我們準備好二十個人,三天後會來接人。”
顧景翊點點頭,“可以了,你先出去吧,我們會想辦法救人的。”
門被關上,顧林延忍不住看向師兄,“大師兄,你怎麼看?”
顧景翊坐下來,給三人倒了杯茶,這才道,“兩種可能,一是魔教的人故意扮成武林正派人士迷惑衆人,二則是有門派投靠魔教了。”
他的指尖輕點桌面,“我記得這附近的門派是宋羅山莊吧。”
“還有三天時間,我們先打探清楚情況。”
如果情況嚴峻的話隻怕他們要找救兵了,他的武功雖高,但雙拳難敵四手,而且他也隻練到了天刀訣的第七重,屬于頂尖武力卻不是天下無敵,這世上還有一些人是不屑于排行榜的,他們武功很高,但是并不在排行榜上,顧景翊從來不會小瞧敵人。
三天時間,顧景翊三人找了許多家中兒女被抓走了的人打聽情況,一開始那些人對他們并不信任,在掌櫃的幫助下,他們廢了些力氣才取得他們的信任,而了解得越來越深入,情況也慢慢清晰起來。
這些人極大可能是宋羅山莊的人,要麼是宋羅山莊修煉了某種邪門歪道的功法,需要很多的年輕男女來輔助修煉,要麼就是宋羅山莊已經投靠魔教,為魔教辦事,被抓走的年輕男女也是幫魔教抓的。
至于要教那些人武功都是假話,怎麼可能有一種可以讓這麼多人都可以修煉,還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武功,要真有這種武功,他們也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抓人了,要知道練武都是有根骨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