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做什麼?”徐清榆緩緩靠近她,音色低沉,“我又能做什麼?”
裴希定了定心緒,彎起唇角,“我可沒跟Echo談戀愛。”
“我現在問你這個了嗎?”徐清榆停在離她很近的位置上。
他話落,裴希突然踮一下腳,身體向前。徐清榆卻早有防備,将她轉過去,打開水流,用冰涼的水澆濕她的臉。
“徐清榆……”裴希顯些被水嗆到,狼狽的像一隻溺水卻不會遊泳的鴨子。
徐清榆關了水,捏住裴希的下巴對着鏡子,用毛巾輕柔地擦幹淨她臉上的水漬,嘴唇貼在她耳邊,“發現我帶女孩回家,就要跑去别的男孩那裡弄出點暧昧的動靜,做給我看的嗎?”
擦幹淨後,他用指腹順着她的唇線遊走。
裴希在鏡子裡看見一張失心瘋的臉,頓時玩心大起,決定順應他自戀的猜測。
她輕輕咬一下他的手指,“Echo比你會親多了。”
“你說這種話,是指望我現在就親你嗎?覺得我會吃醋?”
“你這個人可真沒情趣。”裴希淡聲笑道,擡起手掌摸了摸徐清榆的臉,“不過我吃飽了哥哥,我逗你的。”
裴希說完正想要轉身,徐清榆突然壓住她的腰。
腰間一涼,什麼東西被扯下去一截,裴希驚慌失措,想要掙紮,觸過她唇瓣的手指卻貼在了卸去防備的地方。
“沒談過戀愛,反應卻來得很快,你這幾年真是長進不少。”徐清榆檢查完,扯好裴希的裙擺,打開水流,把沾了渾濁的手指耐心清理幹淨。
啪地一聲,裴希抽了他一個耳光。
徐清榆沒想到她能下手這麼重,哂笑一聲,“這也不是我第一次碰你了,你至于這麼惱羞成怒?無非是你主動和我主動的區别。”
那個午後的記憶像一股強電流沖擊裴希的心髒,那天突然變臉的徐清榆一邊拒絕她,一邊用手指告誡不谙世事的她,在弄懂什麼是性之前,再也别貿然去爬男人的床。那時她的确不懂,隻是手指便讓她痛苦難耐。
那種觸感像烙印一樣刻在她心裡,除了疼,還有無窮無盡的羞恥。
裴希又打了徐清榆一個耳光。
“沒完了是嗎?”徐清榆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抱起來放在盥洗台上,V領的裙子,拉扯下來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胸口空蕩蕩,水滴落下來,又被溫熱的觸感裹住。裴希推遠徐清榆的頭,他又擡頭堵住她的嘴唇,兩個人的氣息融成一團。
“你給我滾開!”裴希不允許自己繳械投降,用力推開徐清榆的臉。
徐清榆停下來,視線落在她混亂堆疊但露出了重點的衣料上,“我想做的事你肯定也想,隻是你不甘心罷了。我隻說對不起當然沒用,那你告訴我,你想讓我怎麼做。希希,我現在應該怎麼做,你才能像原來一樣喜歡我。”
“你怎麼做都不行。”裴希試圖把自己的衣服穿好,“我對你有反應,不代表我願意跟你發生關系,更不代表我對你有感情。這是你當年的原話,我現在把這句話還給你。順便告訴你,即便我忍不住跟你發生了關系,咱們倆頂多也就是見不得人的床伴關系,你怎麼能做我的男朋友呢哥哥。你覺得自己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