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舒暖意還被嗆到了。
陸安琪連忙抽了幾張紙巾給她,還幫忙拍她後背:“舒舒,你沒事吧?”
王知也就在她邊上,免不了拿筷子的手,被噴到了點水,他默默抽了張紙巾擦了擦。
舒暖意擦了擦下巴,又趕緊把桌上的水擦幹淨。
“抱歉,抱歉”她很誠懇看向王知也。
“沒事”王知也能說什麼。
舒暖意還有一點咳,目光忍不住多看了那隻碗幾眼,如果她沒記錯,這是寶寶碗,上一次見到這種碗,還是她幫忙給小侄子喂飯。
廖琪琪因為沒有吃到雞翅,氣都還沒完全消,這會捕捉到舒暖意盯着她的碗看,還在那邊咳。上次在清吧,她就弄髒自己的衣服,剛才還攔着不讓雞翅,新仇加舊恨,忍不住說道:“阿姨,你沒事吧?”
阿姨?這稱呼讓一桌人都停下筷子,見廖琪琪似乎一臉關切的看着舒暖意。
王知也艱難得咽下差點卡喉嚨的肉菜,然後看向朝左手邊的舒暖意。卻見她堆起一個慈祥的笑容,對廖琪琪說:“多謝小朋友關心,阿姨沒事。”
“小朋友怎麼吃這麼少,這寶寶碗能裝多少面條啊。小朋友還在長身體,要多吃點才行啊。哎,阿姨給你買一瓶牛奶吧。小朋友喝的慣牛奶嗎?還是平時喝奶粉?”舒暖意把目光移到周子安身上,說話就沒斷過:“周先生有帶奶瓶和奶粉出來嗎?我幫你家小朋友泡牛奶吧,放心,不麻煩的,我給我家小侄子經常泡奶粉的,45度水溫,30毫升水兌一勺奶粉。”
舒暖意說完,一臉我懂得的阿姨笑容,反觀周子安則是臉色鐵青。
“你!”周子安剛說了一個字,又停住了,在公衆場合和一個女人計較,不是他的作風。
廖琪琪再傻也聽出對方這是在嘲諷自己:“你胡說什麼?!”
林虹見朋友生氣,也幫腔了一句:“你怎麼能這樣說琪琪”
“舒舒不過是關心你,哪句話不對?”陸安琪從不發脾氣,也不說重話,此時說話的聲調卻是有些冷。
舒暖意繼續微笑,隻是笑意不達眼底:“哎,難道是阿姨我看錯了這不是寶寶碗嗎。”
感覺一股火藥味有些不妙,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李留緩和氣氛開口:“好了,小姐們,該吃飯了,不然菜都冷了”
舒暖意端過服務員盛來的白米飯,最後補充了一句:“還是要吃主食的,不然人容易變笨。”
陸緻用捏了把汗,偷偷給王知也發了條信息:這些女人怎麼了?
王知也回複:吃你的飯,不該問别問
吃完飯,周子安和廖琪琪去定晚上燒烤的食材,其他幾人還坐在餐廳等。
舒暖意和陸安琪小聲聊天,正說起女性擁有自己事業的話題,舒暖意鼓勵陸安琪繼續追求自己喜歡的芭蕾舞事業。
陸安琪回來這邊,隻是請了長假,她過一段時間也要回去了。但她的困境是,當初為了能離父母更近,選擇了省内的一家芭蕾舞團,但這裡芭蕾舞團肯定不如那些特大城市。她的專業水平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雖然争到首席,但總是演出一些柔弱的主角。比如天鵝湖,她一直想嘗試黑天鵝,而不是白天鵝。
“陸姐姐是跳芭蕾舞的啊,芭蕾舞是不是很難?”林虹插入話題。
陸緻用替她回答:“肯定難!安琪從小開始學芭蕾,每天都是好幾個小時的訓練,鞋子都不知道跳壞了多少雙……”絮絮叨叨的說着,他那時候都不覺得這麼痛苦的過程,他妹妹這麼嬌嬌柔柔像芭比娃娃一樣的女孩子能堅持下來,但她就是堅持下來了,意志力驚人。
“啊,這麼幸苦啊。”林虹又轉頭對邊上的李留說:“我以為我每天直播好幾個小時已經很辛苦了,沒想到還有更辛苦的職業呢。”
李留笑說:“你也很辛苦,每天要直播,還要去駐唱。”
“每個行業都有辛苦的一面”舒暖意記得這個林虹,就是在古城牆上直播唱歌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