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駭人。
其實之前就有過這個猜想,可真正看到還是不一樣的,雖然她并沒有親眼見過其他人的,但想也知道這個程度不一般。
孟尋平複了下呼吸,又将手機拿回來看。
這次有了心理準備便好許多。
陸星津很實誠,連青筋的脈絡都清晰可見。
可從另一方面來說,青筋都崩起的話,他該是很努力地拍出來最好的模樣吧。
想到這一點,孟尋不由勾了勾唇,陸星津的并不醜,還是粉色的。
劃到下一張,角度模樣和上一張都沒什麼區别,唯一不同的是,孟尋瞳孔微縮,看到那順着青筋微流的液體。
孟尋大腦宕機了一下,隻覺一股暖流從身體裡劃過。
她關掉圖片,打字。
[你怎麼拍的?]
[你應的好厲害,是不是自己偷偷lu...]
這句話還沒打完,孟尋又删掉,其實這個猜測在她心裡已經落實了,不然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就這樣?
還流水...
[手機拍的。]
陸星津似乎是對她這句話摸不着頭腦,但還是回複了。
孟尋看着這句話輕笑了聲,她剛剛消散的興緻又被逗弄起來。
[手機拍的很好,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
這句話,陸星津沒有回複。
孟尋又發了條。
[明早在酒窖等我]
這次,陸星津很快回複。
[好。]
看着這個毫無疑問的“好”字,孟尋覺得心裡很舒暢,希望她以後無論提什麼要求,陸星津都是這樣不帶一絲猶豫的。
好。
第二天一大早,比起鬧鐘,更早叫醒孟尋的是她隐隐的期待。
一睜眼,孟尋的第一想法就是去酒窖,她看了眼時間,才早上六點半。
對于周六來說,是很早的時間,并且她昨晚隻告訴陸星津早上,沒說準确時間,于是孟尋慢悠悠地洗了個澡,塗抹上身體乳,時間快要七點半時才去酒窖。
如果陸星津不在...
孟尋微微眯眼,那應該可以小小的懲罰一下?
很可惜,孟尋來到酒窖時,陸星津已經坐在玻璃房内了。
孟家别墅的酒窖不是很大,在别墅區的地下室裡,兩個房間大小的空間做了酒窖設計,這裡常年恒溫,除了傭人每日傍晚打掃一下,幾乎沒有人再往這邊來。
孟家隻有接待客人時會來挑選酒,酒窖裡除了幾款符合孟家資産身份的酒,便沒有什麼好酒了。
無論是姚淑華還是孟志學,都不怎麼愛喝酒。
隔着一層磨砂玻璃,陸星津仍舊察覺到了屋外的動靜,他往外看去,隻模糊看到一個窈窕身影,細緻的都被磨砂擋住。
推開玻璃門,孟尋邁步進酒窖,酒窖的燈光暖黃,陸星津略顯局促不安地坐在吧台前的旋轉椅上。
他擡頭看去,隻見孟尋穿一件真絲睡衣,肩上披了件灰色披肩,看到他時,微微挑眉,“你不冷麼?”
陸星津穿一件黑色短袖,素的隻有左胸前有一個很小的logo,寬大的短袖遮掩住他的好身材。
現在還不是酷暑,晨起時便有些微涼的,原本陸星津坐在這裡什麼也不幹确實也覺得有些冷,可當她腳步踏入這道門的那一刻,那絲絲冷意他已經完全感受不到了。
反之,還有點熱。
陸星津輕微地搖搖頭,他看向她,隻覺得她好看的過分,鼻間又嗅到了屬于她的氣息,那股淡淡的一旦沾染上就消散不掉的香味。
莫名地,陸星津想到了自己昨晚給她發的照片,他猛地将頭别開,隻覺得身上熱,臉也燙的厲害。
是了,他昨晚将他最不能被看到的地方以那樣的形式發給了她,她看過了,看得一清二楚。
孟尋感受到他的不自然,她的視線之内很輕易地便看到他幾乎紅透了的耳根和起伏略微明顯的胸膛。
她走上前,站在他身後,她身軀往前,輕輕貼住他的後背。
感受到後背傳來的柔軟觸感,陸星津幾乎要跳起來,可他生生忍住了,直挺挺地坐着任由孟尋貼的更近。
“昨晚給我發照片,難為你了麼?”孟尋的手臂搭在他肩上,她往前微微俯身,聲音輕柔。
陸星津沒回答她的問話,嗓音有些幹啞,“昨晚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發給你看,難為你了麼?”
孟尋輕輕笑了聲,她直起身子,帶了些命令的語氣,“陸星津,轉過來,看着我。”
陸星津的手微顫着,聽着她話裡不掩藏的命令句式,總覺得這似乎是某種服從性測試,測試他足不足夠聽話。
猶豫了幾秒,陸星津還是乖乖轉過身。
他坐在椅子上時,孟尋站着也隻比他稍微高一點,陸星津不再閃躲,擡眼看着她。
孟尋輕笑出聲,微微低頭,和他近的幾乎要臉貼着臉,她卻沒有更近一步,隻是牢牢盯着他的眼睛,“吻我,陸星津。”
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