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剛剛離開的這麼一段時間,顔蓉早已經将口袋裡面的東西處理幹淨,所以現在她不慌不忙的說:“什麼飛針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溫夏舉起手中的飛針草生氣地說:“我剛剛看到你在喂她東西!這是我在馬欄裡面找到的!你作為一名修道之人,做這樣的事情你不覺得羞愧嗎?”
顔蓉被罵也生氣了:“我羞愧?是你應該羞愧吧?我告訴你,林師兄是我的,你最好離我師兄遠點。不然我對你不客氣!哼!”
原來是為了林立。
“你師兄知道你做這些事嗎?”溫夏冷眼看她。
顔蓉聽完一滞,然後好笑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我?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做的?你猜我師兄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而且退一萬步說,這種草混在靈草裡面也是有的,誰知道你的小馬剛好就吃到了呢。”
說完,她一揮袖子就走了。
溫夏的确沒有證據證明就是她做的,也沒辦法讓林立相信她,所以最後她隻是将飛行小馬帶走了,不再寄養在那裡。
但是青玄宗是知道她曾經将飛行小馬帶走了的,回到合歡宗也曾找醫師去醫治,所以這件事也并不算什麼隐瞞的事情。
現在既然青玄宗長老說起這件事,那她也就照實說了。
“所以,前有你們二人争奪林立,後有顔蓉傷害你的飛行小馬,所以你懷恨在心,要殺害顔蓉的動機完全符合。”
青玄宗長老總結道:“而顔蓉又死于你的房間,所以不是你,還有誰?”
本來這件事情基本查不到什麼線索,因為不過就是個依附他們宗門的落魄弟子,幸好後來有人通風報信,知道了這些重要關節,于是他再一詐,這些年輕人就全招了。
“為了不冤枉你,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們是有證人的。”
“證人?證明我殺了顔蓉?”溫夏冷眼望着他。
“證人可以證明你們有恩怨,你有殺她的動機。”
“第一,證明我們有恩怨,但是不代表就一定有殺人動機,即使有動機,也不一定就是會動手,這一切都是你的推測。
相反,我覺得,你所說的證人,反而更有殺人的嫌疑。請問這個證人是同一個人嗎?”
青玄宗長老一默,才回道:“是同一個人。”
溫夏将手背在身後繼續分析道:“那我倒要問問,為何兩次這麼巧,證人都在現場,而且為何兩次證人都沒有現身?巧合得太多就不是巧合了。所以我不得不懷疑,這個證人其實一直以來都跟在顔蓉身邊,尋找機會下手,他/她其實才是真正的兇手,請長老讓他/她出來一下,說一下案發當時他/她在哪裡吧?”
“你這明明就是巧言令辯,強詞奪理!”青玄宗長老很不服氣,氣得胡子都一翹一翹的。
“巧言令辯的是誰?強詞奪理的又是誰?長老自己心裡清楚,有沒有殺人,我自己心裡更是清楚,如果因為長老的錯誤推斷而錯過了真正的兇手,不知道長老能不能承擔這個責任呢?”
溫夏說完,大家都安靜了下來,這樣一說,似乎證人也有嫌疑呢。
但是并沒有安靜多久,很快外面就傳來聲音說合歡宗長老也過來了,于是溫夏才得以脫身出來修整。
這一覺溫夏覺得自己睡得又累又難受,睡醒腦袋還暈乎乎的,但是起來一看,其實時間并沒有過去多久。
她從沙發縫裡坐起來,睜着眼睛發了一會呆,不明白怎麼突然間就夢到了這個,郁悶,所以這個證人到底是誰?
突然間她覺得腿腿有點癢,于是便用爪子抓了抓。
結果還越抓越癢,等到她再大力一點的時候,她發現壞事了!
不好,她的爪上怎麼都是毛毛?她脫毛了?!
啊啊啊啊啊!她的腿怎麼秃了一塊!
老天爺啊?她竟然秃了?
林立聽到一聲尖叫聲從沙發那邊傳來,過去一看,才發現小家夥已經醒了,但是爪子那都是一爪毛,整個鼠驚慌失措地唧唧叫。
小家夥看到他過來,忙把手上的毛遞給他,叽裡咕噜的不知道在說啥。
但是看她的樣子,估計是被自己脫毛吓到了。
“你脫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