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最終也沒能從林立口中得知答案。
盡管她使出了十八班武藝,撒嬌,耍賴,撩撥,咳咳,到最後她差點就霸王硬上弓成功了。
可惜,還是差了點。
她擦了擦口水,最後這個事情也不了了之了,反正她知道兇手不是她,林立也知道兇手不是她就行了。
出院之後,她就回到了林立别墅這裡住,說起這個,就不得不說起另外一件事情。
溫柔自從得知溫夏綁架是顧晶的主意後,她就沖去找到了顧淮,兩人大吵了一架,又和顧晶她媽打了一架,結果一不小心就扭到了腰,隻能在家裡靜養,不能幹重活,于是林立便自告奮勇接過了照顧溫夏的任務。
林立這兩天都是在家裡辦公,因為溫夏在上次被車撞綁架的過程中,手腕都磨破了皮,腳腕處的舊傷也複發了,林立心疼得不行,每天給她塗藥敷藥,整的就是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待遇。
這天晚飯之後,溫夏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看着林立走過來将一盤洗好的櫻桃放在了她的面前。
溫夏因為斜躺在沙發上,所以基本上整個人就占了大半個沙發。看到他來了,她把腳縮了回來,空出了位置給他坐。
林立順勢坐在了她的腳邊,很自然地将她的腳丫子拉了過來,幫她按摩腳踝。
溫夏一邊吃着櫻桃,一邊望着坐在自己旁邊的林立,她想起在醫院的時候,她看到了胡子拉碴的林立,那時才第一次發現,原來林立竟然是絡腮胡,那天她隻是說了一句他的胡子,結果他很快就去将胡子剃掉了。
其實他真是誤會了她的意思,她并沒有嫌棄的意思,她隻是第一次見這樣的他,感覺比較新奇而已。
男人的胡子真是個神奇的東西,早上剃掉的,晚上就會又冒出來,溫夏為了看得更仔細一些,湊近過去瞧,能看到一圈青色的胡茬輪廓,它就像是充滿了旺盛的生命力一般,生長速度賊快。
她用指尖輕輕刮了刮他的下颌,發現有一種沙沙的感覺,就好像摸到了某些粗糙但是又性感的凸起物一樣。
她把下颌搭在他的肩膀上,用手指從臉頰上一直往下颌脖子下面摩挲,她覺得這種微妙的親密感有點神奇,又有點興奮。
最令她着迷的還不是這些,最令她着迷的是他眼尾處的那顆痣。
老是莫名引誘着她,想要靠近點,再靠近點。
她望着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對着他的耳朵輕聲道:“要不要吃櫻桃?”
林立不在意的嗯了一聲,溫夏回身拿了一顆櫻桃,用貝齒咬着,輕輕移到了他的嘴邊,磨蹭着他的唇,這樣他就再也沒有辦法無動于衷了。
林立隻能将搗亂的她撈進了懷裡,輕巧靈活的舌頭很快就将對方攻陷,将櫻桃搶了過來。最近她的小把戲越來越多了,還樂此不疲。
然而她卻更加得寸進尺,不知道什麼時候将整個身子都跨坐了過來。
他喟歎一聲,她是什麼心思他可是一清二楚,每每到最後關頭,他燥出一身火,心猿意馬的時候,她就撤退了。
真真是任性妄為,卻又膽小如鼠。
當然,溫夏是不可能承認他這一描述的,她明明就是運籌帷幄的将軍,進可攻,退可守。
此刻的她正攀着他的肩膀,吻過他熾熱的唇角,手指劃過他跳動的脈搏,來到他結實的胸膛,再一路向下,勢不可擋,她喜歡看他在她身下悸動的樣子,那粉色的眼尾處的痣,隻讓人覺得越來越妖豔,越來越迷人。
兩人之間的喘息不斷,他拿掉臉上的眼鏡,将她到處煽風點火的手按到了背後去,直接将人放倒在了沙發上。
她是每次都隻顧點火,卻不管滅火,這次他打定主意要給她點顔色瞧瞧。
直到她被親得全身癱軟,淚眼摩挲,嗚嗚求饒,他才作罷。
而溫夏則将沙發上的毯子遮住了自己羞紅的臉,不敢去看他,剛剛他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了他那膨脹的欲望。
她有點害怕,但是也有點期待,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忍住了,起身迅速回房間洗澡去了。
等到林立洗完澡,頭發濕漉漉出來的時候,就發現小黑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正躺在原來他坐的沙發尾的位置,好了,現在一人一貓已經将沙發占完,完全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最近小鳥集團則有一個流言,說他們老闆現在正金屋藏嬌呢,估計好事将近了!
起因是他們的老闆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來過公司了,而他們高層在和老闆視頻會議的時候,竟然無意在裡面發現了一隻黑貓,還有一個一晃而過的年輕女性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