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氣得蕭立業額頭青筋亂跳,又忙忙指揮着大夫過去給蕭柔嘉看看。
經過一番急救後,蕭柔嘉醒了過來,抓着母親問:“是誰幹的?到底是誰害了小叔?”
好問題,這也是蕭家人急切想知道的。
蕭立業彎腰逼近慘不忍睹的弟弟:“三弟,你看清楚害你的人是誰嗎?”
蕭立言的目裡滿是恐懼,似乎想起了自己被殘害的詭異慘烈過程,費力地搖了搖頭。
他根本沒有看到任何人影,甚至懷疑這人是真實存在嗎,真的不是鬼?
“那你最近有得罪了什麼人?還是遇到什麼事?”蕭立業追問。
這手段分明是江湖高手所為,不搞清楚敵人是誰,整個蕭家都将寝食難安。
蕭立言痛苦地搖頭,他雖然喜歡沾花惹草,四處留情,可也不是蠢人,知道什麼人能招惹什麼人不能招惹。而且最近年節大家都聚在一起,他連大門都很少邁出去,絕對不可能得罪一個什麼可怕的人物!
蕭立業神情更凝重了:“看你身上的傷勢,對方分明和你有深仇大恨,所以才如此折磨洩憤,你确定沒有結仇?再好好想想。”
這一下蕭立言遲疑了,難道真的是自己無意中得罪人而不自知?要知道他長得好,就算自己不出手,也有數不清的女人自願投懷送抱,難道是因為這些女人的緣故,背後牽連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大人物?
見狀蕭立業恨鐵不成鋼,跺腳道:“我早告訴過你不要到處風流,這下好了提到鐵闆了吧?如今還不知道他是報複你一個人就停手,還是将整個蕭家都盯上了,老三我告訴你,要是府裡出了什麼事,都是你害得!”
蕭立業大聲指責,心裡委實對那些飛來飛去的江湖中人又恨又怕。
蕭家算是豪富,可也雇不起頂尖高手當護衛,一旦遇到那些心狠手辣的一流高手,動不動就來個滅門,無異于是螳臂擋車。
蕭立言割了舌頭說不出話來,雙目充血,一個勁地流淚。
其餘蕭家人則是七嘴八舌地争論起來,吵着接下來怎麼辦,是找人求助,還是幹脆逃跑?
蕭柔嘉剛才被吓到了一時接受不了暈過去,可是她正和蕭立言處于情濃之時,見家裡人都紛紛指着蕭立言,忍不住心疼起來,大聲道:“也許你們都猜錯了,這不關小叔的事呢?”
“不關他的事,兇手為什麼偏要找上他?”蕭二老爺反問。
“一定是他招惹來的仇人,自己找死就罷了,偏要連累我們。”又有人低聲抱怨。
實在是蕭立言太慘了,他們害怕下一個會輪到自己。
蕭柔嘉害怕地偏過視線不去看床上醜陋的人形,嘴裡卻打抱不平:“平時你們不是最愛誇贊小叔長袖善舞招人喜歡,在外從來沒得罪過人,那他哪來的仇人?”
蕭二老爺被氣笑了,指着躺着的蕭立言道:“不是外面的仇人幹的,難道還是府裡人幹的不成?”
蕭柔嘉噎住,心裡卻猛地一跳,府裡還真有小叔的仇人,在此之前他正要除掉蕭袖月。
小叔叔出事了,那蕭袖月在哪裡,她死了嗎?如果沒死,她在哪裡?
再想到蕭袖月信誓旦旦地說她外面有人,難道是那賤人發現不是,勾結外人害了小叔?
蕭柔嘉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賤人,她要為小叔報仇。
她抓着母親問:“蕭袖月呢,你看到她了嗎?”
蕭袖月一直在這幫人身邊繞來繞去,欣賞他們惶恐不安的樣子,蕭柔嘉眼珠子一動,她幾乎就能猜到對方在想什麼,這是懷疑上自己了。
她腦子一轉立即有了好主意,有些事似是而非朦朦胧胧更有意思,如今她接觸實物的時間還有十分鐘,或許自己應該好好利用,将他們眼中的江湖大佬這個人物落實,讓他們擔驚受怕不是更好玩。
蕭袖月惡趣味地眯了眯眼睛,飄到蕭柔嘉面前,忽然伸手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
“啊,誰打我!”蕭柔嘉捂着臉痛叫出聲。
被打的臉頰又冰又痛,蕭柔嘉的淚水一下子流了出來。
她的動靜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蕭大夫人更是緊張地抱住她:“柔嘉,你怎麼了?”
蕭柔嘉委屈地道:“娘,有人打我。”
蕭大夫人莫名其妙:“我們面前沒人啊,......”誰能打你?
話音未落,蕭袖月又打了蕭柔嘉左臉,人們聽不到巴掌聲,但是卻聽到蕭柔嘉的慘叫聲。
蕭立業怒不可遏地斥責:“蕭柔嘉,你在做什麼?”
“爹,真的有人打我。”蕭柔嘉憤怒地放下捂臉的手掌,兩邊臉頰都是紅腫的。
似乎是在印證她的話,蕭袖月撩起袖子,一個右勾拳砸在她的左眼上,讓你想殺我!
接着一個左勾拳砸在她右眼上,讓你害害我!
然後再拉着她的頭發,狠狠地将她扯倒在地,再壓在她身上來了一招‘還我漂漂拳’,我打,我打,我打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