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姐,你怎麼樣?”擡着她的人驚呆了,忙喊,“快,快把小姐放下!”
離得最近的就是蕭袖月剛才坐的躺椅,她們就要将蕭柔嘉往上面放,但是卻被攔住了。
“不許碰我的椅子,那是我的,弄髒了怎麼辦?”蕭袖月霸道地攔住不許她們上前。
“什麼你的,大小姐好荒謬,這是二小姐的萃玉軒!”香草忍無可忍争辯。
“以後它是我的了,我才是府裡的大小姐,住處我挑了才能輪到其他人,現在我看中它了。”蕭袖月一揮手,傲氣地道,“這椅子是我的,這床是我的,古玩擺設是我的,沒我的允許誰都不許碰。”
太荒唐了,碧草鄙夷地瞪視她:“你以為自己是誰,不怕夫人的懲罰嗎?”
“還真是不怕,......”蕭袖月勾了勾唇,莞爾地斜了眼蕭柔嘉,“要不然你問問你家二小姐,這院子以後到底屬于誰?”
蕭柔嘉渾身發冷,她既恐懼又憎恨地盯着蕭袖月,艱難地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是,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傷害了小叔的人是不是你找來的?昨晚折磨我們的人是不是也是他?
蕭袖月背着手輕盈地靠近,在侍女們警惕的視線下嘴唇貼近她的耳朵:“這都是你和你的好叔叔設計殺我的下場,識相的,滾出去睡屋檐下,否則,要你的命噢!”她輕柔地吐息。
這座院子,她霸占定了,絕不許其他人染指。
蕭柔嘉卻渾身泛起戰栗,那是刻入骨髓的恐懼,她驚恐地望向蕭袖月,像是在看什麼莫可名狀的怪物。
到底什麼時候,膽小懦弱的蕭袖月變得如此可怕?
“走,走,......,讓,這裡,讓給你!”想起昨晚來無影去無蹤,将他們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敵人,蕭柔嘉使出渾身的力氣拍打擡着自己的侍女,“走,快走!”
碧草等人驚詫莫名,見蕭柔嘉恐懼得連腫成豬頭的臉都變形了,拼命地催促她們離開,隻好不甘地瞪了蕭袖月一眼,狼狽地離開萃玉軒。
目送人離開,蕭袖月愉快地撲向溫暖的大床,然後朝着懵圈的小翠眨眼:“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新家了,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