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男人撒謊。
蕭袖月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就當是信了,轉而詢問:“你把他殺了嗎?”
他們都知道問的是誰,除了‘驚雪堂’堂主,再無其他人。
沈約沉靜地回道:“沒有。但是對有些人來說,可以死,不可以輸,戰敗了是比死更可怕的是,活着不一定是好事。”
他不想殺人,然而,或許有的人會怨恨他的‘不殺’,而不是感激。
蕭袖月皺了皺眉。
沈約立即發現了,明白她在擔心什麼:“放心,從我赢了的那一刻,‘驚雪堂’刺殺你的任務就不複存在,一切到此為止了。”
江湖有時候很操蛋,有時候自有自己一套行事法則,‘驚雪堂’自己定下的規矩,就要遵守它。
蕭袖月是不懂得什麼江湖規矩的了,既然沈約這麼說她就當這麼信了,大不了賭輸了陪出一條命,自己又不是陪不起。
隻是,她一定會大肆報複回來的。
不管怎麼說,殺手危機算是解除了,蕭袖月甜甜地道:“辛苦你了,沈約。”
沈約輕柔地摸了一下她的頭上,眼神柔得幾乎滴出水,輕聲問:“你還記得之前我說過的話嗎?”
蕭袖月疑惑:“什麼話?”
“要是我平安歸來 ,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沈約認真地道。
蕭袖月頓時警惕起來,謹慎地問:“你要我答應什麼事?”
沈約執起她的手,雙眸專注地看着少女:“嫁給我,我們成親吧!”
成親?蕭袖月的眉頭狠狠跳了跳。
沈約不要臉的挑眉,為自己争取名份:“你都把我睡了,難道不想負責嗎?”
男孩子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